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歌甚至想有没有办法让时间倒流,让白先生忘记今天的事。
听白先生这样说,欧歌皱着鼻子:“这不一样。”
白先生问:“哪里不一样了。”
“那里都不一样。”
把自己缩进白先生胸前,企图用白先生结实的胸肌闷死自己。
白先生没再说,他知道破冰这种事呀,有了一次就好。
欧歌正是长身体时候,极易睡着,今天又受了不少惊吓,在白先生怀里又放松下来,没一会就睡着了。
白先生又把她换了一个更舒服位置,自己却大半身子悬在外面。
他自然睡不着的,表情再没有欧歌醒着时候的轻松,眼里全是寒霜。
欧歌猜的不错,货到不到手,阿卡都不会放过自己。
一是怕他报复,二是因为多尼得血海深仇。
黑帮也有黑帮规矩,要给前任首领报了仇,才能认命新任首领。
他到底在巴西根基不深,居然被费尔南德两兄妹给骗了。欧歌翻了个身又往自己身边蹭了蹭,白先生低头看着她,一瞬间,神情又温柔了下来,亲了亲她的眼睛。
欧歌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还叫了他一声:“白先生。”
“嗯?”白先生答应了。
没见下文。
他解下了手腕上的表,打开了求救信号。
远在中国司机张,突然从梦中惊醒,胳膊上赫然有另外一个表。
他的表要比白先生简易很多。
小量电流,缓缓刺激着神经。
睡在旁边的媳妇,也被打扰了,睁开眼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了”
司机张说:“有些事,你先睡吧。”
司机张老婆早就习惯了,闭上眼也不管他。
司机张下了床,走到书房,把自己手表拿下来,装到电脑上,屏幕出现了一个定位系统,白先生所处的位置闪着红光。
他从来都是白先生最为信任的人。
这是白先生最后保险,不到迫不得已不会贸然打开。
联系了远在巴西的王锐。
王锐现在正是束手无策。里约摄像头太少,大多都是样子货,只在几个接口有模糊人影。
他这里能用的人实在有限,又是华人面孔,在这里行事太过扎眼。
连去贫民窟蹲点都做不到。
池子嘴硬,过了两边刑,晕死两次都半点不吐。
他太了解白先生行事作风,只要自己说了,离死也不远了。咬牙死挺着,王锐倒不能杀了他。
接起司机张电话王锐还是很恭敬的,毕竟是自己老首长。他也是被司机张引荐到白先生手下的。
“白先生怎么了?”
王锐不明白司机张怎么知道的,走到偏僻地方老实交代了:“白先生被劫持走了。”
司机张心中一紧:“谁这么大胆子。”
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王锐说:“我已经派人去城里找了。”
司机张防着王锐,巴西那里事太诡异,他不了解情况,贸然暴露白先生位置不可取。
语气严厉了几分:“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既然司机张坚持,王锐也就一五一十交代了。说到池子变节,恨的咬牙切齿。
他不知道即便池子不变节,白先生这次也在劫难逃。
司机张松了口气,既然王锐没有背叛,那就好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