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史阿不屑的冷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斩杀了河北枪王韩琼,自己就十分了不起了?”看着刘备,更加不屑的哼了一声,道:“实话告诉你,这个所谓的河北枪王,在我师傅剑神的手底下,根本就过不了一招!”
“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刘备这轻飘飘的五个字,让史阿觉着像是遭受了莫大的侮辱一般。以前提起师傅的名号,哪个人不是毕恭毕敬的?这个宦官的狗奴才!焉敢如此!
史阿气疯了,咬牙切齿道:“我看你找死!”
“找死的是你!”刘备冷冰冰的问道:“你这样的杂鱼,在那所谓的河北枪王手底下,又能过得了几招?”
“什吗!”史阿心里一紧,忍不住突突突直跳,立觉大事不妙,满脸不可思议的吼道:“怎么!你…你还敢对我动手?”
他以前借着师傅名头耀武扬威,前辈高人怕人说以大欺小,不好跟他动手。而同辈中人又少有能打过他的。平时嚣张跋扈惯了,没想到今天碰见个硬茬。
“胆敢违禁夜行者,杀!”这个杀字又用上了真元,好似一个炸雷,震得周围屋顶瓦片哗哗乱响。
史阿被震得耳中嗡嗡作响,眼前天旋地转,一时慌了主张,头脑中一片空白。
在府中等消息的王章、袁绍相顾骇然,本想一会出去装大尾巴狼的,落落刘备的面子。这时候胆气全无,躲在府中不敢出来,唯恐落得和蹇图一样的下场。
史阿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不动声色的后撤了几步,怒吼道:“你干什么!知道我师傅是王越,还敢对我动手?”
“莫说你师傅是王越,就是王越在这,过不了我这关,也别想走!”刘备看出史阿想跑,不屑道:“怎么?看你师傅名头不管用,想跑路了?”
“你敢侮辱…”
话还没说完,刘备吼道:“少他妈废话!你要是个带把的,就拔剑吧!”
史阿一下被逼到墙角,心中怒极,知道再不动手,自己的名声就全毁了。拔出腰间佩剑,照着刘备马头就刺。打定主意,只要先干掉这匹战马,就算打不过,也能安全跑路。
刘备不屑的冷哼一声,三尖两刃刀横着一拍。
呜!
随着一阵怪异放风声,紧随其后就是一阵刺耳的骨裂声,史阿手中长剑脱手而出,像炮弹般倒飞了出去,肺里的空气都被打了出来,顶着嗓子发出了怪异的“喉喉”声,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废物!”瞥了眼像破麻袋般摔在路边、生死不知的史阿,刘备满脸的不屑,接着就提聚真元,冷冰冰的说道:“我不管这挑事的是谁给我找来的,都给我听好了!胆敢违禁夜行者,杀无赦!要是那剑神王越敢出来炸刺儿,我就让他在雒阳大牢中好好住上几年,看他还用什么脸面四处求官!”
这周围都是豪门大户。刘备的话语又用上了真元,清清楚楚传到了每家每户每人的耳中,但这时候,没有个权贵敢出来接话的,都像开了静音一般,没人敢发出一点生息。
刘备嗤笑一声:“都他妈一群孬种!”说完在这里设置了个感应阵法,转悠了几圈就打道回府,跟三位准夫人双修去了。
袁绍怕小命不保,躲在王章府中一晚没敢回去。
直到第二天清早,王章府里边的仆役才敢出来查看情况,见到史阿还吊着口气,赶紧把他抬了回去…
刘备到寺里应卯的时候,王章的脸色铁青,简直难看极了。但人家是按律办事,自己要是说出点什么来,丢脸是小,让人抓住把柄说不定就是丢官、丢命,甚至是全家抄斩。
刘备无所谓的笑笑,应完卯后,直接回自己的‘殿前司驻卫尉寺办事处’去了。你不是请剑神王越来跟我作对吗?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气你,看你能怎样!
这把王章给气得,一天见谁都跟吃了枪药是的。
王章居住的地方,周围都是权贵,也就一上午的工夫,昨晚的消息就传出来了。这些权贵都纷纷猜测,难不成又要出个曹操这样的硬脖子?不管怎么样,还是老实点为妙。
过晌之后,刘备在寺里也没个事做,就先回营了。刚出宫门就被一个军士给截住,禀告道:“刘司马,太尉请您去府中一趟。”
“好,请前边引路。”
刘备应了声,就随他去见刘宽。礼毕,只听刘宽笑道:“两天没管你,就惹出这么大的事来。怎么,有把握打赢王越?他以前在虎贲军中,可是打遍雒阳无敌手啊!”
刘备非常自信的笑道:“当今之世,除了那些隐而不出的奇人。能和我相当的,不会过五指之数!”
刘宽非常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知道这个侄子不会说大话。但刘备怎么敢这么肯定,这世间没几个能和他相当的高手。
看出刘宽满脸的疑惑,刘备又笑道:“伯父,年初在真定的时候,我见过蓬莱枪神散人童渊了。当时向他请教,并且切磋了几次。”
“结果如何?”
“最后还是输了,但也相差不远。后来又得童前辈倾囊相授,我最近又有所突破。如果再比一次的话…”
刘宽急问道:“怎么样!”
刘备十分笃定的说:“我胜多败少!”
“嘶!”刘宽倒吸一口凉气,童渊可是以为传奇高手,他的武艺比起那喜慕功名、整天围着雒阳转的王越,都有可能高出不少。
刘宽如释重负的笑道:“那就好,这下我可以放心了。”说完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