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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狰狞在上官蕴的右手上旖旎,一滴滴坠落,在满是水汽的浴室,渐渐和水融合。
景纯像被这一幕惊住,瞬间,整个人静默的看着他,注视着那黑如漆的眸中,丝丝缕缕缠绕的不是敌意,像是
疼惜
她真的呆住了,生平第一次在除了母亲之外,异性的眸中寻觅到这种情绪,她有些慌乱,神色不安。
上官蕴似对手上的这伤毫不在意,只是从她身边离开,之前还汹涌的眸光,瞬间跌入了深谷,一片幽深,又满含萧拓和冷漠。
淡然的抽身,离开了浴室。
一句话都没有说。
仿佛刚刚的歇斯底里,和此刻的他,判若两人。
景纯也没有第一时间冲出去,她还身无寸缕,满身的狼藉需要冲洗。
等她洗漱完毕,裹着浴袍出去的时候,房间里早没了男人的身影,找了找,才看到高大的颀长,屹立在外面的阳台上,手上燃着的香烟,一明一灭,在这个夕阳沉落的傍晚,尤为刺目。
他,到底是怎么了
景纯失魂落魄的进了衣室,换衣服后又吹干了长发,随意的打理着蓬松的头发,心绪不宁。
脑中总是不停闪过上官蕴阴鸷的眼眸,那汹涌的剧烈,和转瞬的偃旗息鼓。
像失望至极,又像是彻底触及到了什么,仿佛能听到他心碎的声音
但是,景纯不甘自作多情的。
萍水相逢的关系,他可能喜欢上她吗
深夜,早已忘却了男人还在阳台静默的景纯,疲惫的躺下入睡,却在半梦半醒间,被强大的力道惊的睁开了双眸。
她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惊愕的看着面前俊美如斯的脸庞,那受惊的小模样,那凄楚的小眼神,那可爱的小举动,真让人忍俊不禁。
景纯故作镇定了好长时间,才挤出句,“对,对不起”
“呵”感受着她这种低微的语气,男人不禁嗤笑,随后冰冷的大手顺势触上了她的肌肤,阴冷的气息再度侵袭,在她耳廓肆虐
“你是不是那我说的话当放屁了”
温热的气息,带着森然的震撼,景纯情不自禁的颤栗着,抓着被子的手指缩紧。
昏暗的视野中,男人斜斜的勾唇,动作加狂妄,“没关系,记不住就做到你能记住为止”
“只要你承受得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给我记住”
她还没彻底缓过神来,就被他粗鲁的举动惊吓,接连忍受不住脱口,声音还未发出,就被他修长的手指堵住,加的霸道,肆虐的丝毫不加怜惜
漫长的折磨,景纯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但男人不会放过她,只是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他的体力极好,方式几多,各种各样的花招,足够折腾的她半死不活。
用上官蕴的话说,“既然做了我的女人,就得听我的,不听没关系,那就慢慢调教你”
“但记住了,我不会做,只会干操*你承受得住就承受,承受不住咬牙也给我承受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狠狠地甩开她的下巴,男人的攻势猛,力道狠,方式也狂
景纯忍受不住,无声的泪水一滴滴湮没,滑落眼角,浸湿了发枕
上官蕴折腾的太厉害,以至于后来的数天,景纯都无法下床,只好称病休息。
上官蕴出去时,遇到了家里养的宠物大花猫,逗了会儿猫,在所有人不注意时,从猫咪的项圈里拿出一个东西。
房间后,和笔记本电脑链接。
屏幕中出现的视频,一段有一段的在眼前展现,却偏偏触及一幕时,他远山般的浓眉渐渐紧皱。
骨节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按了一下,将那段视频放大,随之将耳机戴上,音量调大。
一双深邃的眼眸,盯着视频中穷凶极恶的景思,还有懦弱的欺辱景纯,将她头一次又一次的按入水盆,寒瞳紧缩。
旋即,关闭视频的同时,拿起了手机。
拨通了个号码,踱步去了阳台。
两天后,躺在床上酣眠的景纯,接到了景家钟工的电话,“是二小姐吗您母亲来了,她不停的找你,先生让你来处理”
景纯无法想象,母亲已经被接景家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喜讯
要知道,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母亲了
景纯无法压抑内心的喜悦,挂了电话,就匆忙的换衣拿包下楼。
岂料,刚走到玄关,身后就传来了白欣尖细的嗓音
“哎呦,这不是大少奶奶吗几天不下楼,和我怄气,怄够了”
景纯压下心里的喜悦,转过身,礼貌的颔首,低声道,“母亲,对不起,这几天我感冒了,身体不适”
“得得得你的借口永远这么多,刚让你干多活儿啊,就这不舒服,哪儿不舒服的,啧啧,真拿自己当小姐了”白欣轻蔑的冷哼着,怎么看她都不舒服,恨不得马上扫地出门才甘心。
景纯还要赶家看母亲,可没时间和白欣耗费,连连头道歉,态度谦恭卑微。
白欣不屑的冷笑,“你干什么去”
“母亲,我父亲那边有事,让我家一趟,保证晚饭前来。”她说。
或许是因为马上就要见到母亲了,景纯心情好,态度异常的恭敬,反倒让白欣无可挑剔。
匆忙的应付完了婆婆,景纯一离开上官家,就马上打车了景宅。
一进门就按耐不住心里的兴奋,焦急的呼唤着,“母亲,母亲,你在哪里呀”
但等待她的,却让人出乎意外。
是一盆冰冷的水,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