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然去上学堂,回来时脸色难看的把村民的议论全部都告诉了余秋雨。
“姐,要不我们对外解释一下?”
想到外头那些对他们余家不好的言论,余亦然就头皮发麻。
“这姑娘伤得这么重,你觉得她还有气力跟我们解释?”
余秋雨扭头看了屋内还躺在床上的姑娘一眼,微微有些不悦的看向余亦然。
“那些闲言俗语什么的,,他们想说就说,如果哥哥看上了那姑娘,那么就刚好亲身印证他们说的话,就当哥哥真的捡了个媳妇回家。这又怎样?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咱们有什么可羞愧的?”
余秋雨觉得,有些事情吧,你该硬气就得硬气一点,你该熟视无睹就得熟视无睹。
这些村民这么说,有可能是存了嫉妒羡慕恨的心思,毕竟昨夜余亦凡救出来的姑娘确实是生了几分倾城美貌。
当然,也有可能是存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但是那又能怎样呢?他们也没有什么理由去指摘人家做得不对。
所以这种情况,他们除了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毫不在乎毫不在意的,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姑娘伤得很重,也昏迷了一段时间,在余亦凡把她给救回来的第二日的黄昏,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瞧见她醒了,瞧见她还能动,余秋雨惶然的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这姑娘醒了,她就不用亲自给那姑娘换药了。
虽然说她也是个姑娘家家的,但是这么光明正大的去看一个女人的身体,她还是有些不自在。
她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变态似的。
姑娘醒了,余秋雨松了口气,主动地同那姑娘讲话。
那姑娘转醒之后,抬目将余家的小屋子打量了一圈,然后疑惑的看向余秋雨。
“这儿是哪里?”
很俗套的问题,余秋雨以前在电视剧上经常看到。
“这儿是我家,你受了伤,是我哥把你送回来的。”
余秋雨说着,端起了才熬好不久的药。
“这个是大夫给开的药,你你昨日高烧,我们需要先给你退烧,所以没有让你喝,现在你的烧已经退了,这药你应该可以喝了。”
姑娘看看余秋雨手中的药,又怀疑的看看余秋雨。
似乎是在余秋雨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敌意来,那姑娘又把目光给收了回来,看看自己面前的药碗,很信任般的一口将药喝了个干净。
这药苦的很,余秋雨担心她会喝不下这种苦到了极点的药,所以还给她拿了几块蜜饯来。
姑娘喝完药之后,余秋雨下意识地把蜜饯递给了她。
她却没有要蜜饯。
“很苦的。”
余秋雨见她没有要吃的意思,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那郎中给开的药那么苦,她连闻一闻味道都忍不住要吃几块蜜饯,何况将一碗药一点不剩的喝入口中的姑娘。
“没事的,谢谢你,我不怕苦的。”
不怕苦?
难道她以前天天喝药?
余秋雨诧异的看着她,余亦凡救回来的姑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
“姑娘,你的家在哪里?又为什么会受伤流落至此?”
余秋雨看那姑娘,觉得有些面生,原主在岭南生活了十多年,这十多年间,岭南所有的姑娘她都见过,但是只有这个姑娘,余秋雨在脑海中找不到任何关于她的印象来。
她应该不是岭南人。
“我?明姜。对,我叫明姜,我是逃难过来的。”
她开口解释,但是余秋雨却在那姑娘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躲闪。
余秋雨的心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