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段祁轩蹲在尸体旁边观察了一下,但是他现下手上没工具,只好粗略的估计一下应该是坠落咋坏了脑袋致死的,登了没一会儿城主府的仵作就赶来了,看着这样紧张的气氛,他也不做停留,立即着手验尸。
不一会就得出了结论和段祁轩预估的不错,“死者脑补变形,收到大力撞击,两腿摔断,右臂骨折。”
段祁轩摸了摸下巴,看来真的是摔死的,抬头看你向死者摔下来的地方,就见叶小蕤扒拉着坏了的栏杆,向下看,吓得他一机灵,大声吼道:“叶小蕤,你想干嘛!不知道危险啊!”赶紧不做停留的跑上去,将小孩儿给抱下来,“你这个小家伙胆子到还大,也不怕掉下去!”
“不是,段叔叔,你快看那栏杆,那木头是不是被锯过,你看它里面都还是新鲜的木头。”
听小孩儿这么一说,段祁轩的将目光转移到了栏杆上,蹲下来仔细的瞧了瞧,还真果然如此,真的被特意锯过皱眉想了想,能在这里把栏杆弄坏的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乐坊里面的人,难道乐坊里有人和薛惊澜有仇?
“那也不用你个小孩操心,赶紧和我下去,去找你姐姐。”一把抱起叶蕤,吩咐着一旁的侍卫守着这处地方,不许别人靠近。
这边叶萱已经找到了刚刚与薛惊澜起冲突的人,竟然是孙观滔,也是这两人也算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有薛惊澜的地方必有孙观滔。
人已经被穆王爷带来的人给团团围住,连个苍蝇都飞不出,跟别说孙观滔他那两百多斤的身躯。
“孙观滔,你最好给本小姐老实交代,不然这次进去可不是一万两就能出来的。”
孙观滔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直哆嗦,小腿肚子都在打颤,但还是勉强撑住快要摊倒的身子,嘴硬道:“本少爷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在理看了会儿戏罢了。”
“旁人都说你与薛惊澜起了冲突,你怎样解释。叶萱而宁静的问道。”
“这榆城谁不知道本小少爷和薛家小子不对付,拌几句嘴而已,再寻常不过了。”似乎是找到什么底气,孙观滔说起话来带着几分理直气壮。
“呵,你都说了全榆城的人都知道你和薛惊澜有矛盾,恰好你又在薛惊澜出事的地方和时候与他吵架,你有着最大的杀人目的,本小姐对你的怀疑非常大,来人带走关押!”
叶萱话一落下,旁边的士兵们就立马将孙观滔连着他的小厮仆人一起抓了,这些侍卫都是某王爷的,但是因为某王爷最近的表现,让他们在悉尼已经将叶萱当做自己的王妃,王妃都下命令了,那当然第一时间实行。
“喂,臭丫头,你凭什么抓本少爷,小爷要找我爹!你们快放了我!唔,唔,唔!”看到自家王爷那么一瞬的眉头,常年被训练习惯的士兵们赶紧脱了袜子塞进这大喊大叫人的嘴里。
至于三天不洗澡不换鞋袜的军中大老爷们的臭袜子的味道,那也只有孙观滔能近距离的领会了。
这边将人带走,叶萱也存着将事情控制住,毕竟在乐坊里不好避人耳目,还是带回城主府好好的审理。
“小萱!”
段祁轩抱着叶蕤几步就走上前,放低声音将刚刚的发现对两人说了一下,叶萱侧目,脸色不好的抿了抿唇。
“穆黎川,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是些事要处理,今天真的是麻烦你了。”叶萱看着,穆黎川认真道。
穆黎川浅淡的一笑,“无事,有什么事就找我,这人我带回去帮你审一审。”穆黎川看了一眼被抓的孙观滔。
“好,那就多谢你了。”叶萱点了点头,冲穆黎川露了一个笑容。
穆黎川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就带着一众士兵离开了乐坊,段祁轩和微子书自然也跟着一同离开了。而乐坊里的闲杂看客也被江驰一一查清楚,没有任何嫌疑的就放走了,刚刚还热闹喧嚣的乐坊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叶萱拉过弟弟的手,脸色严肃。
“老姐,”叶蕤拉了拉家老姐的手,仰着脑袋道:“依我看,应该是咱们乐坊内部的人干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坊里的人和薛惊澜有私怨,还是被混进了间谍。”
叶萱看了弟弟一眼,她也在想这个问题,按道理除非有人特意调查,不然应该没有人知道自己就是忘忧乐坊的主人怕就怕在有人还有后招啊。
“走,去问一问今日在场的人。”
叶萱几步下了楼,将乐坊里的伙计姑娘全部叫到了后面的花园里,自己和弟弟在亭子里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她要好好地查清楚,这里面是不是混进了什么妖鬼神魔。
“回大小姐,从昨个儿到今天,奴婢都是和若薇姐待在一起,我们两正为着今日的出场对着词,连吃饭喝水都在一起。”青凝看着比平时分外严肃的叶萱,心里有点紧张,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整天的日程都交代清楚。
“一直在一起吗,中间可有什么时间分开过?”叶萱问道。
青凝拧眉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我们两都是女孩子,做什么事都方便,就想着大小姐说的默契的事,所以干什么都特意呆在一起的。”
“那黄莺呢,黄莺可有和你们在一起?”叶萱继续问。
“小莺和我们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倒是晚上会特意来找我对词。”
“晚上找你,大约什么时候?”
“嗯...大概也就是五更天的时候吧。”青凝不确定的道。
叶萱和叶蕤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