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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与人之间很难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所以保镖姐姐对于阿蝶的话有些理解无能,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必须听阿蝶说下去。
阿蝶敏锐地察觉到了保镖姐姐眼神里的茫然和不解,她浅浅的笑了一下,这一抹笑有些意味不明,还透着淡淡的诡异。
“姐姐,你肯定不能明白这种感觉,”阿蝶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你对于刘熠的爱尽管小心翼翼,但却是独立而勇敢的,而我,我的爱只是努力成为一个人的附属品。”
听到这里,保镖姐姐犹如找到了些许线索的侦探,不再那么困惑了。
第一次见到阿蝶的时候,保镖姐姐就十分不解,这个高学历的年轻女孩子,为什么会来应聘这样一个职业。虽然说是担任管家,但阿蝶的具体任何和保姆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不仅需要搭配景纯的饮食,做饭和家务整理也都要亲力亲为,可这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却乐此不疲,干得十分起劲。
但当时处于“人各有志”的考虑,保镖姐姐也没有过问什么。
阿蝶继续说道:“所以说,上官先生是我很尊敬的人,我又有幸成为了他的管家,这种类似于主仆的关系是我最有安全感的,所以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看到阿蝶如此的坦诚,保镖姐姐原本紧绷的情绪缓和了许多,或许现在,她适合做的是一个倾听者,而不是一个分析者。
“那,既然你从小对于男人的感情里都有扭曲的恨,为何又想要成为一个人的附属品呢?”
阿蝶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这样我们就成为了一个人,我也就相当于在爱我自己。”
逻辑上似乎无懈可击。但是保镖姐姐仍然不能够认同这种病态的感情观念。
看到保镖姐姐脸上淡淡的,很难被察觉到的反感,阿蝶的脸上竟然掠过一丝得意。
而保镖姐姐也观察到了阿蝶嘴角的那一丝狡黠的微笑:“阿蝶,你很开心?”
“对,这是我第一次跟别人将这些。”阿蝶的语气如释重负:“所以,当我来到这里,发现上官先生是最合适的人选,他的控制欲和掌控力都让我着迷,所以我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无法克制自己想要把他变成自己一部分的冲动。”
“那你为何还会感到痛苦?”
阿蝶将两只手用力地交握在一起:“因为我还没有办法泯灭到自己全部的善良,我没办法舍弃我和夫人之间的友谊。”
“下雨了。”豆大的雨滴从天幕上砸了下来,玻璃窗啪啪作响,小花园里的花也开始被不同程度地侵蚀和损坏。
“这个季节的雨,很快就会停。”阿蝶歪着脑袋,定睛注视着小花园里那棵在雨中摇晃着腰肢的垂柳:“我的噩梦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每一个梦里,景纯姐姐都深处险境,我一边焦急地想要就她,一边竟然暗暗渴望着她永远消失在某个角落。”
“雨下大了,我去关窗户。”保镖姐姐将阿蝶冰凉的双手包在手里握了一下,然后起身去各个房间查看,关窗。
保镖姐姐知道,也许一次性说的太多,对阿蝶来说是一种容易产生损伤的负担。
这场雨并没有像阿蝶预料的那样,很快就停下来,一直到天黑的时候,雨还在不紧不慢地下着。
雷声只是隐隐约约地从天边传来,并没有震耳欲聋的阵仗,雷公好像只是想时不时地提醒人们一下:“别急,雨还会下很久。”
晚饭时候,上官蕴准时回到家中,他合上手中的大黑伞,将它放入门口的滴水桶中。
皮鞋上的水渍遗留在地板上,保镖姐姐前来用一块毛巾掸掉上官蕴西装上细密的水珠,然后把他将西装脱掉挂在衣架上。
“雨下了好久。”上官蕴来到酒柜里取出一还未开封的威士忌。
保镖姐姐将饭菜一一摆上桌,上官蕴今天的心情看起来不错,他看到桌上有凤尾虾这道菜,还打趣了一下:“这只虾的尾巴翘得蛮高。”
“今天叫阿蝶下来吃饭吧,总这么闷着也不是办法。”上官蕴看了一眼楼上,将阿蝶的碗筷在她的位置上摆好。
“好的,我去叫。”
保镖姐姐打开阿蝶的房门,房间里没有开灯,在阴翳的傍晚,房间里的亮度看起来很像是晚上。
阿蝶的窗户大开,窗帘被夹着雨滴的狂风卷起,地板上已经累积了好多的水渍。阿蝶直挺挺地站在窗前,头歪向一边。
“阿蝶?”保镖姐姐快步跑过去将窗户关好,回头时被一张狰狞的脸吓得差点跌倒在地上。
那是阿蝶的脸。她眼珠突出,舌头伸长,表情痛苦。这个时候,保镖姐姐才注意到,阿蝶的双脚距离地面有十五厘米左右的距离,而她的脖颈上方,延伸出一条绷得直直的细绳索。
楼上传来一声绝望的尖叫,上官扔下酒杯就冲上楼去。
保镖姐姐站在阿蝶的身边,眼神呆滞,牙齿生硬地咬着下嘴唇。
上官蕴没有多想,立即上前将阿蝶从绳索上摘下来,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阿蝶死了。
“我都联系过了,没有找到阿蝶任何的亲属,”保镖姐姐无奈地合上笔记本电脑:“她唯一的亲人是外婆,但是也已经去世七八年了。”
“阿蝶死了?”刘熠在瑞士的午夜被保镖姐姐的这一通讣告从床上直接揪了起来。
刘熠有些害怕,在保镖姐姐和老板身边的阿蝶也这么突然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