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来看习气村村民们如何为习气村开挂添砖加瓦
名利哥日益无法满足色鬼娘,终于和她分手了;但名利哥也通过分手弄到了点色鬼娘的钱财,可却愈发地深陷贪婪,不能自拔。
色鬼娘又听说了尴尬娘和江漓的事,嫉妒和恨油然而生,越发地不服气,也便越发地放浪不羁。
贪胖子如愿以偿地控制了知足娘的所有财产,但却总是疑神疑鬼有人要窃取它们,每当深陷失去的恐惧,便面露狰狞。
知足娘不愿再违背本性配合贪胖子的巨大欲求,深陷痛苦的挣扎,脾气日渐暴戾。
虚伪弟也知道了尴尬娘和江漓的事,为了掩饰那深刻的嫉恨和痛楚,外表便愈加地虚伪。
滑叔看见虚伪弟的变化,终于认定自己被江漓和小正正摆了一道,心中怨恨爆满,便在眼里时常闪着可怕的阴谋。
小正正虽然靠着本性正直抵抗这习气村的巨变,但是经历了这许多事,自己已经被戾气渐渐渗入,时常感觉正邪在心中厮杀;又被滑叔记恨,终于觉得失去和虚伪弟一起的希望,终日过得失魂落魄,宛如丧尸。
江漓也变了,他无法不变,习气村的气相一变,他便会变。
他已经集众多恶习于一身,仿佛一个魔教教主,麻木不仁!
但是,唯有尴尬娘仅是多了几分鬼马精灵,她是全村唯一一个没有被戾气吞噬的人。
她还依旧是江漓心中唯一的爱,也正是靠着她的影响,江漓每每才会痛恨自己现在的模样,也才不至于完全将自己沦陷。
也正是有她在,但凡有村民见着她那双眼便会自觉惭愧。
她仿佛在每个村民们心中点了一盏反省的灯,使他们终有一种模糊的方向在。
她的酒馆自然也成了全村仅剩的有浩然正气的地方。
她为什么不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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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老爷这,可是依旧只有声音。
“原来这尴尬娘根本不是习气,只是一颗自我反省的种子!”心老爷愤怒道,他终于发现了尴尬娘的本质。
“是啊!”
“嗯!如来,是你捣的鬼吧?”
“不是啊!”
“那这习气村怎么会有她在?”
“万物之中有毒物,自然也会有克制这毒物的东西!”
“哼!哈哈哈如今看她如何克制!”
“哎!阿心,迷途知返啊!”
“哎!如来,你不懂我,就别再说了!”
“哎!”如来不语了。
“想摆我一道!既然这尴尬娘不是你的人,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心老爷道。
说完,他又开始滴滴滴发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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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人这。
那个暴力哥暗恋的女烂人正拿着电报给高大魁梧的头儿看。
“哥,上面说什么?”女烂人问道。
“老大让我们派人到习气村去杀一个叫尴尬娘的酒馆老板。”高大魁梧的头儿道。
接着,他对着女烂人的耳朵轻声细语了一番女烂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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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气村。
今天,又有三个烂人来到了村口,估计又是来刺探情况的。
“谁去结果了他们?”江漓坐在尴尬娘的酒馆里喝着酒就着尴尬娘递过来的菜,说道。
“我去!”愤怒姐道。
“我和你去!”暴力哥道,其实他是想通过那几个烂人打听下那女烂人的情况。
“用不着杀了人家吧!”尴尬娘看着江漓的眼睛说道。
江漓仿佛觉得一股温暖的气流从尾椎升起,直达颅腔,瞬间感觉置身于碧蓝纯净的晴天之下。
“是!”江漓立刻有所醒悟,温柔道,“你说的极是!”
“哎哟!这还是我们的村长吗?”色鬼娘一旁冷言冷语道,“怎么都听一个女人的决断呢?”
“闭嘴!”江漓拍着桌子骂道,色鬼娘吓得立马收了声,只是一个不服气地拂袖出门去了。
尴尬娘环视众人,凡是和她对上一眼的人,心里瞬间有了如江漓方才的感受。
愤怒姐和暴力哥正好和她对视了一眼。
愤怒姐便道,“尴尬娘说的也有道理,他们虽然是探子,但是,我们就当他们是来使好了!所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
“这tm是什么狗屁理论!”虚伪弟心里骂道,自从知道了尴尬娘和江漓的事,他便不再看尴尬娘的眼了。
愤怒姐说完便和暴力哥一同出去了。
不料,二人才走出酒馆没有多远,心中的杀气已经腾起,完全忘记了刚才在酒馆里的一番说法。
这习气村已是如此可怕!
村外。
二人和三个烂人面对面,此次的烂人与先前遇见的着装风格并无不同,只是神色大有不同,虽然还有那种“我就叛逆,你管的着吗?”的气质,却也多了几分害怕的味道。
“我问你们!”暴力哥先开口道,“你们上次来的那个女烂人叫什么?”
“凭什么告诉你?”一个烂人答道。
“就凭这个!”暴力哥话未说完,已经一个飞身上前,一拳一脚又一拳一脚地将那烂人打的站不起来。
瞬间,那烂人已被打出十几米远,其余两个烂人早已躲闪到了一旁,表情写着恐惧。
“你们两个谁愿意说?”暴力哥对着他们冷冷道,“我就饶了他。”
不料,二人只是对视了一眼,并不说。
这时候,愤怒姐走上前来,正对着两个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