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你的属下就在你的四周隐藏着吗?”林雨绯惊讶地问,毕竟他才出门不到一刻钟啊。
靳言点点头,“嗯,他的的使命就是在我的四周,随时听从我的吩咐。我去给你拿身外衣,今早咱们就不做早饭了,去镇上吃吧。”
“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想到去镇上吃呢,你不是吃不习惯那些人做的食物吗?”他今早怎么这么反常啊。
他轻笑解释:“今天镇上有好戏看,我知道你喜欢。”
绯儿偏着头想了想,“好戏?像昨天那样的好戏吗?”
靳言见她兴奋地模样,开口娓娓道来:“差不多,自从昨天他们的马车被拦后,又查到有神秘人通知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他们认为是他们当中有内奸,现在已经开始自查了。现在他们越来越乱了,这对我们很有帮助。
还有,我昨天收到消息,陆新已经让镇上的孙亭长答应,在今天午时将马车护送出去。”
绯儿紧蹙着柳眉担忧地说:“啊,那怎么办啊?这孙亭长在镇上多年,虽然他没有什么官职,但这个镇都是属于他的管辖,他对镇上的居民也很了解,不是受害者的家属可不一定敢拦他,都怕他后期会报复。
不然也不会明知道前几日掳人的事情,他这个亭长也要负上责任,但还是没有多少人敢去闹他。而且他手上还有几个官差,到时再加上陆新的人,那些村民可挡不住。”
靳言淡定地说:“我会让他不敢拦。”
“你都背着我做了什么好玩的事儿?快快从实招来。”绯儿抓住他宽大的衣袖不停地摇晃着,好奇得不行。
靳言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也没做什么,就是让人在那个孙亭长走后,就将他的妻子和儿子给绑了。”
绯儿激动地拉着靳言就要走,“这么刺激啊,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走吧,我都迫不及待想看到陆新再次吃瘪的样子了。”
“估计经过这一次,如果他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办法将人转移出去,他应该会亲自去给那些人赔罪,相信这件事情很快便会结束了。”不过再怎么样也等钦差来了才能办陆新,如果他出手,那他的身份就会暴露了。
“那咱们走吧,免得错过好戏了。”绯儿心急地拉着靳言走,生怕错过了好戏。
靳言无奈的摇摇头,绯儿这性子再加上他母亲,那日子都不知道多热闹。
……
“吁”
“晟哥栈吗?这孩子真是的,干嘛不直接住进儿媳妇家里,而是住在冷冰的客栈。唉~这么傻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这一道报怨的女声便是靳言的母亲,陶夭夭,以前的清莲教教主。而她口中的晟哥便是靳言的父亲,靳天晟,京城第一世家嫡长子。
“应该是这里,我们去客栈里问一下,他在不在?”说着靳天晟就跳下马,将马绳给客栈的伙计牵着,然后再去扶着陶夭夭下来。
以陶夭夭的武功自然是不需要人扶的,不过享受心上人的关心,是她生活中的小乐趣。
二人一进客栈前台便开始打听,“掌柜,给我一下有没有一位叫靳言的男子住在这里?”
掌柜看了二人的长像和穿着便说:“有的,想必二位便是靳公子的爹娘吧,长得真像。靳言是住在这里,不过他一早便去林家村了,离开前留下话,如果你们来了,就先休息一下,他大概午时会回来。”
陶夭夭不但不生气靳言不留下来接待他们,反而欣慰地点点头,“这孩子还不算太笨嘛,知道随时粘着媳妇。这就对了!这样儿媳妇才跑不掉。”
掌柜:“…二位一路舟车劳顿,想必也辛苦了。二位请跟我来,靳公子已经为你们订好房间了。”
掌柜带着他们来到了靳言房间的隔壁,也就是原来靳言的房间,靳言一直住在绯儿的那间房。
靳天晟想起来时见到的一幕,好奇地问道:“掌柜,我想问一下,这个镇上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我们进镇的时候,发现有很多乡亲们在路口守着要检查。而且镇上也很多店铺都关门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掌柜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唉~那些人也不容易,前几日的晚上他们的女儿孩子都被掳了,现在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知道他们的孩子还被藏在镇上没有被转出去。这不,他们为了找回孩子,现在将什么事情都放下了,一心就守着离镇的必经之路。”
靳天晟理解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陶夭夭可不像丈夫那么冷静,怒火溢于言表:“那些贼人也太可恨了,掳妇女孩童算什么本事啊,可千万别让我逮到他们。”她们清莲教本来都是收养一些没人要的小孩,见到这些贼人行径很是不屑。
“您有所不知啊,这男人也被掳了好多,只是那贼人做事太隐蔽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不过也有人说见过,是个女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掌柜顿了顿又接着说:“而这次同一天晚上,被掳的人众多,单我们镇上是十来个,听说其他镇上加起来也有几十个呢。可能是他们这次心急了吧,在掳人的时候被发现了,还被追了老远呢。”
陆天晟分析说:“照掌柜这么说来,那很有可能那些孩子还在镇上,毕竟当时风声太紧了,他们是不可能转移出去的。”
当时太慌乱了,他们肯定没办法集中被掳的人,一起转移离开。
“但愿那些孩子幸运一些吧。”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