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欧歌刚醒就闻到一股麦香味。
旁边白先生早就不见了。
看了一眼表,才七点多。
懒懒散散趴在那里不想起床。
她总是有赖床习惯,即便睁开眼,也要再躺一会儿。
白先生开门进来,见她已经醒了,走过来亲了亲欧歌额头:“熬了粥,你要不要吃?”
欧歌觉得这是再美妙不过的早晨。
仿佛攒了一年的糖,都倾倒在嘴里,舌头上都是浓得化不开的甜。
白先生穿着居家的白色短袖和亚麻裤子,一扫在外的冷厉,格外烟火气。
亚麻裤子有些透,甚至能看见里面的内裤颜色。
欧歌伸出手,勾到裤子松紧处,歪着头调戏白先生:“这么贤惠?”
白先生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贤惠,怎么追到我的宝贝儿呢?”
她喜欢极了被白先生叫宝贝儿的感觉,浑身都酥了。
欧歌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挪开视线:“不用追的,不是已经登堂入室了么。”
白先生轻笑:“快起床了,吃完饭我送你去公司。”
欧歌一听还有这福利,飞快地爬了以来,光着脚去了浴室。
洗漱台上只有一把电动牙刷,白先生什么也没带就跑过来,什么都是用的欧歌的。连牙刷也是。
挤上牙膏,欧歌刷牙时候忍不住就有点窃喜,她太喜欢这种亲密了。
像是偷了油的老鼠,把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搬回家,藏在角落里,只供自己开心。
洗漱完,白先生还在煎蛋。
他叼着烟,拿着煎锅的样子,带些粗犷流氓气,荷尔蒙简直爆表。
欧歌从后面抱住白先生,白先生转过头问她:“饿不饿?”
“饿呀。”欧歌手就朝着白先生的衣摆下伸进去。
白先生要比欧歌高半个头,欧歌踮起脚尖才能把下巴放在白先生的肩膀。
白先生耸了耸肩:“拿出去。”
欧歌摸着白先生紧致的腹,声拒绝:“我不。”
白先生把蛋又翻了个面:“还去不去公司了?”
欧歌声说:“约在下午了。”
音乐人大多数作息都不太规律,全是夜猫子。
美国人威廉姆也不例外,昨天第一天,不太了解彼此作息,就去的早。
今天就原形毕露,纷纷表示,要睡懒觉。
直接定在了下午两点。
“不过白先生晚上就不要等我了,估计得通宵了。”欧歌说。
白先生不悦的皱起眉:“这是什么作息。”
欧歌像是得了肌腹饥渴症,总想要蹭着白先生。
伸手拿下白先生嘴上叼着的烟:“我们都是这样呀,一到录专辑时候,就日夜颠倒,大约是晚上艺术细胞比较活跃?”
烟嘴有些湿润,上面沾着白先生得津液,欧歌眯起眼睛,放在了自己嘴里。
吸了一口,觉得整个人都沾上白先生的味道。
白先生有些不赞同:“孩子,学什么不好学抽烟。”
欧歌又吸了一口,又还给了白先生:“没有过肺,不上瘾。”
白先生关了火,捻灭了烟:“还知道过肺?”
欧歌见白先生不开心,放开了他的腰:“真没怎么吸。就是的那会,在街上混,看到别人都在吸,觉得很酷学会了。可是我要唱歌,对嗓子不好。就抽的不凶,偶尔也装一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