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歌用尽力气换来这句。
她义无反顾,她勇往直前,她矢志不渝。
她怀揣着不安,胆怯,和自卑。一步一步走向白先生,化为尘埃,在白先生心中种下一棵玫瑰。
咬牙让自己不哭,可是眼泪就是不听话。
以往那些不甘和委屈,好像都变成了泪水宣泄出来。
欧歌捂住眼睛,她觉得太丢人了。
白先生心软的一塌糊涂,拉开了她的手:“哭什么?”
欧歌红着眼睛想要躲开:“别看了,都丑成猪了。”
白先生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有音乐还在响着。
“yeay eye,是啊,我视线被她占据
as we walked on by在我们擦身而过的瞬间
y face t i was,她应该可以从我的神情看出
flying h,我无限喜悦”
忽然欧歌推着白先生,白先生不明所以,制住了她:“又闹什么?”
欧歌说:“汤还在锅上。”
白先生起开,她立马跑了过去。鸡汤熬的只剩一点点底,在过一段时间就可以闻到焦味了。
欧歌急忙关了火,白先生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欧歌,倒不怎么在意。
总归是一顿饭的事情。
还有三天就要过年了。
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总归要置办点。
吃饭时候欧歌说起了这事。
白先生说:“不用,我们出去过。”
每年过年白先生总要回老宅,都不怎么开心。今年都撕破了脸,白先生也不打算回去了。
早早准备去度假了。
欧歌没有准备,有些好奇:“去哪里?”
白先生吃饱了,收了碗筷:“秘密。”
欧歌也放下了碗,要拿进去洗,白先生挡住了,似笑非笑:“白太太你要惯坏我的。”
欧歌也开得起玩笑了,捏着白先生下巴:“辛辛苦苦娶到手,不惯着点怎么办。”
白先生知道现在摆起脸肯定无济于事,就顺着欧歌胡比比:“那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欧歌惊奇:“难道白先生没有为所欲为。”
白先生别有深意看着她:“女人,你想尝尝两天下不了床的滋味么?”
欧歌信,欧歌真信。
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
白先生收了碗筷,拿进了厨房。
欧歌殷勤地帮他撸起了袖子。白先生手实在不适合干这些事,或者说白先生特别不适合干这些事。
他在欧歌印象里,就是很酷样子。运筹帷幄,捏着生杀大权。
而不是穿着宽松的棉麻t,在这里洗碗。
就,很又反差萌。
不自觉说出来:“总感觉白先生不会干这些事。”
白先生微笑着问:“那我该干什么?”
“当霸道总裁呀。还要承包一个鱼塘什么的。或者当黑老大,砍人全家那种。”
水声稀里哗啦,白先生笑得不能自己:“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欧歌情话像不要钱似的往出甩:“就装着一件事呀。”
白先生好奇,转头问她:“什么?”
“喜欢白先生呀。”
白先生嘴角一直就没放下,心情不错,骂她:“信口开河。”
欧歌说:“真的,我吃饭时候,如果好吃就会想,可惜白先生没吃到,我要多吃点,把白先生那份也吃了。如果不好吃,我就会想,呀,我多吃一点,白先生说不定就能少吃一点不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