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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济南城内的欢庆气氛不同,建奴营地内被悲哀的气氛所笼罩,士气低迷,任何人都没想到足智多谋的多尔衮会惨遭如此重创。
各部上报战损,人员折损过半,气的多尔衮接连喷出几口热血。
他该何去何从?
继续进攻济南城,绝对是最愚蠢的行为!他现在已意识到原来小看明朝的想法是如此的可笑,明朝有几百年的底蕴,人口数千万,人才辈出,地域广阔,物产富饶,岂是人口不足百万的大清国所能窥视的?
近十万精兵,连一座防守空虚的济南城都无法攻克,且损兵折将,何谈进取中原?
明朝可败十次、败百次,依然不倒,仍能组织起强大的军队进行反击;而大清国可胜十次、胜百次,只需一次惨败便再无翻身之机。
满人数量太少了,资源太匮乏了,底蕴太单薄了,大清国赢得起,输不起!
思来想去,多尔衮感觉现在最明智的决定便是尽快返回关外,暂时不能再打明朝的主意了,否则继续对抗,大清国早晚必有被灭之日;那怕返回后遭受最严厉的惩罚,若是能让大清国改变国策,不再与明朝为敌,为大清国子民换来一线生计,他多尔衮死而无憾。
原来野心勃勃的多尔衮,经此一役,信心受到毁灭性的打击,雄心不再。
哀莫大于心死!
既然想通了,多尔衮没有耽搁,立即召集众人前来议事。
豪格不明多尔衮的心思,率先发难:“陛下多次要求,我们入关的目的是劫掠财富和人口,破坏明朝的生产秩序,逐渐削弱明朝的实力,一定要回避我们不擅长的攻城战,而奉命大将军一意孤行,进攻高大、坚固的济南城,以致遭到重创,该负全责。”
阿巴泰面无表情,内心却是暗喜不已,接连折损旗主和固山额真,多尔衮也会遭受重罚,空出如此多的位置,他便有崛起的机会。
杜度、谭泰等人也是面色凝重,眉头紧皱,当前的局势已出乎他们的预料。
多尔衮虽然心态已改变,但是对豪格的话依然感觉刺耳,怒道:“请你来不是定功定罚的,你也没这个权力,返回后陛下如何定罪,我多尔衮一人承担;现在首要的事情是如何撤退,如何安全的撤回关外。”
豪格不服气的说道:“哼,野战中明军岂是对手?我们自是来去自如。”
“愚蠢!”多尔衮忍不住小声怒骂一句,不过在座众人皆听的非常清晰;他认为撤退之路绝不会平安。
蒙古人非常失望,他们本想入关劫掠一番,没想到损失惨重,却毫无收获。
汉军旗和天佑军的军官保持沉默,这种会议上他们根本没有发言权。
这个时候杜度必须力挺多尔衮,基于目前损失,只能先避开济南城后再作计较,于是说道:“我愿殿后!”
多尔衮非常欣慰,决定道:“好,杜度贝勒带领正红旗和镶黄旗殿后。”
既然左右两翼主帅皆同意后撤,豪格不好回避,便说道:“我愿做先锋,为大军开路!”
多尔衮道:“好,镶黄旗和正蓝旗担任先锋。”
这个时候,必须维护好与蒙古人的关系,多尔衮继续说道:“蒙古四旗、汉军旗和天佑军随我居中,正黄旗固山额真谭泰保护左翼安全,镶蓝旗固山额真篇古保护右翼安全。”
战死两位固山额真,镶黄旗官兵暂由豪格率领,镶白旗官兵暂由多尔衮率领。
多尔衮如此安排非常合理,正红旗的旗主为代善,镶红旗原旗主为代善之子岳托,本是一家,统一由右翼统帅杜度率领,无人反对;镶黄旗归皇太极直接管辖,豪格为皇太极长子,由豪格指挥镶黄旗也无不妥;多尔衮为主帅,正白旗和镶白旗自然随他为中军。
“是,奉命大将军!”谭泰和篇古等人立即应下;蒙古四旗、汉军旗和天佑军内心稍安,多尔衮没有抛弃他们或者借机削弱他们。
杜度又说道:“奉命大将军,如此多的伤员,怕是会影响行军速度。”
多尔衮决定道:“能行动者皆跟中军在一起,否则将骨灰带回便可。”
满人丧葬以火葬为主,这和当时满族的生活环境有关,打猎或者战争时很难将死者尸体运回来,只好将死者的辫子剪下来带回,将火化死者的骨殖捡回几块,象征这个死者遗体,放进鹿皮制做的口袋里,回到部落(家乡)再埋掉,到了后期又用骨殖匣子。
众人已明白多尔衮的意图,不怪他残忍,乃形式所迫。
满人崇尚暴力,不惧死亡。
豪格问道:“撤退路线呢?”
“趋德州,沿运河北上,原路出关。”多尔衮又沉思一下后说道:“撤退时间定为明天早上卯时,天亮前必须撤离完毕,各部务必谨慎,不得惊动城内明军;为了加快行军速度,金银、粮草等辎重可以带走,所有没编入汉军旗的汉人男女皆不许带走,撤离时将他们留在原地便可。”
对于抛弃俘虏,众人皆不理解,也非常不舍,不过多尔衮的命令他们不得不执行,现在谁都不愿意惹怒多尔衮而成为其泄愤的倒霉者,好在俘虏不多,众人忍痛应下。
只有豪格不满的埋怨道:“杀了便是,何必留下他们的性命?若是他们提前泄露了我们撤离的消息,将悔之晚矣!”
多尔衮只是狠狠地瞪了豪格一眼,没有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