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吴良这是在逼众人。
只有他们将贾似道给得罪的死死的,为了保命保住官位,后面也只能牢牢的抱着他吴良的大腿才能好生的在官场上活下去。
只是这手段也忒无耻、忒下作了些。
卢宏更是差点哭出来。
吴良眯着眼睛看着周围一众脸色都绿了的官员心中冷笑连连。
在福建安抚使任上呆了五年,整个福建路上下,除了些许不大不小的位置上有他的心腹外,其余一众关键位置的官员,到如今都还是跟他貌合神离。
偏偏这些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后台,又都是老滑头,平日里做事那是滴水不露,让他抓不住任何毛病。
这一次,好不容易才借着市舶司衙门的事狠狠坑了这些人一把,想要这么轻易的就下船,岂有那么容易?
都说那贾似道年轻气盛,若是这一次能借他的手杀上几人,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吴良看着一众脸上难看的官吏,心中不无恶意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