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房间里只要他们两个人,否则安然非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好好吃粥,不许瞎闹。”安然捂着脸冲进了卧室。
随后觉得不对,她往卧室跑什么?这不明摆着无声的邀请吗!
想明白要出去时,却已经晚了,男人光着膀子走进来,上衣早就不知哪里去了。
“呀!大叔,你误会了,你的粥还没喝呢!”
“吃你就够了。”男人的声音透着沙哑,连带着呼吸都急促了。
安然嘴角一抖,伸手去推冷承天:“吃我又不治病,还是吃『药』吧!我给你放……唔!”
话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旋即整个人被抱到了床上。
男人炙热的肌肤烫的安然心狂跳不已,忍不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道:“你不怕传染我?”
“有木一凡在,我一会就把他弄过来。”
男人急不可耐的扒着安然的衣服,哪还顾得上多想。
安然为木一凡默哀,过个年都不消停,这事儿真不怪她。
穆然间被填满,安然思维瞬间飘远。
如同大海拍击着巨石,周而复始的重复让安然很快便登上了高峰。
死死抓着男人的脖子,不知何时她在他的后背上抓出了一片又一片的红痕。
“承天,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吗?”
女人叫的不是大叔,也不是老公,而是他的名字,如同魔咒在他心里炸开了花。
“好。”
男人不过简单的一个字,却是永恒不变的承诺,在女人的心上落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
这一夜万家灯火笼罩着大地,数不尽的故事在悄然发生。
安宁如同死鱼一般仰卧在床上,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正是因为如此,那青紫交加的痕迹才会一览无遗。
血蜿蜒而下,顺着白嫩的大腿染红了大片床单。
许是早就知道会这样,她身下铺着的床单红的刺目,很快便掩盖了那斑斑的痕迹。
死?
她不是没想过,
只是那需要足够大的勇气。
不死!
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男人臃肿的身体颤巍巍的从她面前走过,对于她现在的狼狈熟视无睹。
一张老脸闪耀着阴鸷的光:“不想受罪,就按我说的办!否则你就继续受着吧。”
许是被他的声音刺激了,又或者女人终于回了神。
缓缓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慢慢盖住那一身的伤痕:“我想按你说的办,只是现在的安然,没人能接近的了,你心里清楚的很。”
以往她从不敢跟他这么顶撞着来,但最近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事情也看的越来越开了。
男人并没有恼怒,也没有拎起鞭子像往常那样往死里抽她。
只是伸手拍打着她稚嫩的小脸『淫』笑道:“那也行,你就只能乖乖做我的老婆,只要你愿意。”
愿意吗?
她不愿意!
可她没得选。
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的照片上。
那是她们一家五口仅有的一次合照。
有爸爸,妈妈,有她自己,还有郑阿姨以及安然。
那时无论是安然还是她,都笑不出来!
可现在安然应该是开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