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铃接触,有一点特别好,就是不累,不用端着装着,是啥人就是啥人。解铃曾经告诉,做人就要做个真性情的真人。他说他是真人,所以不会结交假模假式的假人做朋友。
们碰着杯,喝着酒,吃着菜,不时开着玩笑。铜锁这家伙是个活宝,不时说着笑话,专逗黄珊珊。黄珊珊也不示弱,和他拼酒。说笑了一气,秦丹把酒给解铃满上,轻轻说:“师兄,这次八家将聚首,南华也会来。”
“嗯。”本来挺高兴的解铃,听完这话,神情有些郁郁。
“南华是谁?”铜锁问。
“解南华,”秦丹说:“是师兄的弟弟。”
们停住话头,饭桌上气氛有些压抑。解铃舒了口气:“和他很长时间没见面了。”
“师兄,们该好好聊聊。”秦丹轻轻说。
“他们怎么了?”黄珊珊问。
解铃笑:“没什么,告诉们也没什么。当年扇了他一个嘴巴,他就再也没理过。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大家吃饭。”
暗暗观察解铃,能看出他强颜欢笑。
这一顿酒喝到下午,大家收拾收拾,就该晚上的工作了。端着盘子进了厨房,正要离开,黄珊珊进来。她目光灼灼地看,被她盯得有点发毛:“干嘛?”
黄珊珊说:“的秘密到底和解铃说没说?觉得们不要瞒他了。”
有些烦躁:“的事心里有数。”说着,往外走。
黄珊珊在背后道:“要记住,他是的朋友。解铃绝对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
摆摆手,走了出去。
今天晚上的工作,解铃领队,、黄珊珊、二龙组成队伍,铜锁好奇也要去,算是友情赞助。们几个人收拾利索,出了小区,直奔目的地。
铜锁开着自己的座驾,们挤了一车,浩浩荡荡奔赴过去。
车子在夜空中,很快驶出市区,沿着高速狂奔,一路到了郊外。市前些年开发了工业园区,这里盖了很多厂房,由于很多项目都是拍脑袋决定,盲目上马,受到经济冲击很大,许多厂房如今成了烂尾楼,大片大片的空地。
们在路边停了车,举目四望,黑夜中高大的炉子,成区的厂房,就是一个人影也没有,宛如一片死城。
出门没看黄历,天空隐隐飘着小雨。雨到不大,细细的雨丝落在脸上,凉凉的。解铃和黄珊珊打着手电走在前面,和铜锁在后面,二龙走在最后,们谁也没有说话。此时起了夜风,身上有点凉。晚上的夜路不好走啊,这里还这么荒凉,手电射出去只能照到几米的距离,空气中透着一股萧索。
翻过一个土坡,大家都有点气喘吁吁,黄珊珊指着前面说:“就在那。”
不远处立着一栋四层小楼,黑黝黝的轮廓依稀可见。周围一片死寂。黄珊珊低声说:“这个地方打听过,以前是个鞋厂,因为什么事故发生了大火,烧死不少人。自此以后就荒了,根本没人敢来。”
解铃拿出罗盘看了看,只见上面指针飞快旋转,颤动不停。
“这里阴气很重,一会儿进去大家都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