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不会是喜欢上白溪师姐了吧?”叶常安见他一直盯着白溪离开,心里乱猜着。
叶南安摇头“她虽然长得挺漂亮的,可惜不和我意,我要找自然是要找比我还要好看的。”
抚了抚耳边的发,脑中想着自己以后的伴侣的样子。
“比大哥哥还要好看的,不就只有怀瑾哥哥?”叶常安抓着他的袖子说道。
他这么一说,叶南安脑子里还真的浮现了楚怀瑾的脸,他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脸,这么一拍把叶常安吓住了。
“豆子啊!你要记住,楚怀瑾是个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能成为夫妻的!”叶南安介于他还小,也发觉这些事情还是得教导教导,别让他以后有了什么不好的喜好严肃着脸说道。
叶常安愣愣地点了点头。
叶南安和他说够了,把他送回去后回到临亭居,发现门已经被打开了,房间里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楚怀瑾?你为何在这里?”叶南安问道。
楚怀瑾站起来,手中提着一壶酒,这不就是他埋在下面的梦字酒吗?他居然挖出来了!不对,他怎么知道在那里放着的?
“你把酒埋在下面也就罢了,至少屋里的土清理干净。”楚怀瑾摇头道。
临亭居这么好的地方,他直接在地上开了一个洞把酒埋在地上,地上的那些土他居然不知道清理。
叶南安瞥了眼:忘了……
把酒放在桌上,楚怀瑾道“今日秋雅师妹说的话你不必在意。”
叶南安目光到处瞄着“我怎么也不会和一个屁大点的小屁孩计较。”
他完全忘记了刚刚自己还有要离开的念头。
说秋雅是小屁孩,楚怀瑾听着心里想要笑,虽然叶南安的确比秋雅大了许多,可是毕竟他入门晚,秋雅还是他的师姐。
“楚怀瑾,今日发生这么让我不痛快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补偿?”叶南安两眼发着光芒,桌上的梦字酒太香了,他想喝却又不舍得,要是还有一壶就好了。
“除了酒,其他的都可以。”楚怀瑾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只是沧澜的醉生梦死都是有数的,这一壶还是掌门给他的。
“小气……”叶南安低声说道,见楚怀瑾一挑眉,立马捂住嘴。
“你把你的断念给我玩玩两天也可以。”叶南安怕这人听见了他刚才说的话计较,连忙开口着。
楚怀瑾把断念放在桌上“明日还我。”
怕他后悔,立马把断念抱在怀里,无名心里那个憋屈着,只是叶南安用了定身咒,它动也动不了。
把酒重新埋回去,这下他知道教训了,把屋子里的土被清除干净,怕被人发现,用地毯遮住。
夜,叶南安抱着断念在床上睡觉,他看了下挂着的无名,眯起眼睛,把它取了下来。
“罢了罢了。”把它和断念放在自己身边闭上了眼。
叶家,叶青尘擦拭着自己的佩剑,神色有些困惑。
城外的难民越来越多了,水患的事情却还是没有解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叩叩……”
敲门声,叶青尘放下手中的剑走过去开门“父亲?”
叶深走进来“路过,见你还亮着灯,便来看看,怎么还不睡?”
叶青尘招呼他坐下,沏了一杯茶给他“父亲,城外的难民越来越多了,这样下去,城中的粮食……”
他停下了,没有说,叶深明白,城外的难民靠着东陵城的救济,可是眼下,东陵城中的粮食也撑不下去了。
“明日去常州,问问江家能否借些粮食过来。”叶深眉宇紧锁着,心里也愈发愈担忧。
“也不知南安在沧澜过得还是否喜欢。”叶青尘看向外面的月亮,心中沉甸甸的。
太阳刚刚升起,竹林中穿梭着一个身影。
叶南安抓住竹子,在空中旋转了一周,踩着竹子跑着。
他手中拿着断念和无名,他看见不远处的竹屋,嘴角扬起一个笑容,踏着竹子飞速过去。
楚怀瑾起得早,一早便起来看书,此时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平常温润了许多。
他翻着页,耳朵微动。
“楚!”
“嘭!”
叶南安本来想要吓吓他,退勾在屋檐上倒挂下去,结果刚探出头就被他用书砸了下脑袋,整个人掉了下来。
楚怀瑾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放下手中的书,看着窗户外躺尸的人。
“我就是想吓吓你,至于下手这么重吗?”叶南安摸着脑袋站起来,这么一摔,可别把脑袋摔坏了。
楚怀瑾伸出一只手“剑。”
看了下地上,把掉在地上的无名和断念捡起来。
“今日为何过来?”楚怀瑾不认为他是来还剑的。
叶南安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下意识摸了摸脑袋,可摸到有些疼又收回手。
“我听说你们沧澜有很多剑术,能不能教教我?”叶南安一副谦虚好学的样子,楚怀瑾知道,这也只是表面。
“三岁便学会挥剑,五岁便能够使出一套剑法,七岁就能够御剑飞行,十岁便能够对抗成年的男子,叶家收集了众多的剑法,你还有哪个不会?”楚怀瑾张口就把他的生平说了出来。
叶南安嘴角抽了抽,这些事情虽然都是真的,可自己不会的剑法还是有的。
“不会的剑法,有啊!你们沧澜的沧澜十三式啊!”叶南安眨着眼看着他。
楚怀瑾沉默了,沧澜十三式叶南安不知道也对,这沧澜十三式只传给本派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