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岩跟随在后面,在电梯间两人相遇,童画无奈说帮朋友一个忙,童岩执意跟着,情势紧迫,童画不得已便跟他一起来到盛博彦家。
当看到童岩时盛博彦也很意外,但回头一想,一个女孩子深夜进入一个男人家,本就有违常理,她带男朋友在身边也很正常,便没多话,把他们带进自己的房间。
把事先准备好的一身行头给童画换上,易容,用变声器,一切准备就绪。
童画瞪大眼睛,“什时候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
“要你知道了,我还能找到你?”童岩作势又弹她。
童画急忙往回缩,“惩罚一下就够了啊,不带你这样没完没了的。”
童岩只是吓唬她,收回手,心里暗笑,脸上依旧黑成一条线,“你个疯丫头,看来是得赶紧给你男人,把你嫁出去了,省得给你操不完的心。”
童画嘻嘻笑,“就不嫁,就是要赖你一辈子。”
盛博彦录完口供,来到关押室门口,透过小窗往里看,单人床上,简小蝶卷躲在角落,头垂下深深的埋进臂弯,一头长发凌乱不堪的散落在肩头,落魄而凄凉。
这是个多么高傲的女人,如今的落得这样的下场,盛博彦有点不忍再看下去,几年的相伴对她不是没有感情,即便不是爱情,也是亲情,他心头的无奈她不会懂。
在简小蝶抬头时,盛博彦已经快步离开。
在办公室找到童画,就看到兄妹两个有爱的互动,走进门,向童岩致歉。
童岩摆摆手,表示已经过去了,不必再说。
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涉及多起谋杀线索,天一亮就会对简小蝶展开审讯,所以他只能拜托盛博彦把妹妹安全送回家。
盛博彦当然义不容辞,这件事因他而起,童画纯属帮忙,安全护送是他分内的事。
既然选择放手,乔沐雨也不想再拖泥带水,离婚协议签署后就交给律师去办理,她不想,也没勇气在那样的场合和他见面,亲自去处理离婚事宜。
确定这层关系几乎费尽心力,解除时却那么轻而易举。
乔沐雨很快拿到离婚证,望着从双人换成单人的照片,黯然神伤。
秦嫂端着一碗刚刚熬好的汤走出来,放在茶几上,秦嫂是粗人,不会察言观色,并没察觉正在难过,笑着说:“汤熬好了,记得喝啊。”
乔沐雨把离婚证收起来,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在得知乔沐雨胃不好后,秦嫂每天都给她熬制一种汤,说是她家祖传的,养胃,而且还有消炎作用。
乔沐雨一切以孩子至上,即对孩子没影响,她也不想辜负秦嫂的好意,原本毫不在意的一件事,没想到一个月喝下来,竟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奇效,胃痛的毛病竟有所缓解,犯的次数越来越少,痛感也越来越轻。
她马上把这件事告诉给董健,单凭她说,董健无法确定缘由,就让她去医院做一次复查。
再没确定身体状况之前,乔沐雨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更多人,在盛一伦去公司后,才出门打车赶去医院。
原本董健要来接她,她家和董健的住宅是绕大半个城市的距离,便被她拒绝了。
董健早早等在医院门口,看见乔沐雨乘坐的出租车停在门口,忙近前,来开车门,搀扶她下车。
在得知乔沐雨来后,董健早有安排,所以一系列交费检查都很顺利,也耗时很短。
检查结果让人意外,整个胃都很好,没有炎症,更没有肿瘤存在。
拿到结果时,乔沐雨整个人都震惊到傻掉,比得知得了癌症更加震惊,她完全不相信,怎么可能一个被确诊的癌症晚期患者,在没有做任何医治的情况下,几个月后检查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怔怔的望着董健,“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董健忍住难以抑制的激动,正色道,“我以人格保证,千真万确,而且全程我都几乎亲力亲为,绝对不会错。”
乔沐雨望着手里的诊断证明,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董健不是心里没有疑问,而且大概也有了猜测,他也绝对不会信只喝了几碗养生汤,就能把癌细胞喝没。
但在乔沐雨面前他必须保持镇定,她是孕妇,不能太情绪化,玩笑着说,“或许秦嫂给你喝的是灵丹妙药。”
乔沐雨笑了,无论如何这终究是件值得开心的事,而且是感受濒死后的重生,身体里冉冉升起的希望之火,让她不能忽视。
这叫什么来着,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但,他呢?
想到此,刚展开的笑脸又爬上愁容,“博彦怎么办?”
董健看着她嗔怪道,“难道你要把自己好好的身体挖去心脏给他?”
乔沐雨小声说:“那也未尝不可。”
纵然董健再好的脾气也有些急了,抬手欲打,最终没舍得落下去:“那叫谋杀,即便你肯,也没人敢那样做,你就断了那念头吧,安心调养身体,把孩子好好生下来,孩子需要你,陪伴孩子长大,也是你这个做母亲的不可推卸的责任,母爱无人替代。”
“那他怎么办?”
她的执着,让董健服了,想了一下说:“即便找不到心源,我也会想其他办法,在学术研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