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枫叶纷纷扬扬,而血枫叶下的那个少年不知何时脸上已然有了笑意,显然他曾因太过淫邪所受创伤正在一点一点恢复。
不过仍旧是那两个肥美的女子掰着他的双腿,脸上的笑容比李元吉还要灿烂。
若是看的仔细些,她们的衣裳要比以前华丽几分,发髻以及发髻上的饰物也要比以前精致一些——一切的一切不言而喻!
这些日子的李元吉不问诸事,全交给李靖,也颇有隐者之风。
眨眼之间,三日过去,这三日算是比较平静的三日吧。
云羽每日忙着打听消息,只是什么也打听不出来。
而李靖得到了李蓉蓉,许是还沉浸在兴奋之中,好吃好喝招待着李蓉蓉母子,倒也没有在继续做些什么。
而单冰冰心里虽然有些恨云羽害死了她哥哥,除了表情对云羽冷淡点,也没做什么,也不能做什么。至于程咬金,在云羽的地盘,云羽不允,他又有多少施展空间呢?
暖暖的阳光洒入一间屋子里,却见一个浑身上下均缠着纱布的男子一步一步向屋子外走去。
而此际屋子外正有一个劈柴的精干老者。龙昊见单雄信出来,那一张脸上的皱纹开了花。
龙昊曾经是单雄信的得力助手,三年前以年龄问题为由,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一个晴朗的上午,李蓉蓉牵着秦英的手迎着淡淡微阳在青石小径上悠闲散步。
秦英一蹦一跳的,东瞅瞅、西看看,那一张小脸蛋洋溢着如花的笑靥,还时不时问李蓉蓉几句,李蓉蓉亦是倾国倾城的回答她。
看上去这真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母子。猛的李蓉蓉的面容黯然了一下,那笑意好似被那股从心底涌上来的黯然吞噬一样。
而恰在此时,秦英又牵了牵李蓉蓉的手漾起灿烂的小脸蛋看着李蓉蓉,嫩嫩的手斜指不远处,兴奋道:“……”
此际李蓉蓉脸上那抹黯然如晴空上的云翳一样消逝,脸上又强行挂上了笑容,看向秦英手指所指处,而余光却是祈求般的瞥着长髯在晴空下漾漾的李靖。
李靖阴郁的脸仍旧阴郁,只听见他用低沉而又不留余地的语气道:“晚上。”
……
转眼之间,又是日暮黄昏,一个黒髯飘飘的身影正神色凄然的利于窗前,眺望着正慢慢坠下的夕阳。
他脸上的伤已结了痂,不过那一道道鞭痕却委实别未结痂时硕大一些,看上去不由的让人联想,他曾今受过多重的伤才会有那样的伤痕,因此更觉凄然。
偶尔踱步间也可见他的腿仍旧有些瘸拐,显然他腿上的伤不至于终身残疾,但是显然伤的也不轻。
不过看他脸上的神色似乎不是在感叹自己的不幸,好似想着其他人亦或是事,妻子与孩子。
待李蓉蓉母子二人用过晚饭,李蓉蓉又让下人为小家伙洗了澡,伺候着小家伙睡下之后,才打开了那一扇门,重重夜幕扑在那一张脸,那一张姣好的面容阴郁而忧伤。她木立在门口,任由夜风在她的脸上,还有发髻上转转悠悠。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轻轻掩上门,一步一步涌入幽深的夜幕。
她这样做对不起秦琼,只是若不这样做,也许秦琼连恨她的机会也没有了。
窗棂上绣有美丽的山、水、鸟兽图案,夜风轻轻徐来,那鸟兽好似欢悦在山水间。
在夜风吹拂下,严实合缝的贴在窗户上的窗扉便会有灯火透出,隐隐还有淡淡的烟尘。
此际屋子里正一个人,长髯飘飘。那一双深邃而又带着迷离与冷厉的目光仍旧是半眯着,似有风云诡谲在那一双眼中酝酿。
他已不是他,他却要超越他。而在他正前方不远处,是灌满了热情腾腾水的浴盆,此际正泛着袅袅水雾。
不过最起眼的却是在浴盆左侧木架子上此际正晾着一件素白的宫女装。
那一扇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好似也没有出乎李靖的预料,只见他的神色仍旧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当李蓉蓉的目光落在那素白而又薄如烟尘的宫装与那一盆满满的热水映入她眼底之时。
她那一张倾国倾城霎时变得煞白,她想到了一切,最多不过是像伺候丈夫一样伺候她。但是他好似不是想让她当零时的妻子。
她的樱唇颤颤巍巍、半开半合,用颤抖而又无比羞辱的声音吐出两个字,“奴隶。”
木立许久,尽管姣好的面容上仍旧是黯然,但是她还是一步一步的像木架子走去。
她许是也有一些准备,只见一向爱美的她,并没有戴任何的珠玉,哪怕是一朵绢花也没有戴,长长的秀发只用一缕红绸系在脑后。
不过这样看上去更有一股素雅的美。
李靖斜睨着她婉转如流水的背影,竟然眉头轻皱,暗自咽了咽口水,自言自语道:“暴殄天物啊!”
屋子里太过死寂,尽管李靖声音没有刻意加大,但是仍旧清晰的灌入李蓉蓉的耳里。
行走间那两片如在风中飘零的花瓣一样柔柔的耳怔了一下,随即才又轻柔摇曳着向前。
白皙的手指伸到腰间的带子上,轻轻一拉,那一袭雪花裙轻轻绽开,与此同时,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便一点一滴流露在烛火里。
由于此际李蓉蓉是背对着李靖,因此身前的优美轮廓他看不清,不过想来李靖也不会有什么遗憾。
雪花裙滑下,光滑细嫩的背袒露无疑,还有那两根从胸前伸过来的蓝色带子此际正向李靖招着手。
只见李靖的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