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声明,上官只是失踪,你们口口声声说上官遇难了,证据呢?”
时柯此话一出,在场的一众记者立刻噤了声,无话反驳,事实上,确实如时柯所说,没有任何官方的发言,宣布上官蕴的死亡。
所以,现在虽然上官蕴还没有任何消息,却也只是定性为失踪,而不是死亡。
时柯看着一众记者的反应,视线最后落在站在一旁看好戏的白欣身上,最近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
“有的人,为了钱,可真的是什么恶心的事儿都做得出来,我就不明白了,真有这么缺钱吗?”
时柯这话虽然没有点名道姓说谁,但只要稍稍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时柯说的,正是白欣。
而作为当事人的白欣,自然更懂时柯话里的意思,白欣气的脸色发青,面色狰狞。
因为太过愤怒,白欣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尽管如此,白欣还是咬着牙,没有吐出一个字。
毕竟,时柯话里根本没有提及任何人的名字,若是她开口反驳了,这不就相当于自己承认了吗。
时柯冷眼看着白欣的反应,一脸的不屑和嘲讽,将视线从白欣身上收回后,时柯继续开口说话。
“且不说上官现在只是失踪,就算是上官真的不行遇难了,他的财产,也不是什么人想侵占就侵占的。”
听着时柯若有所指的话,白欣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一股不安感在心间蔓延开来。
她总感觉时柯话里有话,只是听不出来,时柯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时柯没再说话,而是朝律师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
律师得到指令,走上前,并取出来文件,展示在众人面前。
“我是上官蕴先生的私人律师,上官先生在一年前已经立下遗嘱。”
白欣闻言,已经变了脸色,上官蕴曾经立下遗嘱了,她怎么不知道?
一时间,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在白欣心中蔓延开来,挥之不去。
律师在将文件展示一番后,开始叙述文件上的内容“无论上官先生他出现什么意外,只要一年不见人,他手上所有资产,将全部捐给慈善机构。”
白欣站的远,看不清律师展示的文件上的具体内容,但她听到了律师说的话。
“不可能!”白欣下意识的否认道,打心底里,她不想也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结果。
如果真如上官蕴的遗嘱所说,他将所有的资产全部捐献给慈善机构,那她呢,她这么多的努力岂不就白费了吗?
她前前后后花了多少心思,才想出了这样的办法,现在却告诉她上官蕴已经事先立下了遗嘱,那她这一切岂不是一个笑话?
以她和上官蕴之间的关系,上官蕴会分给她财产?想到不想,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上官先生的遗嘱里还言明,他的财产,绝不会让上官家的人染指分毫,包括上官雷先生本人,这里有上官先生亲自签的名,你们如果不相信,可以找人来鉴定。”
律师说这话时,明显是是对着白欣的方向说的,显然,这话也是说给白欣听的。
不想相信这样的事实,可她也知道,以上官蕴的性子,还真做的出这样的事情来。
白欣脸色愈发铁青,很想走上前,去看看这份所谓的遗嘱到底是真是假,但是,顾及到自己的面子和形象问题,白欣只能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让自己的律师上前去查看。
白欣的律师挤上去,将文件大致看了一遍,朝白欣的方向点了点头,显然,律师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份文件是真的,并没有作假的成分。
接收到自己的律师递来的消息,白欣的脸色瞬间又黑了好几度,黑的可以滴得出水来。
白欣脸色越难看,时柯在一旁的表情就越高兴。
“上官太太,现在你总该死心了吧,我就不明白了,你也是堂堂一公司总裁,怎么就这么缺钱呢,真是想钱想疯了?”
面对时柯的嘲笑,白欣面色狰狞,却没有说话。
前段时间的事情,虽然上官雷最后把事情解决了,但她在前期还是投入了不少自己的私房钱。
总得来说,她不缺钱,可也没多少,况且,谁会嫌弃钱多呢?
要知道,景氏集团的财富和产值,在整个华夏国都是排的上名号的,上官集团根本没法跟景氏集团比。
上官蕴作为景氏集团的总裁,手上的股份和资产,会少?
这时,听着时柯的话,记者们也算是反应过来了,白欣把他们叫过来,说是爆料时柯侵占上官蕴财产的事儿。
但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白欣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罢了,真正想霸占上官蕴财产的,是她白欣。
虽然没能从时柯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况且,时柯还给出了上官蕴事先立下的遗嘱,更不可能做出霸占上官蕴财产的事儿来,但白欣这里,却算是意外之获。
上官蕴遗嘱中已经说到,绝不会让上官家的人沾手他的财产,而现在,白欣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那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可就多了去了。
一时之间,几乎所有的记者调转镜头,把长枪大炮都对准了白欣。
白欣眼看着事情不对,也不敢再在这里待下去,在保镖的保护下,冲过一众记者的包围,狼狈不堪的坐上车绝尘而去。
白欣走了,但是因为走得急,根本没顾上律师等人,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欣的车子离开。
于记者们来说,虽然白欣走了,但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