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要去几条街外的酒楼吃年饭,公司的面包车肯定坐不下这么多人。雯姐表示我们财务室还有整理一点资料,要锁好凭证等等,等一下我们自己打的士过去,让他们先走。于是整个公司呼啦啦一下子就空了,还有好几把椅子忘记推回原位。我正帮着把还有几个没有归位的椅子推回去,雪姐从财务室探出头喊道:“大同,过来一下,我们也开会。”我赶忙屁颠屁颠的跑回财务室,坐在她们两个桌子旁边。雯姐说:“我们财务室没有自己的业务,也不可能有,所以公司给了我们财务室一点奖金,让我们自行分配,我想了一下,按十份分,我四点五,雪姐三点五,大同拿二,你们觉得怎么样?”我高兴的说:“哎呀,这么好,我们财务室和销售小组一样有自己的奖金啊。我没问题,感谢雯姐和雪姐还记得我,给我发奖金。”雪姐也同意这个方案,于是雯姐从后面的铁皮柜子里面拿出一捆五十的票子,上面还有银行的捆扎绳子和印签,她剪开绳子,递给了我两摞,一万块钱。
发完奖金,我把钱装在公司发奖金的信封里面。现在我也是月收入几千的人了,不会再那样猴急的去看存折上面的数字,虽然我非常想看看。把信封装在大衣内袋里面,扣上扣子,还仔细的按按,走出公司大门,和雯姐雪姐到外面打的士去酒楼。
酒楼的年饭卖的就是一个好意头,什么猪脚炖发菜叫发财就手,生菜拿豆蚝油汆烫叫好市生财,名字好听,菜的好吃程度远远不如平时去提车吃的饭。不过今天大家就是来吃好意头的,为了庆祝今年的收获,畅想明天的可能,每个人都是笑意盈盈,兆哥蔡哥华哥江哥的互相叫着,互相敬酒碰杯。一轮酒喝下去,大家终于开始吃菜了,我拿着一杯酒站起来说:“我,大同,感谢一年来兆经理和所以的师傅,所有的同事,还有雯姐雪姐对我的关怀,我敬大家一杯。”兆经理说:“大同敬酒了,大家喝一杯。”华师傅说:“一杯不够啊,要三杯。”我把酒喝了,接着倒了一杯说:“第二杯,感谢兆经理和各位师傅,各位同事,还有雯姐雪姐对我的照顾,我干了。”“好,爽快。”顾师傅拍案道。我倒了第三杯酒说:“第三杯,我大同庆幸到了咱们公司,和大家作同事,这里工作愉快,收入痛快,各位师傅脾气爽快,我敬你们第三杯。”大家真的被我说的高兴了,都喝了一杯。一会,我給卢哥和盘哥敬酒说:“卢哥,盘哥,咱们三个干一杯,咱们住一个宿舍,你们又算是我学车的师傅,我敬你们。”卢哥一高兴,话就冒出来说:“没得事,咱们兄弟肯定不得拉稀摆歹,走一个。”盘哥也碰杯说:“大同,你算是一个实诚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我也敬你一杯。”我们三个你也敬酒了,他也来走一个,一起喝了好几杯。
回到宿舍,我和盘哥和卢哥都趴到在床上,拽过被子就睡觉了,没洗脸刷牙,连衣服袜子也没有脱。早上晕乎乎的醒了,拿毛巾在水龙头下面接了冰水,把脸一洗,脑子立马清醒不少,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按大衣内袋,还好,信封硬硬的鼓鼓的还在。我掏出信封里面的存折,打开一看,上面的数目是三万五千。我高兴的在存折上面猛亲了几下,真的是不少啊,我老爸老妈现在加一起一年都拿不到一万块钱。
盘哥和卢哥也呻吟着坐起来,昨天大家都喝大了,都是宿醉状态,起床以后刷牙洗脸,好一会才有精神。我们三个现在是比较默契的不打听其他人的收入情况,毕竟平时我的奖金是少一截的,他们也不好意思老是来给我刺激。我们三个都是订的明天的飞机票,盘哥回首都,卢哥回cd,两个人都不准备买什么太多东西回去,毕竟他们都是回大城市,拿钱回去是一个更加好的选择,我就不一样了,老家的小县城可真的没有什么好东西,所以他们两个准备按他们的标准给我打扮一下,顺便买一些年货回去。
盘哥拿起我挂在床头的西服说:“大同,你看看你,现在好歹也是月收入成千上万的人了,你这件西服,都是什么化纤料子,完全是农民工的档次,还把袖口的商标留着,土不土啊。还有你的皮鞋,三接头的,老头鞋,这样下去你找不到老婆。”卢哥也附和说:“就是,戴着一块小rb的低档手表,还有眼镜,那么大的框子,土不拉几的,你看着老十岁。”西服和皮鞋是我以前摆地摊的时候,为了推销玻璃杯子在东门买的,算是比较贵的了,手表好几百和眼镜好几十,在他们眼睛里面也是不行的。平时他们两个确实是穿着得体,配件合身,气质一看就是见多识广的年轻才俊。我被他们两个一起哄,我就觉得自己确实是挺土鳖的,脑袋一热,就拉着他们去买年货了。
我们三个进了免税店,到了男装柜台,服务员小姐上来招呼我们,她一看卢哥盘哥的服饰,就知道他们两个是有能力消费的,就热情的推荐,盘哥把我推到前面说:“你给他找一套合适的西服,要款式年轻一些的,还有衬衣领带也拿一些来试一试。”服务员小姐连忙转头看了看我的身材,去挑了两套西服,还有衬衣领带,我换了衣服,给他们两个和服务员小姐看,最后买了一套西服,一件短款的毛呢猎装款大衣,两件衬衣,两条领带,然后又去买了两双皮鞋,一只皮包,一只两千多的梅花手表。我买了十几罐曲奇和糖果,他们两个看着觉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