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客人们端着茶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们有些尴尬地低头喝茶,眼睛却偷偷瞄向白欣。
白欣端起属于自己的那杯茶,不紧不慢地把茶水喝完。
“这家公司,是上官蕴从我手里抢去的,现在你们合作的是上官蕴的集团,而不是我的。”
客人们都猜不透白欣这话里的意思,甚至开始担心自己今天到这儿来,就是一个错误。
白欣看到对面的几位客人已经有些战战兢兢,便发觉时机差不多了。于是清了清嗓子,郑重地说道“大家都是商界的老朋友,我家先生还在国内的时候,几位的公司就和上官集团有过合作。”
一听白欣怎样说,几位的心里总算有了谱。
于是纷纷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这东家跟朋友一样,还是老的好。”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们唯利是图见风使舵,毕竟上官集团在商界举足轻重,很多小集团都在仰仗着它,除此之外,大家都与这个庞大的商业集团有着密切合作。
一旦上官集团出现什么意外,对于这些小集团来说无异于唇亡齿寒,而且会引起大半个商界和股市的震荡。
所以这些小集团在乎的并不是上官集团的总裁位置上坐的是谁,他们要的只是这个集团的安稳发展。
白欣今天让他们前来,无非就是通知他们改朝换代的事情。他们除了乖乖配合没有其他的选择,但是他们也想要尽自己所能的让这个过程加平稳的推进。
因为任何一的波动都会引起所有人的损失。
但听完白欣的计划之后,所有的人都畏缩了。
按照白欣的想法,她是想要导演一出上官集团商业诈骗使众多合作方蒙受损失的大戏。可如果这出戏做的不够假,合作方真的蒙受了损失,那这些钱谁来算
但他们也不敢当面拒绝,因为白欣的脾气他们都很了解,如果现在就惹恼了她,这个女人指不定会在一怒之下撤销什么重要资金。
虽然白欣目前在公司没有职位,但她若是强行要求董事会做什么事,也没什么人能够轻易拦住她。
因此,这次家中的洽谈终不了了之,但白欣很有自信他们终会答应自己的计划。
景纯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阿蝶正扶着自己的母亲在小花园里散步。
因为有长长的纱质窗帘的庇护,景纯完全不需要担心母亲会发现自己。
阿蝶感觉散步的时间差不多了,便说道“阿姨,咱们坐下休息一下吧。”
景纯的母亲头,自她住进这座“的疗养院”以来,并没有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或许是因为阿蝶平易近人而且很善于沟通,或许是因为这里的环境相对于真正的疗养院来说,具人情味。
阿蝶端来了果汁和水果“阿姨,您想喝果汁还是直接吃水果”
景纯看到阿蝶端来的是葡萄和葡萄汁,像和自己做游戏一样地猜到“妈妈会挑果汁吧。”因为自生病以来,母亲手上就一直很懒,像剥葡萄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好久没有做过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母亲拿起了一串葡萄。然后像一个幼儿园里的小朋友一样,仔仔细细地吃了起来。
阿蝶赶紧问道“阿姨,需不需要帮助”
景纯的母亲摇摇头,自己一个人吃的饶有兴味。
阿蝶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心里也十分欣慰,她抬起头,朝客厅的方向望去,她在落地窗的方位找到了景纯的身影,并且给了她一个胜利的手势。
这个时候,景纯的母亲忽然声音沙哑地说道“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葡萄了。”
阿蝶竟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她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激动,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道“阿姨,您还记得吗”
“我知道我生病了,所以我已经好长时间都没有自己吃过葡萄了。”
这样的答说明景纯的母亲对自己的病是有意识的。而严重的精神病患却总是坚信自己是没有病的。
也就是说,景纯母亲的恢复程度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
“那你有没有问她什么事情”景纯热切地问道。阿蝶理解景纯的心情,但她还是如实答“我不敢那么着急地直接发问,所以只是和阿姨聊了一些关于以前的事情。”
虽然有些失望,但知道母亲情绪稳定,并且还可以忆出大部分的往事,景纯已经十分的知足。
阿蝶坚定地说道“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你和阿姨团聚的”
看着阿蝶信心满满的样子,景纯忽然有种疑惑“上官蕴是给了这小丫头多少钱才让她如此的忠心耿耿。”但立即,景纯就为自己产生这样的疑惑而感到羞愧。
也许这个世界真的有人的忠心和诚恳,不是单单由于金钱。
但是景纯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中的问题“阿蝶,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姐姐,我想成为你这样的人啊。”阿蝶认真的答。
景纯哑然“难道这个小丫头也有一个嫁入豪门的梦想唉,豪门的日子并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啊。”
阿蝶似乎看穿了景纯的心思,她俏皮的说“姐姐,我可不是那种想要嫁入豪门一劳永逸的女孩子。”
听到阿蝶这样说,景纯就加好奇了“那你说,你是为了什么”
“我是被姐姐和上官先生的人格魅力吸引的,”阿蝶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有崇敬也有感动“我的本行是营养师,入行以来给很多人定制过营养套餐和营养计划,也因此接触了很多的有钱人。但他们大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