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抱着欧歌腰,把她拎了进来。
气的把人扔进沙发:“你不要命了。”
欧歌扯了扯嘴从后腰拿出一朵压扁了的百合,花瓣散了一地。
百合是欧歌从门厅过的时候顺手掐的,准备用来哄白先生的。
没有说话,一双眼睛湿漉漉看着白先生。
其实欧歌也有脾气的,脾气还不小。今天换成别人,欧歌说不定大嘴巴子早招呼过去了。惯的他!
可这是白先生呀,可不得惯着么。
白先生捏了捏眉头,命令她:“让张妈给你去抹药。”
欧歌拉着白先生手不放开:“白先生不问我今天干什么去了么?”
白先生瞪着欧歌说:“欧歌,别惹我生气,去擦药。”
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该死的病。他不想活撕了欧歌。
欧歌不可能现在让白先生待着,直觉,她如果走了,白先生一定会把那些对她的温柔都收回去。
白先生拎着欧歌想要扔出去,欧歌抓着白先生的胳膊,不愿意妥协。
欧歌梗着脖子,倔劲上来,不自觉使出了格斗技巧。
白先生吃了药,手脚发软,被带倒了。欧歌也跟着要摔下去。
要被当人肉垫子,白先生把人拉进自己怀里,身体一拧,护住了欧歌。
自己倒因为冲击力太大,身上还有一个人,摔的一个闷哼。
欧歌吓傻了,想要爬起来。白先生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别动”。
欧歌不敢动,只能趴在白先生身上:“白先生你还好吧?”
很久没有人敢和白先生动手了,欧歌是十多年来的第一个。
白先生闭着眼睛,忍着痛,有些无奈:“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
欧歌蜷缩在白先生怀里,很心疼:“白先生痛不痛?”
“嗯。”
欧歌亲了亲白先生脸:“有没有好一点。”
白先生神情依旧波澜不。
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充斥在胸腔。白先生目光越来越复杂。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白先生就开始厌恶同人接触,发展到后来,白先生周身没有一个人能近身。
不是没有尝试过,别人曾经送来过女人,也送来过男人。可是只要一碰到就觉得恶心。
于是在漫长时间内,没有和任何活物接触过。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孤寂。白先生以为就这样了吧。
欧歌出现了。她的碰触和亲吻,变成慰藉,也成了他同这个世界的交集。
那么白先生愿意花点和时间宠着她,偶尔给一点甜头,像宠着一只小猫。
所以白先生从来不问,欧歌为什么会喜欢他。因为没有必要,只要欧歌听话的维持着这种喜欢就好。
可是现在,他意识到欧歌不是阿猫阿狗,她是一个人。
白先生看着怀里人,想要确定什么。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凑上去,吻着欧歌唇。
这是一个吞噬灵魂的吻。
白先生不温柔,粗暴又着急。咬着欧歌的嘴巴。
大手伸进了欧歌的衣服。
和以前不一样,白先生之前手都很规矩,从来不会越界,只放在欧歌的腰上。
今天却到处游走,所到之处像是点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