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兄请安!”

“叩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长公主等人还未来得及惊讶,身着便服的皇帝已经进来了,抬手免了长公主的跪拜,径自在软塌上坐下!

“阿幽体虚,坐下歇着吧!”

“谢皇兄!”

心儿搀扶着长公主在软塌的另一边坐下。

“皇兄怎得突然来了?而且连个随从都没带!”

长公主心存疑虑,皇帝浅笑拨弄着拇指上的扳指…

“朕昨夜梦见小时候同阿幽在一起欢乐嬉戏的场景,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小阿幽也已经为人母,让朕不禁感叹时光过得太快!所以今日朕亲自过来看看阿幽和外甥,就像寻常人家的舅父一般!”

虽然长公主对皇帝还有恨,可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还是感动的,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于是她示意心儿将孩子抱了过来!

“孩儿,来见过你的皇帝舅舅!”

皇帝扬起笑容,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孩子的抱被,并未有进一步想要亲近的动作,长公主反倒有些尴尬了,抱着孩子僵在那里,心儿见了,不动声色地接过孩子!

“孩子长得很像阿幽小时候,是个有福气的!”

皇帝眼皮都没抬一下,明显搪塞的话,让长公主前一刻的感动荡然无存,面色瞬间冷了下来!

“皇兄不过比我长三岁,怎能连我刚出生时的模样都记得?呵,想必皇兄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探望我的孩儿,而是另有目的吧?”

长公主的话让皇帝皱眉:“都是做母亲的人了,阿幽怎得还是这般胡搅蛮缠?朕不过说了一句夸赞孩子的话,你也能挑出刺来!”

“我不敢挑皇兄的刺,只不过实话实说,要不然皇兄对天起誓,今日前来只是为了探望我母子,并无其他念头!”

“放肆!朕乃堂堂天子,怎能随随便便发誓?”

“哼!恐怕皇兄不是不能发誓,是不敢吧!”

“你…”

长公主不依不饶的态度,终是激怒了皇帝,就在他正要发怒的档口,驸马陆离及时赶到!

“臣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皇上见谅,参加皇上,万岁万万岁!”

“驸马起来吧!”

“多谢皇上!”

“公主怎么能坐着,昨日太医还说,公主出血过多身子太虚,万万久坐不得呀!”

陆离若有其事的一番话,弄得皇帝也当真了!

“既然这样,那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地扶阿幽躺下歇息!”

“臣遵命!”

“奴婢遵命!”

陆离旋即上前,用自己的身子遮住皇帝的目光,向莫名其妙的长公主轻轻摇头,心儿也赶紧过去扶着,他们二人一左一右,硬是将长公主扶回了床上躺下,还盖好被子!

本以为这样,皇帝就该无趣地离开了,可他的眼光却转向了被遗忘在一旁的苏芙身上!

“方才一直忙着瞧小外甥,尽忘了九王妃也在此!”

苏芙心中深感恶寒,却还是微微福了福…

“臣妇也是前来探望长公主和小公子的,既然皇上来到,臣妇便不打扰皇上和长公主一家共享天伦了,先行告退!”

“慢着!”

“不知皇上还有何事吩咐?”

皇帝拦下了欲离开的苏芙,长公主心中不快,急着想要起来,却被陆离悄悄按住!

“朕听闻九王妃同邪王一同出了远门,既然九王妃已经回来了,想必邪王也回府了吧!”

“回皇上,邪王在外感染风寒,所以需要多耽搁些日子,故而还未回来!”

“哦…一同出去的,却分个先后归来,莫不是九王妃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非要提早回来不可?”

“臣妇是因为…”

皇帝带着试探的话,让长公主再也安奈不住了,拂开陆离的手坐了起来!

“皇兄何须对无辜的九王妃咄咄相逼?还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皇兄吗?”

皇帝闻言,转身皱眉瞪长公主…

“真是如此像阿幽所说,没有什么事瞒得住朕,还是明知瞒不住却依然要铤而走险,非瞒不可?”

“皇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什么意思?那就要问问阿幽,还有九王妃了!不远千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长公主气得浑身发抖,陆离揽住她轻轻安抚片刻,转身跪地拱手道:“回禀皇上,此事恐怕是有误会,九王妃此番远行,是为了公主寻找补气提神的药材!”

“哦…原来是这样,不知是什么贵重的药材,连宫里的御药房都没有,需要九王妃千里迢迢亲自去找寻啊!”

闻言,苏芙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不过有面巾遮着,未曾让皇帝察觉!

“不是什么名贵的药材,只不过因为稀有,所以苏芙才需要亲自前去!”

“稀有!那朕倒想见识见识,是什么样稀有的药材?不知九王妃可否拿出来,让朕也看一看,这稀有的药材究竟长什么样子啊?”

“皇兄这是要故意刁难吗?不过是个药材而已,有什么要看的!”

“阿幽说的没错,不是个药材而已,又有什么看不得的?你说是不是啊?九王妃!”

皇帝一招借力打力,将难题丢给了苏芙,长公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九王妃,既然皇上这么想看,你便拿出来,让皇上好好看看!”

苏芙微微皱眉,却还是恭敬地福了福:“遵命!”

解下一直戴在身上的包袱,苏芙将“香薯草”取了出来,一旁的太监总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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