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打电话给铜锁。
手机端阅读请登陆铜锁的声音听来有些萎靡,问他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他唉声叹气:“秦丹这丫头等不及了,说要给师兄请乩占卜,叫来几个人带着解铃走了。本来想跟着去,被她拒绝了。”
心念一动:“她说过要去哪吗?”
“说是去找什么三太子,说去不方便。”铜锁道。
他听在电话里默不作声,便问怎么了。
喃喃说道:“知道三太子,见过。他神通广大,解铃到了那里,应该可以解决问题。”
“怎么回事?那三太子是谁?”铜锁大声嚷嚷。很了解他,铜锁有个最大的特点,好奇心特别重。什么事搞不清楚,睡觉都不香。
说:“具体情况可以告诉,但必须答应帮一个忙。”
“说吧。”
“见面再谈。”和他约定好了在肯德基见面。
半个小时后,他风尘仆仆地赶到,一屁股坐在对面:“稻子,怎么跟娘们似的,就喜欢往肯德基钻。”
问他要不要来点什么,铜锁嚷道:“急得都快火上房了,赶紧说,三太子到底怎么回事?”
“那先答应帮忙。”道。
“行啊,先说吧。”
斟酌一下语句,把当初到三太子请乩的事情说了一遍。铜锁听得目瞪口呆,搓着手说:“太好玩了。要是遇见三太子,能和他交朋友,这位大神对脾气。”
敲敲桌子打断他的yy:“行了,现在该帮忙了。”
“说吧。”他道。
缓缓说道:“和再进一次范雄的密室。”
“要干什么?”他吓了一大跳。
“要学解铃的样子,跳进水缸。”一字一顿说着。
铜锁面孔一扳,十分严肃:“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如果再挂了怎么办?可没力气把的尸体再运出去。解铃死了有地方安置,死了能把放哪?如果把当成杀人犯,是百口难辨,横不能为了洗脱的嫌疑,把毁尸了吧。”
“铜锁,听说,想试试。试以前会留下遗书,声明是自杀身亡,和任何人没有关系。如果,如果真的死在那口水缸里,就走吧,不用带出去。”
铜锁看表情认真,不像开玩笑,他站起身,走到前台要了一杯咖啡。坐回的对面,一言不发,用小勺不停搅拌着。
“说说的理由。”他抬起头看,认真地说。
“两点。第一,担心那地方会被外国画商毁坏,他们一旦破门而入,什么线索都没有了;第二,解铃就是在水缸里死的,想那里肯定会有线索,想尝试一下。”说。
铜锁揉揉眉心,突然道:“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这句话问的让对他刮目相看,他很厉害,平时吊儿郎当,看问题到是很准。当然不能告诉他,只是沉吟说道:“解铃说过,他和颇有渊源。为了这‘渊源’二字,也到了该出马的时候了。”
解铃从来没这么说过,这么说,也算是硬找个理由吧。
铜锁搅拌着咖啡,能看出他心乱如麻。沉声道:“铜锁,的任务就是帮开门,只要进去密室,发生任何意外,都和没关系。遗书已经写好了,就帮一次,帮解铃一次吧!他不是的救命恩人吗,关键时候就怂了?”
铜锁抹了把脸,看看天色:“晚上去吧。”
天色朦朦黑了下来,铜锁没有开车,而是叫了出租,们两个人来到了文化街。夜里画室已经关门,们还是顺着2楼的厕所爬了进去。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微弱的月光。们小心翼翼顺着走廊来到范雄的画室。到了密室门前,铜锁仔细查看一番:“有人动过门。”
一句话把心提到嗓子眼。铜锁用工具捅了两下:“他们没打开,把锁芯反而捅得更歪。他们肯定是找来锁匠了,这人手艺一般。”
紧张得有些呼吸困难,推了他一下:“赶紧的。”
铜锁嘟囔一句,仔细拨弄锁头,只听“啪嗒”一声,门开了道缝隙。这里已经出入好几次,可此时看到黑漆漆的门缝,还是有心惊胆颤的感觉。
接下来就要上场了,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命运。
们推门而进,翻手把门锁上。铜锁打着手电,四下里照了一圈,这里和们走时一样,没被人动过。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房间里溢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寒气息。
把背包放下,开始脱衣服,铜锁用手电照着,等tuō_guāng了,他赶紧避开手电,骂骂咧咧:“看一个大男人光屁股,真他妈不舒服。”
没理他,把衣服裤子裤衩袜子什么的,一股脑全塞在背包里,现在的完全**。
水缸里被解铃放满了水,现在依然还在,溢在缸口。从木梯爬上去,站在上面看,不像是在看一个容器,而像是看一口井的感觉。一片漆黑,似乎深不见底,犹如深渊。有一种强烈的错觉,这水里通着另外一个世界。
铜锁在下面用手电照着,像是站在舞台光圈中间要表演极限脱生的魔术师。看看他,他看看,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就在一天之前,和解铃也是这样的,现在完全角色颠倒。
深吸一口气,扎进了水里。
是在农村长大的孩子,蟠桃山附近就有大江流过,小时候练就了一身的水性。潜水对于来说,不算陌生。凭着一口气,迅速潜到缸底。深度过了两米,能清晰感觉到水压。潜水越深,水压越强,对肺部的压迫就越厉害。没有经过训练的人,在水下,体力和精力丧失是很快的,不知不觉就会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