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计划的第一天,江漓便带着使坏的小心肝来见暴力哥。
哎!这小子真的是被习气浸染了,居然会使坏了!
“我就想不通尴尬娘对我怎么还没好感!”暴力哥气愤地嚷道,“原来是因为虚伪弟啊!”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那尴尬娘对虚伪弟有那么一点意思!”江漓说出这话的时候果真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尴尬娘和虚伪弟,可是,这坏自己必须要使的!他甚至从使坏的过程之中找到一点快感。
“据说,是因为虚伪弟每天都待在她酒馆外面神情地凝视着她,这引起了尴尬娘的注意。”江漓说道,接着在心里狠狠地甩了自己几个巴掌,他太对不起尴尬娘了。
“他娘地,敢跟我抢女人!”暴力哥已经火冒三丈七窍生烟,“我非给他点颜色!”
“村长,你在我这暂且坐坐,我出去一下”说完,暴力哥便横眉怒目的冲将出去,这暴力哥虽然瘦,却果然充满戾气啊!
江漓哪里留的住,赶忙远远跟在后面,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却又有一种作恶的快感。
虽然这虚伪哥等一众村民只是习气化作的人形,可江漓这段时间也多少和村民们有了点感情,所以,也不能出了人命啊!那也足以让自己终身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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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娘的酒馆里。
小正正已经在尴尬娘酒馆里坐着,点了一碗酒,要了一碟发生米,一边喝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盯着外面的虚伪弟。
虚伪弟如往常一般蹲在尴尬娘酒馆附近,他不胜酒力,所以从不进去喝酒。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怕面对尴尬娘,可他偏偏又爱着她,真虐!
今天,他没有看蚂蚁,因为没有找到蚂蚁,可是,他找到了一只大青虫,所以,再次借着观察动物的兴趣来掩饰真实动机。
“哟!虚伪弟啊!你可真有童心啊!”一个村里的大姑娘想讨好他,他理都不理。
那大姑娘便上前一步蹲了下来,这架势是要与他一同欣赏这青虫吗?
“要是你再不走,我就将这虫子塞进你嘴里。”虚伪弟冷冷地看着她道。
大姑娘的脸瞬间煞白,站起来骂道:“有病!天天不是看虫子就是看蚂蚁,中二病不清啊!快让你爹带去治病吧!”便速速离去。
“虚伪弟!”这时,暴力哥已经像愤怒的公牛一样来到他身边,提了虚伪弟的臂膀往偏僻处去,这暴力哥再暴力也不敢在尴尬娘的酒馆外行凶。
小正正已经看在眼里了,她跑出了酒馆恰巧遇上江漓,二人便一同尾随暴力哥——局面不能失控!
尴尬娘坐在柜台上,冷冷地看到这一切,她啄了一口旱烟,吐出几个烟圈,便又将自己四周的气氛整得特别吊。
这女人就是有这种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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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哥已经捂住虚伪弟的嘴,狠狠给了他肚子几拳头,却发现这虚伪弟痛得有些做作。
要知道暴力哥时常行凶,所以对人的痛苦表情那是能明辨是非的,这虚伪弟这次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终于,他将虚伪弟的衣服扒下来。
“我去!你整个幺蛾子在这里,难怪打得不痛!”暴力哥嚷道,接着,愤怒地撕扯他的护身甲。
“你干啥呀!”虚伪弟心里开始发虚了!他嚷道,“这是防烂人的。”
“所以才要扒下来!”暴力哥嚷道,“我又不是烂人。”
“救”虚伪弟刚要喊救命,嘴便又被暴力哥一把捂住。
暴力哥将他护身甲往地上一丢,便接连数拳打去,打得虚伪弟嗷嗷叫。
“让你跟我抢女人!”暴力哥一边打,嘴里一边小声嚷。
最近这暴力哥功力上升明显,虚伪弟被压在地上才挨了几拳便已经晕头转向,痛苦不堪了!
江漓向小正正使了一个眼色,小正正便冲将出去,如猛虎一般,这么迅猛是因为心疼那虚伪弟啊!
“谁啊!”小正正边跑边大声嚷道,“在那干嘛?”
这一嚷吓得暴力哥迅速逃去。
等到小正正到来虚伪弟身边的时候,那暴力哥早就不知所踪。
“你这是怎么啦!”小正正果真心疼啊,可是心疼归心疼,还是一样要装,“你被谁打了?”
虚伪弟不说话,只是捂着伤处哽咽。
他当然不会说是被暴力哥打的,他干的事大多手段虚伪,所以,就怕被人揭穿——宁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哎!烂人就要来了,我也想练练身手,这不就约了人打架,没想到”虚伪弟努力止住痛苦,停住哽咽,若无其事地说道。
小正正心里觉得又气又好笑,真想大骂眼前的窝囊废最后,还是忍了,帮他穿了衣服。“你果然是约架啊!”小正正讽刺道,“连护甲都准备了。”
“啊!”虚伪弟慌忙道,“那不是我的,是刚才被我打跑的那个家伙的。”
“他干嘛要跑!”小正正故作好奇地问。
“哦!”虚伪弟道,“他要摸鱼去了。”
“靠!”小正正心里一阵愤怒。
她愤怒是因为虚伪弟没有必要扯谎的地方却还在一个劲地扯。
“他是谁啊?”小正正继续故作平静地问道。
“这不能和你说,我们私下有约定。”虚伪弟道,“这事,你可不能和别人说。”
“关我鸟事!”小正正气道,“懒得说。”
江漓见暴力哥跑了,小正正也去帮助虚伪弟了,料定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