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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落下来时候,声音很沉闷。
小腹从左至右,横着狠狠挨了一棍。
感觉好像整个小腹都被撕裂,由内而外的痛楚,那一刻,景纯几乎痛到窒息。虽然很痛,却喊不出声来,只是发出一声沉沉闷哼。
景思嘴角挑起。
她心中很清楚,如此打下去,会让女人子宫受损,导致不孕。可那也正是她想要的结果,不能生育,应该很就会被赶出上官家。
“承不承认”白欣冷傲开口。
景纯切齿摇头,从齿缝间冒出一个字来“没有。”
白欣皱眉,也倒没有想到景纯这么嘴硬,冲景思使了使眼色。景思自然明白,再次举起棍子,重重朝着景纯小腹挥舞下去。
又是一记沉闷响声。
景纯倒吸一口冷气,小腹传递过来的,是一阵阵钝痛,痛楚之间带着一麻木。很久,才张开,发出一丝呻吟。在这声呻吟之后,翻江倒海般的痛楚,才朝着神经压制过来。
“上官蕴,上官蕴,你在哪儿”
她轻声喃喃着,喊着心中男人名字,现如今,也只有他能够救她了。
“贱人,还喊着蕴哥哥的名字我看你是死不悔改”景思侧耳听清景纯喃喃声,不觉间怒气陡升,举起棍子,又将是落下。
“母亲,你们在做什么”
门口传来低沉冷喝,中断景思动作。
景纯原本紧闭双目,咬紧牙关,那从仓库门口传来嗓音,让她心中一喜,匆忙张开双目,可当看到闯进来人时候,那心中徒升起来的希望,却又是熄灭下去。
是上官旭,而不是上官蕴。
“旭儿,你怎么来了”白欣显没想到上官旭会在工作时间别墅来,惊异问道。
上官旭不答白欣话,径直大步上前,一把夺过景思抓在手中的棍子,扔掷地上,怒声喝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绑架,非法拘禁,蓄意伤人我可以随时送你进监狱”
景思原本对上官旭就心存畏惧,此刻是紧低着头,大气而不敢出一口。
“旭儿,是我指使她这么做的,你是不是连我也要送进监狱啊”白欣替景思说话,拔高声调。
上官旭切齿,只望了一眼白欣,上前解开被绑缚的景纯,拦身抱起,大踏步离开仓库。
景纯倚靠在上官旭胸口,虽想要挣扎,却是半儿力气都使不上,何况这胸口也算温暖,总好过那冰冷仓库。
小腹传来震震剧痛,让她有些难以承受。
“送我去医院”她紧抓着上官旭衣襟,轻声说道。
抱着她大踏步走向卧室的上官旭面露难色,犹豫片刻方才道“你不能去医院,明显外伤,如果医院报警,恐怕会牵连到母亲。你放心,我会叫私人医生过来。”
景纯忍不住冷笑。
她原本还以为上官旭算是个三观正的人,可也不过跟白欣他们是一丘之貉而已。
“放下我,我自己能走,放开我”意识到这一的景纯,开始挣扎。
可她力气太小,此刻又受了不少伤,根本挣扎不出这强壮男人的臂膀。
她被带到卧室,放在床榻上。
“你在这休息休息,我去打电话叫私人医生过来。”上官旭皱眉盯着躺在床榻上的景纯,言罢速向座机走去。
景纯只觉浑身都痛,只能深呼吸,缓解那种痛楚。
十几秒钟,挂上电话的上官旭到她身畔,坐在床边望着她道“景纯,你没事吧”
景纯此刻微闭双眼,听到这称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有气无力说道“我是你嫂子,你怎么能这么直接叫我名字”
上官旭不屑的笑了笑道“你跟那个病秧子,不过是形婚而已。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想睡你。睡了你之后,你就是我上官旭的女人,我怎么可能称呼自己的女人叫嫂子”
景纯睁开双眼,诧异望向上官旭。
此间上官旭也正盯着她,两人目光相撞。
景纯心中猛然一震,她分明从这男人眼眸中察觉到他对她的情欲,那种强烈到,几乎无法抹去的浓郁情欲。
她挣扎着起身,努力抬高声调道“我我自己房间,等私人医生来。”
上官旭却反手将她摁到床上去,动作很粗暴,让她小腹又是一阵抽搐般的痛,忍不住发出轻微呻吟声。这呻吟声,对面前这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情欲的催化剂。他双眸顿时冒出火焰来。
他单臂支撑床面,整个人几乎半压在景纯身上。
“比起那个病秧子,我才能让你满足,而不是让你守活寡。”上官旭嘴角勾起,但那种笑,自是不能跟上官蕴相提并论“如果你是为了上官家财产而来的话,那就应该选择我,而不是那病秧子。我才是上官家正统接班人,明白么”
“你让开”景纯不想跟这个疯子多说,拼命挣扎。
上官旭却不由分说,死死摁住景纯手腕,另一只手的扼住她下巴,迫使她不能做出任何反抗。随即俯下身,便要在她嘴唇上亲吻下去。
景纯心中绝望,果真是刚脱狼群,又入虎口。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这家人了,要让她这辈子如此偿还。她已经打定主意,如果上官旭来强的,她只能誓死抵抗。
“适可而止吧”
冰冷嗓音,攸的从门口传来。
上官旭听到这嗓音,触电般从景纯身上跳开,猛然转身,看到双手插在布兜,倾斜着倚靠在门框上的上官蕴。他双眸阴冷,放射出如同鹰隼般锐利目光,几乎要直接穿透上官旭胸膛。
“哥哥,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