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自己的婚礼,秦戈还是笑脸相迎,整场婚礼下来,估计所有人都很满意。
祁邵钦在婚礼结束的当天,就已经带着安然远去美国。
去寻找那位医生的私人诊所。
这件事情,目前是一直瞒着安然的,直到安然到了地方之后,才知道自己被祁邵钦给卖了。
“很抱歉现在才过来。”
祁邵钦带着安然坐到了诊所里面,看着对面的医生。
对于自己面前的这个医生,祁邵钦自己还是恭恭敬敬的,一点也不敢冒犯。
“很荣幸见到您,先生。”
医生显然对于汉语也是有所研究的,一口地地道道的普通话。
让三个人之间的交流,多了那么一丝融洽的感觉。
“这位就是需要诊治的安然小姐吗?”
医生指了一下安然跟祁邵钦确定。
祁邵钦点了点头,“这位是我的夫人。”
“很漂亮的夫人。”医生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安然暂时的回避一下。
自己需要单独的跟祁邵钦谈一下。
安然坐到了诊疗室外面的凳子上面,眸子里面充满了不真实的感觉,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活在梦里面。
刚刚昨天的时候,自己还在中国,参加着一场婚礼。
虽然不知道自己和这场婚礼有什么关系。
但是看着祁邵钦的表现应该对于自己很是重要。
而且自己昨天的时候,也是对于这场婚礼,有一些不一样的记忆。
让安然感觉很是迷茫,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自己又面临了什么。
情绪暴走,按着祁邵钦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虽然说自己不知道自己当时的力度,但是看着祁邵钦手上的牙印。
安然就知道自己用的力气绝对不算小。
诊疗室里面,医生看着祁邵钦的手,作为了切入口。
“请问这是夫人咬的吗?”
祁邵钦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伤口,点了点头。
“从伤口的情况来看,这很明显是最近的伤口。”
医生很是得意的说出来自己的猜测,让祁邵钦再次点了点头。
毕竟这是安然昨天的事后咬的,自己现在不至于不记得这件事。
“当时,安然小姐松口之后,有没有表现出来明显后悔的情绪。”
医生虽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个伤口,绝对不可能是夫妻两个人之前的情趣。
而是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才会咬出来这么深的伤口。
既然这样的话,当时的情况,就非常的重要。
祁邵钦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安然当时的神色,然后跟医生说了当时的情况。
“应该是很惊讶,然后带着一些疑惑不解。”
祁邵钦把当时安然的神情描述了一遍,确定就是这个样子。
医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看样子应该是处于一种冲动的状态。
“之前的时候,您是怎么发现夫人不太对劲的?”
医生重新的询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祁邵钦就把之前自己找的医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仔细的把整个事情听完,医生询问道:“难不成你就没看着?”
“当时,周医生跟我说的是,我在旁边会耽误治疗,所以请我暂时回避一下。”
事情毕竟过去了很长的时间,哪怕是祁邵钦尽力的回想。
也只是想起来了这么多的东西。
不过也已经足够了,医生仔细的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给出了一个结论。
按照现在的趋势来说,应该是祁邵钦口中的医生,干了点事情。
不然的话,安然的性情不可能大变。
如果是治疗出了问题,自己还可以让祁邵钦把那位周医生给请过来,两个人交流。
这样的话,就好治疗很多。
但是如果是这个周医生动的手脚的话,自然不可能说实话。
在现在没有确定的情况之下,祁邵钦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打草惊蛇比较好。
“按照国际惯例来说,一般的情况下,都是会安排隔间可以看见和听见的。”
医生跟祁邵钦说了这个事情,同时暗示祁邵钦,可能是被骗了。
这个周医生有问题。
这种事情,一般来讲不能明着说,都是需要暗示的。
可是就怕是暗示都没有用。
不过,祁邵钦显然不是这种人,自然也就明白了话外的意思。
这样的话,自己的确是需要好好的筹划一下。
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有推手的存在。
“既然这样的话,目前就只有几个推测,一个是安然夫人被催眠了,另一个是安然小姐被注射了什么药剂。”
因为只有这两种方式,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成功的把事情完成。
其他的方式需要的时间太多了。
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完成的,把两种最大的可能性说了出来。
留给了祁邵钦自己猜测,医生示意祁邵钦可以出去了,顺便把安然给请进来。
祁邵钦沉思着出了门,一抬头,就看着了坐在长椅上面的安然整个人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不真实的感觉。
仿佛故事书里面走出来的人,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样。
“安然。”
祁邵钦的心里面,莫名奇妙的一紧张,下意识的喊了安然的名字。
安然回过头来,看着祁邵钦,疑惑不解的开了口,“怎么了?”
“没事。”祁邵钦才回过神来,“医生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