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动作,把交合处磨得火热,在我身上施加酷刑。
屈辱和疼痛令我反抗,“给我下药的,不是别人,是你的亲弟弟!是你的未婚妻!”
江遇白动作一顿,眼底一片阴霾。
“你说什么?”
我翻身下床,不愿再被他荼毒。
“你听清楚了,当年的事我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受害者”
江遇白眉心皱起深沟,把我按在床上,动作越发粗暴。
“说谎不打草稿,你当我是傻子?”
“江家这摊浑水我不想蹚了!求求你放过我!就当看在我忍辱负重为你生下女儿的份上!”
我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下身被撕裂了,看到血水渗出,他也毫不在意!
“玩弄我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他的低吼侵入耳膜,疼痛传入四肢百骸,我晕了过去。
婴啼把我唤醒,一个漆黑的人影坐在床边,轮廓如脊,硕目直勾勾地盯着熟睡的我。
我以为是江遇白,“不是如你所愿了吗”
黑影传来冷哼,陌生的气息扑入鼻翼,不是他。
“洛瑶,这么快就把我这个丈夫给忘记了?”
是江山的声音,我明面上的丈夫,见到我躺在了江遇白的床上。
我头脑一片空白,抓住他的手。
“江山,你回来了吗?我是冤枉的!”
江山嫌弃地抽回了手,“冤枉?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灯吧嗒大亮,我捂住发疼的眼睛,身上一凉,被子被江山猛力掀开,淤狠从膝盖蔓延到大腿根部,连裤子都没有穿。
这是我第一次被江遇白之外的男人看到身体,他明明是我丈夫,却从未得到过我,我拼命护住身子。
“江山,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高大的身影向我倾压而来,他甚至松开了皮带,一脸邪恶地笑道,“你真是个尤物,难怪大哥这么喜欢你!”
江遇白喜欢我?我没空思考这个问题,双腿已被他分开,我不要再次被人玷辱,拼命踢打他。
“走!你走!别碰我!”
“你是我老婆,我要行驶作为丈夫的权利!”
江山腿摁住我的腿,把我的手反剪在身后,从后面就要刺穿我。
“江遇白!救我!”
我终于呼出了他的名字。
一年来,他折磨了我很多次,却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孩子的父亲,在我心中的地位已悄然转变。
“淫妇,不要脸!我才是你的丈夫!”
江山很快褪去了他的皮带,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安安的哭声越发惨烈,平日只要孩子一哭,江遇白就会出现,今天怎么回事?
难道江遇白为了和莫菲结婚,把江山请回来和我圆房?
我认识的江遇白虽然霸道自大,可绝不是那种人。可他人呢?
我平尽全力推开了他,冲出门去,撞到了一堵肉墙。
“江遇白,救我!他要强暴我!”
当看清来人的面孔,我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江遇白坚毅的轮廓在见到江山的一瞬,剧烈激荡了一下,随即褪下外套罩在我身上。
“滚!”
为了免遭荼毒,我裹紧衣服离开了。
房门被大力关上,屋里响起了肢体碰撞的声响和江山的惨叫,惊扰了整座江宅的清梦。
我躲在婴儿房,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簌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