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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姑娘我心中有些窝火。
“快跳啊!跳一个让本王看看!”
“你可知我是……”红衣女子说着再退两步,半只脚已不觉踩空,有些惊慌地回头望了一眼。
她这一回头,我惊得险些将手中的书统统掉落在地。
马赛赛!
惊诧之余有些感慨:如今这皇宫是收容所不成,紫烟在这里,连之前不知去向的马赛赛也在这里!
当日为了救胖子和潘公子,我曾骗过她、伤过她,怕是给她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创伤,因此对于这位刁蛮小姐,我始终是有几分愧疚的。
只是,她怎么会在皇宫里?
说话间,却见那孩子气的男子继续步步逼近,马赛赛退无可退,眼看便要跌进了湖水。
如今二月天气,湖水冰冷刺骨,落下去即便不溺亡,只怕也要冻坏了。
我不及细想,拿起手中最厚重的一本书,便朝那男子扔了过去。
“哎呦!”那男子脑门儿中弹,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头大叫,“是谁行刺本王?!”
我避无可避,索性抱着书从太湖石后走了出来:“光天化日的,你一个堂堂爷们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说着,将站在湖边摇摇欲坠的马赛赛拉了回来。
那男子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谁呀?本王之前没见过你呀!”
我仰天长笑一声:“你管我是谁,我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行啊?”
男子被我十分豪迈的话震了震,突然做个惺惺相惜状,冲我抱了抱拳:“原来是位女大侠!大家江湖同道中人!”又一指马赛赛,大义凛然道,“此人乃是作恶多端的cǎi_huā女飞贼,女侠与我联手,速速将她捉拿归案!”
我险些被他的话呛死,便听马赛赛暴脾气上来:“你才女飞贼呢!我是……”
不容她说完,眼前戏瘾上身的男子便拉个架势,口中哇呀呀叫着再度冲了上来。
我与马赛赛十分默契地一人一本书向他掷了过去。
马赛赛虽说三脚猫的功夫,然好歹练过些暗器鞭法,一本大部头正中他下盘,而我手上那本则砸在他胸口,男子上下受敌,痛得直跳脚。
“你们这两个女飞贼等着!我这便去叫援手!”
眼见男子捂着裤裆蹦跳着跑远,我暗自咋舌:宫里,居然还养着这样的傻子……
“多谢姑娘仗义援手!”
“不必客气。”我依旧望着那男子的背影出神,“这傻子谁呀?”
“谁知道呢!”马赛赛带着余怒,“要不是他一口一个‘本王’,我早……莫不是位王爷?”
“不会不会。”我笃定摇头,如今皇帝膝下总共三个皇子,这傻子明显不在其中,“估计这孩子有妄想症。”
“何谓妄想症?”
马赛赛刚发问,便闻不远处传来两名宫女焦急的声音:“小主!奴婢可找着您了!”
小主?!我转过头来重新打量马赛赛,见她果然一身宫装挽发的打扮,“你是……”
便有赶过来的宫女替她答到:“这是我们小主,陛下亲封的萧才人。”
萧……才……人……?!我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另一名宫女见我愣神一动不动,有些不满道:“没规矩,还不向萧小主见礼?”
我这才意识到,如今马赛赛是小主萧才人,而我却是女官杨清月,刚要屈膝见礼,却被萧才人满脸含笑地拉住:“姑娘不必拘礼。我也是新入宫来,住在浮云轩,姑娘若得空了,不妨去我那里坐坐。”
我点头称是,萧才人便与我别过,被两名宫女伴着回去了,徒留我继续望着她的背影,满心疑惑。
马赛赛本应家破人亡,为何竟摇身一变进宫嫁给了皇帝?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正寻思要回东宫向胖子打听打听此事,冷不防身后一个声音:“就是她!胆大包天谋害本王!速速给本王拿下!”
我下了一跳,回头见方才那傻子去而复来,身旁跟着七八个佩刀的侍卫,为首的一个,还依稀有几分眼熟。
看来我对这傻子预估过低,莫非他还真是大人物?
便听领头的侍卫喝问:“你是哪宫的宫女?胆敢以下犯上?!”
我刚要报出东宫的名头,却听那傻子不耐烦叫到:“哪儿那么多废话!给我把她抓住扔湖里去!”
眼见一排侍卫步步逼近,我心中暗暗骂娘:主子傻,带着你们这些侍卫也都没脑子么?
我半只脚踩空,堪堪站在了方才马赛赛站的位置,无比懊悔:早知道,刚才就不多管闲事了……
那傻子不依不饶,推开侍卫几步凑到我面前,冲我嘿嘿一笑,一噘嘴凑了上来。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仰,人便直挺挺向冰冷的湖中倒了下去。
完蛋……
千钧一发之际,依稀见身旁一袭大红飞鱼服闪过,犹如肃杀寒冬中的一抹骄阳。
“秦……”被拉回来的片刻,我心中一阵悸动,不禁脱口而出。
待站定看清,终难掩满心的失望。
是了,我曾眼见那个人死在我面前,又在做什么白日梦?
身着飞鱼服的箕水豹将我挡在身后,一脸笑嘻嘻地冲那傻子行礼:“翊王殿下!好久不见!”
“豹子!”被称作翊王的傻子欢快地拍手,“这许多日子你上哪儿去了?上次见面,你可答应本王,要教本王凫水的!”
“呃……”箕水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