宋小双担心王冬苳和老刘二人出事,电话不接,只得发了短信。
说实话,直觉这东西很玄,好的不灵,坏的灵。王冬苳和老刘确实出事了,两人已经在兰州火车站站前派出所的临时拘留室被看管一天了,有吃有喝却不能和外界联系。手机被暂时没收,说是在警方查清事实以前,二人被限制人身自由四十八小时。
王冬苳和老刘从戎江市出发,直到晚上火车才到甘肃兰州,一提起兰州,好多人就会脱口而出“拉面”两个字,确实地处中国腹地的兰州呈现的地域风情是十分浓烈的。有很多地理知识不足的人只有在想吃拉面时才会想起“她”。让地理老师大跌眼镜。
一路上,王冬苳和老刘相处的不错,没法,两个吃货在一起会没有话题?说起来都没有人相信。王冬苳已经开始喊刘师傅了,少了一个“老”字,可见二人谈兴很浓。
看到女大学生不断的喝水和上厕所。老刘看到女大学生因为喝水过多水中毒而显得轻微发白的脸色,让王冬苳过去问候一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需不需要找乘务员喊话,在车上找一个医生或者懂医术的人士看看。老刘想到的是诸如糖尿病,各种结石,早期型肝病什么的,广告上都是这样形容的?当然他也没有当真,看见王冬苳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没有放在心上。
王冬苳想到的和老刘不一样,考虑的更加“敏感”一些,搞不好这女大学生是搞“兼职”的。身体某部分受损,不然干嘛一个劲的上厕所嘛。王冬苳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心思也是十分犀利的,只是她想到的偏离了一点点方向。
王冬苳和老刘二人结束了这次火车旅行,收拾起行李下车,二人注意到那个女大学生匆匆忙忙的去了车站公共厕所,因为她的动作显得十分幅度很大,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王冬苳和老刘站在车站广场前,商量是先去下馆子还是先找旅社,后来整合意见是先下馆子,把肚子填饱再说,毕竟现在的兰州气温有点偏低,又是晚上,肚子里有货,身上不冷。
经过一番争执,王冬苳倒是想上厕所了,把自己的小皮箱交给老刘,自己转身去了女厕所。
王冬苳进到厕所隔间,很快完事,女汉子嘛,啥事都很快得。
正在收拾,准备推门而出,突然听到旁边有个女孩子压抑的呼痛声音。心里想到女人就是矫情,上个厕所痔疮犯了也不要叫这么大声嘛。她没有想到自己也是女的。妥妥的女汉子啊。
王冬苳推门而出,眼前的一幕让她的血液直接沸腾了:sè_láng居然跑到女厕所来了,被人发现居然行凶杀人,好猖狂啊。
原来正是那个火车上的女大学生,正斜躺在地上,右胸口一个血洞,翻着血泡的洞口直淌着刺眼的鲜血,两手鲜血拽着一个高个子男人的裤腿不让他离开,但她本属于一个弱女子,又身受重伤,哪里挣得过。王冬苳推门而出的一瞬间,这个暴徒在王冬苳进到身前的前一秒成功脱身,摔门而去。
王冬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目睹凶案的现场。有点发愣,下一秒立马抱着那个重伤的女大学生,脱口问道:“怎么回事”
“抱。。。。煮。。。。。”
已经很难说出话来的女大学生支支吾吾,挣扎着说出了两个字,眼神一暗,眼看不行了。
什么是“抱”和“煮”啊!王冬苳猛然醒悟到,是报警和毒品,已经处于迷离之际的人说话总是有点含糊不清。
一想到这是个刑事案件,冲出厕所的王冬苳拿出自己小时候被老爸用棍子追着打的那股劲,撒腿狂奔,仍然晚了一步,一步慢,步步慢,越追越远,背影越来越小,眼看就要追不上了,看到远处灯光下一个消瘦的身影。王冬苳灵感突现,一边大喊一声:“拦住他!”一边加速追击而出。
老刘已经抽完仅剩的一支烟,将空空的烟盒丢进垃圾箱,转头看了看火车站出口。正要想自己是不是打个电话催一催王冬苳,就看见一个跑得飞快的身影径直从里跑出来,身形十分可疑。
因为被发现的小偷常常是这样飞奔的,正要考虑自己要不要出手拦住。听到王冬苳焦急的大喊声,当即上前挡住,他以为王冬苳的钱包被这个高个子偷了。当然得拦下来。
其实,广场上没有几个人,早先一波下车的人潮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有少数尿急的旅客落在后面,听到王冬苳的喊声根本搞不清状况,但还是有热心人打了一个报警电话。他们也以为是抓小偷。
撒腿狂奔的暴徒正要庆幸自己溜得快,没有被女厕所里那个小妞看到自己的长相,她的脚力那是自己的对手,只要出了大门就好办了。一头又听见她的大喊声,见到一个糟老头应声拦住自己的去路。出离愤怒了。老头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后面的小妞吧。
二人擦身而过的瞬间,高个子暴徒也不闪避,直接借跑步的冲劲跃起,从上而下,腰部一扭,一个拳头带起一丝乌光砸向老头颈部。
光影一闪之间,老刘眼睛明显一缩,这不是小偷,是杀手。因为高个子暴徒拳头中还夹杂着一把凶器,小巧而锐利,正是一把指刀(也称指剑),借着拳头的掩护,实施自己杀人的动机。
眼看高个子暴徒一出手就是杀招,老刘也火了。闪身躲过致命的拳头,拳脚齐施,竟然拖住了高个子急于离去的身形。两人缠斗在一起。
老刘的想法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