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我们。”

“爸。”秦若书大概没想到秦湛突然会关心这件事情,一时间竟结巴了。

而简安之的父母根本不知道这档子事儿,吃惊的问儿子:“怎么回事儿啊,你不是说,你和若书已经准备结婚了吗?怎么你丈人和丈母娘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简大外交官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于是这事儿说穿了,也就是他儿子一个人搞得鬼。

至于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那种羞羞的事情不好说出口啊!

正当秦若书准备息事宁人,蒙混过关时,简安之突然开口,蹦出来三个字:“滚床单!”

轰!

满天炸

秦若书想那一块豆腐,把自己撞死得了,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妖孽啊,造孽啊!

再看一桌子的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想被点了穴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明面不动,暗地却风起云涌。

白秋英:死小子,还不让我说带颜色的话,该干的事儿你一样没拉下。

简偌蕴:儿啊,看你表面温文尔雅,怎么明里暗里两张皮啊,怪qín_shòu的。

秦飞扬:我无语了,你们俩先进。

张琳紫:……。小姑……。

秦湛:我清纯的小白菜啊!

张若欣:秦若书我就知道你不干好事!

场面挺尴尬,但一桌子上除了秦爱紫和秦艾之,其余的都是老狐狸级别的人物,他们转眼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继续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秦若书摸到了简安之的腰,在他最有肉的地方,狠狠一掐:“我跟你没完!”

饭局结束之前,秦若书勾搭简安之提前退席。

哐当一声,把简安之甩进了卧室里,按在床上,凶神恶煞的瞪着他:“简安之你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编了什么慌了,谁跟你是青梅竹马,谁跟你大学时候相恋!”

简安之晒笑:“果然不能骗编剧。”

秦若书冷笑:“小样儿!”

不对,被他套路了

秦若书立马狠起来,揪住简安之的耳朵吼:“不许转移话题!”

“啊!”简安之扶着秦若书的腰,仰头大笑,“啊,老婆,我的耳朵。”

秦若书跟着没忍住,笑出声:“活该,谁叫你编瞎话的?还有当着你妈面,我们上床这件事情你也能说出来,你脸不红,心不跳,咋练出来的?”

简安之握住秦若书作乱的手,垂下眼眸,下一秒就亲上了秦若书的唇,爱意流连,简安之附到秦若书耳畔,言语温柔细腻,撩人心扉。

他说:“老婆,只要有心处处都是情话。”

秦若书趴在他怀里不回应他,留心处处皆情话。认识简安之这一年是她情话听的最多的一年,也是她最开心的一年。

她说:“简安之,当我后台好不好?永远的当我后台。”

简安之墨色的眸里有了亮光:“好,永远,永远不要让人欺负你。”

这个时候——咳咳。

白秋英已经站在门外好久了,敲门进来。

难得不慌的简安之这个时候也慌了,坐起来问他妈:“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刚才。”白秋英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从你俩亲亲开始!”

“妈!”简安之也是醉了,扶额看着他妈:“我爸呢?”

白秋英摆摆手,“你爸他管不了我,他在楼下和你丈人下棋。”

白秋英看到儿子一脸痛苦并且生无可恋的样子,也有些委屈,“我又不是故意要撞见你们的,谁知道你们在做这事儿啊?”

“妈!”简安之喊。

“好了。”既然撞见了就撞见了,白秋英走过去,拍了自家儿子一巴掌,让他往那边坐坐,她自己坐在秦若书跟前,将手里拿着的锦盒打开。

“若书啊,这次回来妈也没给你带什么礼物,人家说无镯不成婚,这是一对儿羊脂玉镯,你戴着,是妈妈和爸爸的一点心意。”

白秋英说完,就从锦盒里把玉镯拿出来,套在秦若书的手上。话说,秦若书皮肤白皙,这对手镯,戴在她手腕上,放在阳光下,玉体清透,柔润而娇媚真就应了那句,美玉赠美人。

白秋英发出感叹:“真好看!”

话说,秦若书是纯女汉子体质,这么个脆弱的东西戴在她腕上,在她没骨折之前,这镯子就先碎了。

她刚想拒绝,却被简安之握住手腕,揽在怀里,对她说:“妈给的就收下,别客气,咱妈底子厚,多得是。别怕摔了。”

瞧瞧,他就是这样知道她的心思,无形中给她壮了胆。但他自己却迎来,白秋英的一巴掌:“混小子!”

“好了,你们两个差不多就下来,我有话要说。”白秋英开口。

楼下,莫名的多了几分严肃。

沙发上,张若欣看着秦若书,脸上多了几分不舍的苦笑。

“妈。”秦若书忍不住喊了句。

“没事儿。”张若欣安慰她,可转眼就把脸埋进秦湛的怀里。白秋英从旁安慰。简偌蕴开口:“亲家母,我们会把若书当自己女儿看的。”

简安之大概知道了父母是什么意思,长臂把秦若书揽到自己怀里,搓了搓她的胳膊,然后起身,走到张若欣和秦湛跟前,握着他们两个的手,虔诚的开口:“爸妈,我知道若书是你们的掌上明珠,把她从你们身边带走,却是很残忍,但请放行,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不会让人欺负她。”

秦若书到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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