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一日游后,秦素再一次被夏影泉关在家里。
如今爱丽丝怀孕了,夏大夫人住进来,她基本是不出房门的,免得引来麻烦。
然而,树欲静风不止。
这不,这天早上,秦素还没起床,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秦素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这些天她睡得不是很好,心里装着事儿,期盼着本能把自己在这里的消息送出去,早上就自然起不来。
下床穿了拖鞋去开门,便瞧见夏大夫人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秦素,昨晚厨房的鳝鱼是不是被你煮汤喝了?”
秦素:“我没有煮汤喝,烧了香辣黄鳝,因为量不多,只够我一人吃,就没给你们留。”
夏大夫人气的咬牙切齿,“那是我专门吩咐人准备的野生鳝鱼给爱丽丝吃补身体的,你怎么可以偷吃?”
秦素:“我没有偷吃呀!我是光明正大的吃。”
夏大夫人气的语无伦次,“你这个阶下囚,居然如此猖狂,你现在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这个家容不下你。”
秦素:“行呀!你去和你儿子说,让他放我走。说的我想留在这里似的!”
夏大夫人气的吐血,又不能把她怎样,只能打电话给儿子,“影泉,秦素昨晚把我给孩子准备的黄鳝吃了,你一定要说说她,太没规矩了。”
秦素对着夏大夫人背影喊:“夏家什么时候这么穷了?黄鳝都吃不起了?果然,你儿子比不上夏毅辰。”言必,她也不管夏大夫人和夏影泉那边是什么反应,用力的将门给甩上了。
真是要命,在这样待下去,她会疯掉的,只求夏毅辰早点来找自己。
想到自己居然会为了两条黄鳝吵架,又感觉好笑。
当晚,秦素正在洗澡,便听见门外传来砸门声,“夏影泉干嘛?”不用想,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进她房间的人除了夏影泉没别人。
夏影泉嗓音从门外传来,“给你一分钟时间出来。”他语气很冷,隔着门板都能感觉到那股戾气。
秦素穿好睡袍开门,便与一双盛怒的视线对上:“怎么?我吃了你两条黄鳝,你来兴师问罪了?”
夏影泉一把砸在秦素的手腕,凶猛的将她压在于是门框上,因为力道太大,她后背和门框边角撞上,疼的她差点喊出来了。
“你干什么?”她挣扎着问。
夏影泉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大指头暴力的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磨挲,每一下力道都那么狠,似要将她皮肉分开。
“你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他面如寒霜,阴冷盯着她漂亮的眼角。
秦素:“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心头却乱了,莫非自己和本联系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夏影泉阴骘的所住她的眼睛,“不许回避我的视线,回答我。”
秦素:“你不都知道了吗?要我回答什么?”看这样子,自己今天是逃不过去了。
夏影泉:“原来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的好感都是演出来的。”他咬牙切齿,“你这么好看,心肠却这么狠。”
秦素愤怒的掰开他的手,“你就是一个绑架犯。对付绑架自己的人还需要客气吗?”
夏影泉再一次将她的身体挤在门框上,一只脚挤进她的双腿间,不许她逃跑,双手握住她圆润的肩膀,“既然如此,我这个绑架犯也不需要客气了。”
言必,他便粗鲁的去扒她的衣服。
秦素刚洗澡,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睡袍,他稍微用力,半边肩膀裸露出来,白里透红的肌肤接触空气,形成了短暂的轻颤。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吻上去。
秦素挣扎不开,对着他唇瓣就死命的咬上去,满口鲜血的味道传入口中,她已久不肯松口。
敢强吻她,那就要付出代价。
突然捏住他下巴的手加大了力道,似要将她下巴拧下来般暴力,痛的她立马松口。
夏影泉呼吸紊乱,双目赤红,“咬 ”血丝从他嘴角留下来,印在他白皙的嘴角有一种吸血鬼的妖魅,看得人心底发毛。
他根本不给秦素喘气的机会,低头便咬住她的肩膀,狠狠地,锋利的牙齿刺进肌肤,痛的秦素尖叫起来。
“夏影泉……你给我住手……qín_shòu,人渣。”她拼命的推着肩膀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哪知道越是推,他咬住不松口,反而产生了拉扯的剧痛。
为了减轻一点痛苦,她揪着他的短发,死命的扯,两人较上劲,谁也不肯松手,最后还是秦素痛的受不了了,“夏影泉,你快松口,我求你了。”
夏影泉这才退开一点,“叫的真好听,难怪夏毅辰对你恋恋不忘,你是有资本的,可惜了,以前竟是错过了。”
这话让秦素听得心里发毛,“你……敢碰我,夏毅辰会杀了你的。”她咬牙切齿的警告。
夏影泉:“夏毅辰要真敢来非洲,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错了,我在非洲已经站稳脚跟,这里可不是国内,想要杀一个人轻而易举的事情,并且不会引起麻烦。我真有点期待他来,他要是死在非洲,我三弟还在监狱,我就是夏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秦素讽刺:“毅辰才不会被你杀死,你明明是一个手下败将,被毅辰打的落花流水逃到这里,还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这么维护他?好,那我就等他死后,再拥有你,让你彻底对他死心。”夏影泉笃定的说道。
秦素冷哼一声,“在那之前你可以滚了。”
夏影泉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