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宸风确定门已经从里边锁住了,才回头去找于采蓝,见她对着镜子把头上的饰品摘下来放到梳妆台上。然后站起来要脱掉敬酒时穿的衣服。
衣服的扣子是古式的盘扣,扣子比较紧,于采蓝好不容易才解开几个,还剩一个怎么抠都抠不开。
何宸风过来将手覆在她的手上,手指稍一用力,扣子就开了。情不自禁微笑着说了她一声笨蛋。却一眼看到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的圆润的肩膀和精致锁骨。
于采蓝任呼吸急促的老何剥掉她的上装,两只手圈住她的腰,将两人的唇粘在一起厮磨。
良久,于采蓝推了他一下,嗔怪地说道:“去洗澡…”何宸风眼神幽深地看着她:“一起。”他早就想重温一下俩人头一次在一起的旖旎了,现在总算有了机会。
说完这句话,两臂一托,就把于采蓝抱起来奔浴室去了。没过多久,里边就传出来断断续续的低吟和喘息。
过了好久,何宸风才关了水龙头,用大浴巾把于采蓝给包住抱了出来。
终于把于采蓝娶回来了,何宸风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安稳。他用胳膊圈着她,不时的啄她一下。
忙碌了一天,于采蓝到底有些困了,身边人的体温又很舒适,不一会儿,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半夜里迷迷糊糊醒了,她一动何宸风也清醒过来。翻了个身就把她压住。这一夜,让于采蓝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一夜n次…
次日,俩人早早都起来了,收拾干净走出房门,到了客厅的时候,发现何老太太老两口陪着黄老太太正等着他们俩。饶是于采蓝平日里脸皮比较厚,也觉得有点尴尬,也不知道几位老人等着他俩出来等多久了。
似乎是知道她的心思,黄老太太笑眯眯地说道:“采蓝,我也是刚过来。是要跟你说一声,你和小何刚结婚,难得放几天假,休息一天,明天你俩就出去玩吧。以后有时间了记着去北安看看外婆。你二舅他们时间也不多,就不在这儿呆下去了,咱们一家下午就走。你跟小何以后好好的啊。”
“外婆,多待几天嘛,我这几天不上班,陪你们在鹿港周边走走。”
“傻孩子,刚结婚该是你们小两口好好相处的时间,外婆和你舅舅舅妈他们不用你陪,你俩自己去玩去吧。你看看你,一年到头的忙,这才歇几天?”
何老太太笑着观察着小两口,看起来都神采奕奕的,都是过来人,看来他俩在一起挺和谐的。她心里核计着小两口什么时候能生出个小崽崽来呢?那得长什么样啊?
只要想一想老太太心里就痒痒得不行了。她盼着何宸风给她生个小孙孙或者小孙女盼了好久了。好多次都想象着那孩子牵着她的手,叫她一声“太奶奶”…
不过这个事她不能跟于采蓝明说,只能看小两口的意思了。老太太放下这个心思,告诉于采蓝:“采蓝哪,你俩收拾好的话,咱们就都出去吧,一会儿你大伯做东,请咱们大家伙出去吃饭,也是给你外婆还有你三婶他们一家饯行。”
吃完饭后,于采蓝跟何宸风俩人一起送黄老太太一行人去机场。来的时候没去接,回去的时候再不送就不好了。俩人在机场看着黄家人去登机,估计着他们乘坐的飞机已经起飞了,这才回滨河路。
他们打算回来后再把于运来一家三口送到火车站。可是等他们到了滨河路之后,何老太太却告诉他俩:“采蓝啊,你三叔三婶说你们俩最近一直忙着婚礼的事,平时工作也忙,都挺累的,送来送去的你们太辛苦了。他们要自己坐车去火车站。我一看劝不住,就叫小贺送他们走了。你放心,你给他们准备的东西,我全都给他们拿上了。”
于采蓝也明白,于运来和夏洁就是这样的人,很怕给别人添麻烦。是那种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求人不跟人借钱的。要是欠了别人的钱或者人情都是要恨不得马上就还的。
等回到房间休息的时候,于采蓝跟何宸风说道:“我觉得自己运气真的挺好的。”
何宸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拉着她坐到沙发上,然后跟她说道:“咱们上学的时候不是学过什么叫力吗?力是物体对物体的作用,是相互的。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跟这个还是挺相似的,你的好运气,跟你平时的人品和积累有关系。忘恩负义的人是有,可还是有很多人是知道人情世故的。”
于采蓝听了,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挺懂人情世故的,虽然天天搞研究,可是没把自己研究成书呆子,还不错。”
何宸风抓住她一条腿放自己膝盖上,轻轻捶着,说道:“我怎么可能是书呆子,看看你男人这体格,怎么也不像啊。”
俩人正聊着,何老太太来敲门:“采蓝,宸风,外边有个人,穿的衣服有点怪,像古代人穿的一样,脑袋上还扎着发髻,三十多岁的男的,说有事要跟你俩亲自说。你们看看要不要去见见他?他现在大门口等着呢。”
何宸风听了,心里一颤,他猜出来那个人是谁了,只是他是来做什么呢?
事到如今,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了。何宸风拉着于采蓝,告诉她:“走,咱们俩一起去看看,不管有什么事,我们俩一起面对。”
于采蓝听何宸风的语气,心里开始不安。面对命运中未知的东西,面对那双造化之手,她觉得自己微小如尘埃,只有接受和适应,却无力反抗。
俩人牵着手走到门口,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一见到他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