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依旧立体分明、五官精致。
那双眼睛，一如初见之时的惊艳。
……
舒御看着萧倾城打量自己的眼神中，似乎带着几分恍惚。
便知道，萧倾城定是想起了两人初见之时的情景。
“怎么……现在想起来爷都为你做过什么了？”
萧倾城坦然的点了点头：“昔日妖界相助之情，不敢相忘。一直欠你一句谢谢，现在说……应该不晚吧？”
舒御忽然伸手轻轻敲了萧倾城一个爆栗：“若我说晚了呢？”
萧倾城微微一怔：“给个理由。”
“萧倾城，你说说看，之后你离开妖界来到灵域，又折腾出了多少事端？就拿最近的一次说，若不是我临时帮你和你那个蠢妹妹离开石林下方的地窟，你现在还能在这里对我说什么相忘不相忘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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