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当然也听到了苏芙的这番话,可是他却听出了另一番意思,他觉得苏芙是舍不得莫迦南,担心他会伤着莫迦南,这么想着,他的怒火更盛了!

“堂堂神剑山庄的少庄主,说了要切磋却又磨磨蹭蹭不敢出来,莫不是怕了?”

莫迦南笑着转身!

“我岂会怕你,只不过念在你有伤在身,与你比试,恐怕胜之不武,待你伤愈,再比不迟!”

莫迦南的话让邪王嗤之以鼻!

“一点小伤何足挂齿,说好了比就比,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婆婆妈妈的!”

“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那我若再推脱,实在显得矫情,得罪了!”

“不要啊莫师兄!”

苏芙紧张地劝阻,莫迦南投以宽慰的一笑:“芙妹放心,我有数!”

回过身的那一瞬,莫迦南的脸上笑容全无,剩下的是无尽的落寞…

“怎么着?神剑山庄的佩剑都是当摆设的吗?还是你这少庄主不过就是个绣花枕头,花架子罢了!”

见莫迦南随手折了根树枝走向自己,邪王满心疑惑地挑眉,莫迦南低头浅笑!

“既然是切磋,那就没有伤人的道理,我今日就以这树枝代剑,咱们点到即止!”

“莫迦南,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

“你够了吧?莫师兄是怕伤着你,你怎么能这样不识好歹,胡搅蛮缠呢?”

苏芙的话让邪王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识好歹,我胡搅蛮缠,好啊!果然是一对有情有义的师兄妹啊!别废话了,接招吧!”

“莫师兄小心!”

邪王说着就动手了,苏芙心急地提醒莫迦南,邪王听了更来火,下手也就又重了几分!

几十个回合下来,谁都没能伤得了谁,渐渐的时间久了,邪王原本断了骨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不一会儿额头就布上一层密密的汗,莫迦南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两天两夜没休息,在九王府门前下马的那一刻他已经快虚脱了!

苏芙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们二人,她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受伤,他们一刻不停手,苏芙的心就一直悬着,瞧着二人的脚步都开始发虚,苏芙忍无可忍道:“百里天一,你究竟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莫师兄已经两天没有休息了,你若伤着他,我断不会饶了你!”

“好啊!那我偏要看看,你如何不饶我!”

苏芙这样口是心非的话,让莫迦南听得心里发涩,邪王却是醋意更浓了,运气出招,大有一招击败莫迦南的意思!

“唰!”

说时迟那时快,莫迦南巧妙地避过了邪王劈过来的掌刀,手中的树枝如利剑一般刺向他的心口,那树枝虽不是剑,可想到邪王还有重伤在身,苏芙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咚!”

“阿芙!”

“芙妹!”

没等那树枝碰到邪王,苏芙突然倒地晕厥,邪王和莫迦南旋即冲了过来!

苏芙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莫迦南脸色凝重,施针喂药,忙乎了好久才走出房间!

“阿芙怎么样了?”

“暂时无碍!”

“暂时无碍?莫迦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似乎对阿芙的晕倒并不觉得奇怪,不对,你们一定瞒着我什么!”

莫迦南苦笑着坐下,单手支撑着额头!

“虽然我不喜欢你,可也不得不承认,你对芙妹的事确实很上心,只不过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莫迦南,我对阿芙的心意不用你来评价,你最好不要再故弄玄虚,老老实实地给我说清楚!”

“芙妹中毒了!”

“中毒?”

邪王惊讶地睁大了眼:“什么时候的事?所中何毒?”

“香薯草!”

“那是何物?”

邪王的疑问让莫迦南倒是有些不解。

“你与芙妹一同去采药,难道不知道她采来的就是香薯草?”

“废话少说,这毒很难解吗?”

邪王不悦地打断莫迦南,他轻轻地点头:“不是难解,而是无药可解!”

“啪!”

邪王重重地一掌拍在莫迦南所坐的椅背上,力道之大,震得莫迦南的耳朵嗡嗡作响!

“你发什么疯?芙妹中毒至深,且多日未曾好好休息,这才刚刚睡下,你又想吵醒她吗?”

“莫迦南,你想诓骗我对不对?阿芙的父亲是药王,阿芙只不过中毒了而已,怎么会无药可救?你是想找借口留在阿芙身边,是不是?”

莫迦南气得起身,狠狠推开邪王,他一时不查,被推得踉跄后退!

“我再不济,也不会拿芙妹的性命开玩笑,你以为我们和师父连夜离开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回去给芙妹研制解药,在医书里,香薯草根本无解!”

“怎么会这样?她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中毒了呢?不对,你这话说的不对,既然这么严重,你们为何不将芙妹带回药王谷去医治?”

邪王依然不肯相信,莫迦南无奈地摇头…

“她不肯跟我们走!”

“这时候还顾什么她肯不肯,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带着她赶往药王谷!”

邪王瞬间慌了神,说着就要往里屋冲,莫迦南急忙一把拉住他!

“你想做什么?”

“带阿芙走啊!你松开,耽搁不得了,她若是不肯,我即便绑也要把她绑了走!”

“如若可以将她绑走,又岂会轮得着你动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毒已近心脉,倘若芙妹再次激动,很有可能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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