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一样不知道他们师傅的去向!
这是什么师傅什么徒弟啊!
这都什么时代了他还遍访名山大川?云游四方,坐在家里看国家地理不就得了!
艾茉还可怜巴巴地问那个大师兄:“道长要出去多长时间啊?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个大师兄胖乎乎的,看着倒像个酒肉和尚。法号叫玄冥。
他笑眯眯的竖掌还礼答道:“贫道不知道!师傅每次出门少则半年多则三年吧!”
什么?三年?大骗子,上次怎么不说自己马上要出门云游啊?就算我现在想找他求他收了我做徒弟我也找不到他的人啊!
艾茉急得哭出来了,眼泪一颗颗往下掉:“那怎么办?找不到人帮忙,是不是我就要死了!呜呜呜,我还不想死啊!”
哭也没有用啊!谁让你这么倒霉呢?
回来的路上谁都不说话,心情都坏到了极点。
走到一半,艾茉可怜巴巴地对我说:“红豆,学校寝室我是不敢再回去住了,那里都已经出了两次事了。昨天我在你外婆那里睡得倒是很安心。能不能这段日子在你外婆那里住啊?”
我看着艾茉说不出话来,我外婆那个小山村,她娇滴滴的大小姐住得惯吗?昨天不是还有点嫌弃外婆家很简陋吗,还说我睡的床太硬,床板发出一股霉味。
真不知道她的鼻子怎么闻的,我的房间朝阳,每天中午都会有太阳照进来,而且前不久我回家时,还把我房里的的被褥床板都拿出去晒过太阳的,怎么会有霉味呢?
不过她现在不嫌弃那些,自愿住在我外婆家,我也不好将她往外面推。
昨天婴灵没出现倒是真的,大概是因为隔得太远不知道吧。
可是万一又找了过来了呢?
我犹豫了下,不知道该不该答应。艾茉不断恳求我,张帆也在一旁劝我说:“让她在你家里住几天也好。说不定令仪没这么快找过来。”
我想了想,点点头。先住着再说吧,我们再去找赵先生,拖一天是一天。
回到外婆家,外婆听说我们没有找到归真道长很失望,她也为我的事情感到发愁。
张帆要回去了,我和艾茉于是拜托张帆这几天帮我们打听打听赵先生的下落。
晚上,艾茉在我的房里,我在外婆房里和外婆说话。
外婆很担心:“找不到归真道长,到时候你25岁的劫怎么过去呢?”
我故意轻松地对外婆说:“急什么?还有三年的时间,放心吧外婆,我看着像短命的人吗!”
外婆叹了口气说:“叫我怎么放心地下来啊!”
她看了我一会儿,下定决心的样子,终于说:“红豆啊,我、我和你实说了吧。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化解这个打劫。就是嫁给赵先生的儿子。”
我听了觉得荒唐极了,好笑地说:“外婆,您为什么会这么说啊!”
外婆说:“上次,赵先生不是让我去找阎君帮他儿子续命嘛。”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说:“后来我问您您不是不肯说嘛,说什么记不住了。”
外婆“唉”了一声说:“不是记不住,是担心你听了会受不住。”
我不禁苦笑,到了今天我还有什么受不住的啊!五婆婆的还魂夜那么可怕,离魂的那一晚所受到的惊吓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婴灵的可怖也让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我的心脏已经非常强大了!
“外婆,您说吧,我现在什么都能受得住,没啥受不住的。”
外婆叹气说:“阎君说,要想让赵先生的儿子活命,就必须让你和他儿子结为夫妻。”
我不禁感到好笑,这赵先生的儿子又不是阎君的儿子,他在当中给我们牵线做什么啊!
外婆看着我,眼睛里慢慢蓄满眼泪:“红豆啊,外婆不得不答应,因为你已经和他签下了婚书了啊。”
我莫名其妙地问:“我什么时候签的婚书啊!我怎么不记得?”
外婆擦擦眼睛说:“我柜子里面的那个圆盒子,你不是碰过了吗,你的血留在了上面。那个盒子从前叫做百年好合,盒子上附着他的一缕生魂,后来沾了你的血。契约就已经形成了。”
我生气地跺着脚说:“不行,外婆,您把这个盒子给我,我要把他烧了,您别拦我。”
外婆叹气说:“那有什么用?该在的还是在,契约这个东西就算你毁了契约的本身,可是他的约束力已经形成了。你做了反而徒劳。”
可是这和赵先生的儿子有什么关系啊?
外婆叹气说“赵先生的儿子,现在已经不是赵先生的儿子了,是那个宋朝鬼借他的身体还阳。阎君说了,你这三年内大劫小劫一个接一个,只有和他结为夫妻方能化解。”
借尸还魂?我脑海里立即冒出这四个字!
尼玛啊!这种惊悚的事情居然也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和一个苏醒的植物人结为夫妻就已经够了,和一个借尸还魂的尸体天天在一张床上睡,我想到就觉得鸡冻啊!
不行,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外婆叹气说:“本来赵先生在他儿子醒了没两天后来找过我,提了这件事。可是我想着你肯定不同意,所以就先搪塞了,想着拖一段是一段,可是现在……”
现在归真道长那里已经没了指望,所以外婆又想到了赵先生的儿子。
晚上,我想到外婆和我说的话,睁着眼睛睡不着。
艾茉也在床上翻来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