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歌不比以前,被白先生差不多调教出来。
胆子又大,脸皮又厚,怎么爽怎么来。
在床上很主动。
又骚又浪,。白先生以前引以为豪的自制力,都碎成了渣渣。
像是要填补五年的空白,不做到欧歌精疲力尽不会放过她。
到最后结束,欧歌大腿根都是抖的。腿软的像面条,站都站不起来。
白先生交了不少公粮,可还是神清气爽。
但他愿意逗着欧歌,虚趴在她身上调侃道:“怎么这么浪?再这样下去,迟早死在你身上。”
白先生这纯属得了便宜还卖乖,欧歌被他折腾到全身酸软,下午还要去工作室,恨得牙根痒。踢了踢白先生的腿:“那你倒是拿出去呀。”
话音还没落,得,白先生又发情了。
已经一点多了,欧歌吓白了脸。
不合时宜的想起那个笑话。
皇帝见后宫妃子病怏怏的,问太医怎么治。太医开方:猛男若干。”几天后,皇帝见妃子面若桃花,而猛男面黄肌瘦,又问太医猛男怎么啦。太医曰:“皇上,这是药渣。”
欧歌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药渣。
还要被白先生废物利用的那种。
白先生自己也知道,没了分寸。
可是,太想了。
他们的五年时光,就那么没了。
每日每夜都在被思念灼烧,五脏六腑都是渴望。
可惜,远在千里。只能用歌声一解想念。
但那歌声却越听越觉得揪心。欧歌那时候心里苦,全特么是苦情歌。
说,把想念熬成汤,吃饭都是那个人的口味。
说,下雪的圣诞,快乐结成了霜。
说,如果我选择死亡,那么天国是不是可以重逢。
白先生听着歌,还要怕她做傻事,连夜打电话给苏秦,让他去看看,欧歌有没有轻生。
现在欧歌好好躺在自己怀里,肌肤的温度,流出的汗液,呼出的气体,都近在咫尺。
兜兜转转她还是他的。
想到这里就想要把她的骨血揉进自己身体。
就忍不住想要疼她。
每次做完在心里想着明天就克制点,可是说好的明天似乎永远都不会来。
到了第二天又是轻狂孟浪样。永远都不会腻。
而欧歌也纵着他。
想怎么样都是愿意的,大约也是想的狠了。
只有用肌肤之亲来确定以及失而复得的白先生。
她极尽媚骨,让白先生尝到最的滋味。非是无私大度。
阴暗点想,白先生那天真不喜欢自己了,和别人上床也不尽兴,什么体位都能想起她欧歌。
更恶心点,她就想让白先生除了看见自己,对别人都硬不起来。
欧歌已经不是十九岁时候的孩了,她经历了人世间最苦的爱别离,面上依旧嚣张,骨子里多了冷静自持。
她现在要给白先生下一个陷阱,让白先生沉醉在自己的温柔乡里。
毕竟她也是白先生教过的学生,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再被甩了就真是活该了。
掩藏了那些傲骨,欧歌乖的像只猫。
白先生也不知道发没发现,即便发现了,她也不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