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中信白了侯杰一眼,说:“他们上不上老黑山,关我屁事?”
侯杰说:“刘老板,有他们加入,我们不是多两个帮手吗?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不是?”
刘中信又白了侯杰一眼,阴阳怪气的说:“哼!帮手?还多个人多一分力量,我看他们是别有用心吧!”
话说到这份上了,不仅段志威二人脸上挂不住,就连侯杰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的。
段志威扯了扯马行空的衣角:“我们还是离开吧,他们不待见我们。”
马行空却不以为然的说:“他赶我走,我反倒偏不走,我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这时候,那个白衬衫走到刘中信身边,对他说:“我注意他们一段时间了,能够确定那个叫小马的,有两下子。老黑山一路也不知道会出多少幺蛾子,我们这几个人恐怕招架不住。所以,我才让侯杰把他们请上来的。”这家伙说话软中带硬,虽然语气上给足了刘中信面子,但也把话挑明了,他们是我请来的,你不给他们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
听白衬衫这么说,侯杰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刘中信却像是咽了一只苍蝇一样,脸上能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段志威以为这件事就会这么过去,刘中信就算不给马行空面子,也会白衬衫面子。不想刘中信脸色忽然一变,对白衬衫说:“左东明,按礼说,人是你请来的,我不应该搏你这个面子,但现在在座的,哪个手底下没有两下子,就凭你红口白牙两片子嘴皮,就说他们很厉害,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刘中信话说完,但还没等左东明开口,就喊了一声:“樊鹏!”
樊鹏一直都在侯杰和左东明身边,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个字,可一听到刘中信喊他的名字,吭都没吭一声,攥起碗大的拳头,直向马行空面门砸去。
可马行空反应一点不慢,樊鹏的拳头硬生生的止在马行空脸前,马行空已然是抓住了他的手腕,一个反扭之下把樊鹏的手捉到了身后,马行空本想一招制敌,拿下樊鹏。可他心高气傲,显然是太小看了樊鹏,樊鹏身体猛地一转,另一只手肘一勾,直逼马行空颈侧要害斜劈而下。要是这下子中了,马行空纵使没有趴下,也得被弄得晕头转向,樊鹏只要乘胜追击,马行空绝无还手之力。
这一系列动作说起来虽然很慢,实际上也就发生在一眨眼之间。马行空本来争取了主动,但他太轻敌,结果被樊鹏反戈一击,搞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得放手后退,堪堪躲过樊鹏的致命一击。
马行空这一个后退,就已经来到了门边,两个女人也恰恰在门口左右,马行空吃了亏,正要冲上去再和樊鹏打过,谁想两个女人突然发难,一左一右同时擒住了马行空的两只手,还没待他做出反应,就直接把他给摁翻在地,弄得马行空好不狼狈。
马行空被两个女人压得死死的,即便他有天大的能耐,如果她们不放手,也绝难逃脱。
段志威一看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樊鹏压根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反正没打算对他动手就是了。
马行空被两个女人压在地上,搞得灰头土脸,自然很没面子,这和被人踩在脸上一样难受,当即就破口大骂:“妈的!你们居然不守规矩,背后捅黑刀子!”
“反正我把你弄趴下了就成了。”刘中信得意扬扬的说,“再说了,之前也没有定任何规矩,反正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是输了,而且是输得一塌糊涂!”说着,他大手一挥,牛逼轰轰的来了一句,“来呐,把他给我丢出去!”
“慢!”樊鹏突然伸手制止住刘中信,“刘老板,虽然他输了,但我们还是使了诈。如果一对一公平较量,我们至少是个平手,所以说,他还是有能耐的。”
这时候,两个女人已经放开了马行空,马行空因为大意栽在别人手上,还是女人手上,弄得他很没有面子。现在听樊鹏这么说,当即就骂道:“屁!如果这两个娘们不使坏,躺在地上的肯定是你,晓得不?”
樊鹏没有说话,左东明对刘中信说道:“既然樊鹏都这么说了,那就说明他也没差到哪里去,樊鹏的能耐您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们能看走眼,他也不会。”
侯杰附和道:“左东明说得没错,我就说嘛,这小子不会太差,有他帮忙,这次进老黑山,把握会更大。”
马行空却是拍了拍衣服,摆了摆手,故意放高了声音:“唉……我可没说要帮你们。”
刘中信还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眯着眼睛,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位兄弟这么说就不对了,刚才的确是我做得有些过了,但只要你能帮我找到我想要的东西,钱,绝对不是问题。”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接着说,“只要你说出一个数。”
“钱?”马行空没有打算给刘中信面子,瞥了一眼刘中信,学着他的语气,也是慢腾腾的说,“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钱是买不到的,在有些人眼里,钱他妈的就是一堆废纸而已。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进大黑山实际上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能够搭伙结伴当然再好不过。既然刘老板这么客气,我也就不好推辞,但我这个人向来对钱财没有什么数,到时候能给多少就多少。但是咱们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半路上有人不长眼背后捅刀子,老黑山有的是埋人的地方!”
刘中信僵硬的点了点头,皮笑肉不笑的说:“既然兄弟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