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锐还想问白先生他什么时候过去,就听见电话里的盲音。
白先生随手把电话扔到那边,捉住欧歌捣乱的腿,好整以暇地问:“昨天还没有玩够?”
欧歌全身一丝不挂,这样被拉开了腿,什么都露出来了。
想要收回腿,挣扎间,连腰间的被子都掉下去了。
白先生本来还有些起床气,看着欧歌如同一个剥了皮的虾子,把自己弄得越发狼狈,没心没肺笑出声。
欧歌扑向白先生要堵住他的嘴:“不许笑。”
被白先生躲开了。
欧歌更气了:“白先生有没有良心!”
她现在腰还疼着,白先生还欺负人。
简直就是过河拆桥,白先生觉得没有比着更好玩的事了,本来想忍着,可是怎么都忍不住。
欧歌恼羞成怒,上嘴就要去咬,恰巧咬到白先生肩膀上。
留下了一个牙印。心满意足摸了摸嘴。
白先生有些狭促看着她:“我一向讲究礼尚往来的。”
欧歌还陷在偷袭成功的小得意里,一下没理解白先生的话。等想明白,飞快的要窜下床。
脚刚落地。
强壮手臂把她拦腰抱起,整个人都悬空了。
尖叫着想要跑。
反而被白先生扔到床上,整个人都附了上来。
压着欧歌不让她动。
白先生眼睛都带着笑意:“该从那里下嘴呢。”
欧歌撇撇嘴装可怜:“白先生捡着好的地方咬就行了,明明全身都是你留下的印子。还非要计较那么一个牙印。”
白先生不为所动:“谁让我锱铢必较呢。”
欧歌见白先生不吃这套,伸出了胳膊:“那白先生轻点好不好?”
以退为进。白先生小时候就玩烂了。
白先生说:“好呀。”
这下欧歌没招了,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装可怜被识破。
她就像待宰羔羊。
白先生摸着欧歌柔软的脖子:“这里好不好?”
欧歌还没说不好,白先生就已经咬下去了。
无论是狼群,还是狮子,在攻击猎物时候都会咬住它们的喉咙。
喉咙是哺乳动物嘴脆弱的部分。
白先生牙齿轻轻撕咬着,不太疼,有些痒,欧歌微微颤栗,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白先生吃掉一样。
白先生在脖颈留下一个深紫色的吻痕,才放开了嘴。
欧歌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可是白先生往下挪了一点,锁骨,前胸,小腹,胯骨,大腿,都没有放过。
欧歌已经说不出花来了,那种感觉太过于窒息。
“白先生够够了。”
白先生没有回应。
欧歌痒痒肉在侧腰,白先生咬到那里时候,欧歌忍不住笑了。
太痒了。
“白先生我错了,别,哈哈哈哈,别。”边笑着,边躲开白先生碰触。
白先生垂着眼睛问她:“怎么错了。”
欧歌得了点自由,又开始作死:“这几天都没给白先生肉吃,白先生太馋了。”
白先生轻笑,摸了摸她的脸:“傻孩子,昨天不是才吃过么。”
欧歌顺着白先生视线,看到了已经敬礼的小白烨。
实在是!欧歌说:“我说的肉是鸡鸭鱼肉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