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念听陆奚珈这个语气,好像陆家怎么样都与她无关,甚至不相信陆家能够长期昌盛一样,觉得陆奚珈心里还是有怨气的:“算了,就以你那门门都a的大脑,总比我会想多了。我们家也是偏心我姐,说不定哪天我就离家出走了。”
陆奚珈听她这语气就好笑:“你爸爸妈妈还不宠你啊?你就知足吧。”
武念听了很不服气:“你是没来过我们家,不知道,我们家我姐就是女王,我就是那没人权的小奴隶。”
听到大大咧咧的武念用这种幽怨的口气诉苦,陆奚珈觉得莫名喜感,连带心情多轻松而来一些:“你会被人欺负?我才不信,只怕是你欺负别人比较多。”
武念立刻叫屈:“你真的看错我了,下次我带你来我家见识见识我姐。所有有时候我还挺羡慕你的,自由自在。哪天要是我在家里待不下去了,你要收留我。”
陆奚珈轻轻笑了:“你就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谁不渴望有家人,有温暖。是陆仲德他们狼心狗肺,枉念亲情而已,上辈子陆奚珈有多恨,她就让要陆仲德一家都感同身受。
有句话叫做,站得越高,摔得越痛。只是对于陆奚珈来说,现在穆砚臻的病是最重要的。
武念忍不住在那里碎碎念,如果是在平时,陆奚珈肯定嫌她呱躁,但是此时陆奚珈反而希望能她能多说说话,这让陆奚珈的心不会那么慌乱。
但是不一会,祥叔就过来敲门了:“二小姐,黄医生那边检查完了。”
陆奚珈连忙挂了武念的电话,说道:“好的,我马上就出来。”
祥叔笑呵呵的看着陆奚珈:“二小姐,刚刚休息的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陆奚珈觉得祥叔这话好像意有所指,脸上一热:“我就接了个电话。”
祥叔抿着嘴,但笑不语,这让陆奚珈更加有种解释不清的感觉,但是看见穆砚修和黄医生站在门口,陆奚珈也不好再说什么。
黄医生一看见陆奚珈很高兴:“陆小姐,多亏有你,我看二少爷的血色好多了。”
穆砚修听了有些尴尬的别开头,陆奚珈就像没看见一样,问道:“黄医生,你检查结果怎么样?”
黄医生笑呵呵的说道:“没事,比昨天情况好多了,我看二少爷很快就能醒过来了,多亏了你这几天不停给他按摩,帮他疏通经脉,我看二少爷的脑部活动也比之前活跃。”
祥叔看见穆砚修尴尬的神色,心里有些好笑,故意说道:“黄医生,这幸亏你过来了,不然我看二少爷没醒来,我们大少爷也要急的生病了。”
黄医生很诧异:“大少爷,有陆小姐在这里你担心什么,她可是陶公的传人,肯定没问题的。”
穆砚修刚刚还对陆奚珈发难,现在更加不想在陆奚珈面前丢脸,就对黄医生说道:“你今天晚上就住在穆家,砚臻一天不醒来,我一天不心安。”
黄医生看着陆奚珈还想说什么,陆奚珈也赞同的说道:“黄医生,我还想跟你讨论一下穆砚臻的病情,如果你能留下来,是最好不过的。”
黄医生听了也就不再推迟:“我之前就非常仰慕陶公,这次刚好趁机向你请教请教。”
穆砚修听了,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嘴角却扯出一个讥讽的角度。祥叔见陆奚珈不仅识大体,还主动给穆砚修台阶下,心里对穆齐远更加佩服,这看人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好。
相比之下,穆砚修真是,简直有点幼稚。
陆奚珈和黄医生去了客厅研究讨论穆砚臻之前的病情,两个人谈论到深夜,陆奚珈觉得回房也睡不着,就直接去穆砚臻房间跟助理换班了。
她看着穆砚臻的睡脸,心里涌过一阵连自己都说不清的疼惜。这么多年来,因为这个病,穆砚臻克服了比常人多少倍的努力才有几天的成就。
黄医生告诉她说:“你外公救了穆砚臻之后,他的病情得到了稳定,但是脑疾带来的后遗症也很严重,有段时间他的小脑受到影响,平衡性很差,经常走路摔倒,二少爷就一个人在院子扶着墙,从早走到晚。”
陆奚珈听了,脑子里可以想象那个倔强的少年在院子里执着而艰难走路的背影,孤敢而执着。
“那他还有其他后遗症吗?”陆奚珈忍住心里的酸涩问道。
黄医生扶了扶眼镜:“当然,脑部有损,记忆力当然是最受影响的。那个时候二少爷还是坚持读书,但是基本上白天看的东西,晚上就忘的差不多了,所以二少读书成绩如此优异,除了超凡的智力,他的勤奋才是最大的因素。”
陆奚珈听了顿时有些汗颜,什么样的智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成为a大的教授。她甚至想,如果穆砚臻是陶孟的外孙的话,那些医书早就融会贯通了!
黄医生也禁不住感叹:“也许真是因为这个病,二少性格淡漠,但是天赋惊人,聪敏极智,无论是在学业还是商场上都是游刃有余,只是这个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平日里后遗症也会经常困扰,最明显的就是他体力上比一般人更容易疲惫。”
“是吗?”陆奚珈苦笑到:“我每次看到他,虽然不能说神采奕奕,但是感觉都是精力充沛的样子。”
黄医生笑了起来:“二少一向能忍,什么事情凑藏在心里,更何况是在自己心爱的女孩面前,当然希望能够展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虽然知道黄医生是善意的调侃,但是陆奚珈却没有羞涩之感:“我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