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眼里闪过一瞬茫然:“吕布是何人?”
又一个老年痴呆的!柳清欢趁机教训吉利说:“看到没有?她连吕布都不记得了,你又算哪根葱啊?!”
貂蝉跪倒在地,匍匐着对柳清欢拜了个大礼,才不急不缓地说道:“大师所言有误,妾当年是被人囚禁在画里不得脱身,画中白骨之地的杀孽也不是妾所为啊!大师凭何罪孽处置于我?妾无罪啊!”
呦呵!柳清欢对她的牙尖嘴利,颇为惊奇,瞅了眼鬼气阴森的红衣,他指指跪在地上的貂蝉,说道:“看到没有,人家可比你老了好几辈儿呢!瞧这能说会道,牙尖嘴利的,我都说不过啊!”
他一不小心把自己也划进了‘牙尖嘴利’的行列。
陈丹青:“那你最近为什么出来害人了?”
貂蝉泪眼朦胧的看过在场的男人们,却悲催的发现,除了吉利没有一个人会为她的美色所动,她心里难受,哀戚戚的变跪为坐,可怜巴巴地瞅着陈丹青,说:“先生不知,妾只是负责看守囹圄的牢头而已,画里的森森白骨,都是鬼将…”
陈丹青和柳清欢听到此,眉头都是一皱:“鬼将?和鬼司的名字如出一辙的不正经!”柳清欢出言贬损:“那这画里的鬼将们呢?这么牛逼,怎么到这会儿也不见他们出来?”
貂蝉哭诉道:“这便是因由,鬼将们一朝离散,妾无阴气滋养,身子渐弱,只得自己想法子了…”
那画里的确阴气弥漫,但是除却貂蝉,却是一无所有了,或者也如貂蝉所说,已经‘鬼’去画空了…
柳清欢对此嗤之以鼻:“你这牢头当得也忒不称职了,犯人们都跑光了只剩下一个牢头和…不对,鬼将们都走了?那这画里的白骨是什么?”
他连这些都看不出来了?陈丹青眼里闪过伤痛难抑的震惊与心疼,嘴里发苦:“那是残魂过后留下的阴影残念。只有阴气,没有实体。”
柳清欢:“你怎么知道的?天眼连这也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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