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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运动服虽然说是很贵了,可在景纯看来,似乎质量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上官蕴魔爪中,不过三四分钟,就已经化作布条。
整个过程持续将近两小时,他每次都能将她折腾到毫无力气。
直至结束时候,她身子软绵绵几乎要睡着,可偏偏此刻,上官蕴贴着她耳朵说一句话,就让她登时精神奕奕。
“你动过我私人计算机,并且删除了其中视频。对么”
景纯瞬间瞪圆双眼,望着面前脸上渗有汗珠的上官蕴,说不出话来。
她起身,衣衫不整。露出解释胸肌以及隐约能看到的沟壑分明腹肌,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一位毒药。
“你以为我没发现还故意在我面前跳舞想要分散我注意力。”他嘴角勾着,露出略显邪魅的笑来。
“原原来你都知道了。”景纯想了想还是放弃狡辩,毕竟在上官蕴面前说谎,成功几率并不很大。
这家伙永远都好似什么都知道。
“我见你舞蹈跳得不错,才未立刻揭穿你。”他说话间,已经将衬衣衣扣扣好。
什么啊根本就是想那什么所以才没揭穿的吧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竟然半儿也没脸红,这家伙脸皮还真是厚实
景纯低着头,心里默默想着。
他倒好,只是衬衣扣子解开,此间重扣好便罢了。她那运动服现如今可已经成了布条,就连拉链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此间她只能搂着沙发上窄小抱枕,来遮挡自己。
“对于背叛我的人,知道通常会有什么下场么”上官蕴语气不缓不急,似乎很有耐心。
但也能很清晰听出来,他口气中的阴冷因素。
景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双眼。
他说着,起身去倒葡萄酒过来,但并未为景纯带一杯过来,只自顾自品起来道“曾经我有一个助理,是个女人。业务能力很强,帮了我不少忙。不过可惜后来我发现,她是敌对公司派来的奸细,负责窃取上官集团商业机密。你知道后来她怎么样了么”
景纯皱着眉头,听着他用那冰冷口气讲述着曾经发生故事。
到此刻是,她配合的摇了摇头。
“一天下班,她被十几个男人抓走,强了一夜。第二天我便将她窃取商业机密的证据交给警方,并且找了全国强律师团起诉她。”上官蕴嘴角抬起,目光却全是冷漠“判了十五年,现如今仍在监狱。”
景纯又是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上官蕴仰头将高脚杯葡萄酒一饮而尽,啪一声搁桌几上道“所以,为什么擅自删除我计算机中视频,现在说,还来得及。”
景纯抿唇,忽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抬起头盯着面前上官蕴道“要是我去坐牢,你会娶其他女人么”
上官蕴似没料到一向胆小如鼠的景纯此刻会不答反问,一愣之后就露出狰狞笑意来“景纯,你别以为我对你好你就可以有恃无恐。如果你背叛我,一样会死的很难看。”
他说完,或许是想要配合这凶狠语气,陡然抬手抓住景纯头发。
但力气并不大。
“你舍得把我也扔给十几个男人吗”景纯被迫仰着脑袋,鼻子泛酸道。
她看到上官蕴眸子有犹豫光在跳动,许久才冷漠道“你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对我来说,女人不过是工具。我不会因为任何女人失去理智。”
至少对景纯来说,这是毫无信服力的话。
毕竟之前这家伙还因为她差就杀死上官旭。
“我不想让我姐姐去坐牢,如果不删掉你电脑里的视频,你就一定会交给警方的不是吗”景纯语速很,硬着头皮道“就算她对我再怎么不好,我也不能让她去坐牢。”
她只能这么说。
她不敢在他面前提及妈妈。
甚至担心如果他知道她妈妈患有精神类疾病会看不起她。
从前她没有这种想法,一心一意只想让妈妈归到正常人生活。可如今,她才发现上官蕴在她心中已经占据很重要位置,甚至到达那种为了可以留在他身边而不惜说话的程度。
上官蕴抓着她头发的手松了。
“只是这个原因”好污力度可言的反问。
景纯使劲了头“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其他原因难道你看我像是会窃取商业机密的人吗”
就算是把商业机密直摆在她面前,她也认不出那是机密,别提什么窃取不窃取了。
“以后不许碰我计算机。”上官蕴显不想继续追究,只冷冰冰撂下这么一句话。
“哦。”景纯乖巧道。
“家。”上官蕴看了一眼吊钟,已是夜半。
景纯望了一眼自己,随即蹙眉道“可可我的衣服。”
话没说完,一件西装外套扔过来,正落在她脑袋上,她拽下来看,正是他的西装外衣。
“穿上,上了车不冷。”完事儿后的这家伙,超级冷漠,就连话也不肯多说几个字。
虽然只是西装外衣,但对景纯来说还是大的有些离谱,穿上就好像是披了一件长款呢子大衣,一直到大腿中央位置,袖口宽大到好像是唱戏戏服。
她跟在上官蕴身上,小步走。
这西装上有上官蕴味道,这味道独一无二,也好似只有她能分辨出来。
原本心情不算好,可穿上他西装外衣,倒莫名其妙变好起来。
上了车,坐副驾驶上,景纯话就多起来。
“你不是说要把我扔到十几个男人当中去吗”她咧着嘴,不知死活说。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