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了。”
碧云烟把针灸等放回了自己的医箱内，随即缓出一口浊气。
“苏月岚很快就回来了，等着吧。”碧云烟从床上站了起来，把医箱甩给了弟子。
那弟子接过碧云烟的医箱没做多停留便转身离去。
房间内再次只剩下两个人，一时间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这些年，你还好吗？”昭瑶站在碧云烟面前，似乎是压抑了太久，她这一次终是扬起了自己的眸子看向眼前的少女。
以前的碧云烟美但却是暖人心。可如今的碧云烟更美了，但却是冷人心。
听到昭瑶的话，碧云烟勾唇缓缓一笑，往前走了几步坐到了桌子上随后斟了一杯茶水给自己。
“自然好，脱离药门拜入蛊门，我现在药蛊技术都是登峰造极，如何不好？”碧云烟的声音洒脱，丝毫不见掩盖也不见心虚。
“当初你非要去寻隐世苗族学习蛊术，几年再见，你居然已经是五毒门的长老了。”昭瑶抬步坐在了碧云烟的对面，没有太多的动作。
被昭瑶提及此事，碧云烟的眉头也是不经意蹙起，随即放下，但是红唇却是缓然勾起。
“表姐。”蓦地，碧云烟摸索着杯沿开口。
闻声，昭瑶便看向碧云烟。
“你没有嫁给苏凌风反而嫁给了江凌，而且……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江凌的吧？”碧云烟的眼睛很清澈，她的话虽然是疑问句但却说出了陈述的感觉。
她给了昭瑶一丝尊严。
可是那么多年没见，当初那个动不动就红脸皮的昭瑶已经不在了。
昭瑶浅浅一笑，好看的纤指碰到自己的小腹时，则是坦荡荡的承认了。
“孩子父亲是苏凌风。”
虽然是早就料到的答案，可是从昭瑶嘴里再说出来，碧云烟还是忍不住敛眉。
“表姐，那你……”碧云烟忍不住想要说出来，可是又憋住。
“那我为什么会嫁给江凌吗？”而昭瑶则是早就看出她的心中所想，直接大大方方地捅破窗户纸。
碧云烟心头一跳，随即眸中闪烁着八卦之火看向昭瑶。
“你猜？”
和苏月岚待久了，温柔大方的昭瑶也被带坏了！
碧云烟的笑容逐渐跨下，随即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为什么突然觉得，昭瑶和苏月岚一样讨人嫌了呢？
“不说就不说，改天我问苏月岚。她那个大嘴巴，什么都藏不住。”说着，碧云烟似乎被自己的智商折服了，还给自己竖起了大指姆！
“姐，那你和苏凌风，就这样了吗？”两个人许久未见，碧云烟也闲得无聊，只好拉着昭瑶唠嗑。
当初昭瑶有多喜欢苏凌风，苏凌风有多喜欢昭瑶，他们几个都是看在眼里的。
也正是因为苏凌风太宠昭瑶，碧云烟都觉得自己是几千万瓦的电灯泡。
也不说当初他们两个人的过往，就单凭昭瑶现在还怀着苏凌风的孩子这一点，碧云烟就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是不纯不正的！
碧云烟一提到这件事情，昭瑶便忍不住开始想当初那件事情的真相。
当初告诉苏凌风自己怀的孩子是江凌的，到现在，她并不后悔。
“我和他，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