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陌上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吻向她袭来,路浅华将在抵在树下,唇紧紧地贴着,缠磨撕咬,忘乎所以,这女孩的唇像粉红罂粟,初试时,只是轻触甜浅而后愈演愈烈,不能自持,无法自拔。
他将这个吻又加深了几分,将人搂回怀里,唇间辗转抵死缠绵,欲想要吞入腹中,直至女孩呼息混乱,上下不接,他才依依不舍的将她的唇放开。
路浅华继续将人依偎在怀里,不舍分开,低磁的嗓子在安陌上发顶响起:“下次记得换气。”
显然安陌上对那一连串的动作甚惑甚疑,不着头脑,摸着红肿欲滴的唇:“你……?”
她本想说什么的,但这突临而至,措不提防的吻,让她心绪凌混,她不知路浅华在想什么,终是自己告了白,只想着那人尽快给她的答案。
而后,她也将抱着她的那人的下腰抱着,手臂又紧了紧,这感觉真好,犹如冬去秋来孤寞冷瑟瑟,唯是君怀里似春眠。
须臾,头顶那低磁冷清禁欲系十足的声音又响起:“小时候,觉得一个小女孩长得像洋娃娃,那时候就喜欢的紧。”
安陌上:“……”
“还记得你脚扭的时候,我说过的一句话吗?”
安陌上倒是想了想,但跟这人久了那么多话,谁记得?
两人相处久了,便觉理所应当,生活细微惊蛰的小事可能是对方感动到一辈子的事情,而在另个人眼里,觉得我理应这样对他,所以倒是没在意多少,而况且这言语平淡之间交流过后的,又不是惊心动魄的言与行。
安陌上不暇思索摇摇头,她从路浅华怀里挣脱开来,对上似恰星辰的双眼,挺着精神问:“所以,你是否喜欢?”
路浅华眼低柔和,习惯的揉她的头,将她擒回怀里,说:“当时我说了一句,我想要的现在触手可及,而且心里还想了一句是: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其实他不是不想告白,相反他一直知道怀里人喜欢着自己,也知道她躲着噎着不敢说,所以,顺了她的意,看破不说破,但就是会忍不住去揉揉她,牵牵她,我看羞答答,生气的样子,心都会被爱意涨得酸软,谁不愿看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已这般羞态?所以他更不想表白了。
他喜欢春风和煦的爱恋,虽双方都不告白,但那种双方相爱又心照不宣亲密无间之感活像了老夫老妻的感觉。
直到这女孩戳破这张薄纸,他的yù_wàng被随出乍起,抓着人在怀里狂吻一起后,细思而想,又觉得自己之前那种思想可谓渣男所向,所以爱就得说出来。
安陌上将他的话在心里默默地念,突然就明白了似的,在他怀里猛得抬起头:“所以说?你喜欢我?”
路浅华又将人往回抱,嗯了一声。
而安陌又挣出来,眼圈红红的,羞怒的往他胸膛上轻轻打一巴掌:“你骗人,你知道你小时候说过什么吗?”
路浅华峰眉一挑,隐隐心疼,抓住那个打他胸膛的凶器放在胸口,深情并茂:“对不起,那时候。”
安陌上收回手,哼得一声,不理他。
终是自己挖得坑,说什么也得往里面跳啊,他眯了眯眼看了下四周,将人拉到怀里又吻一通,这一吻柔情满满,没有刚刚那强势欲想霸占为己有,最终以安陌上的反抗来结束这个短暂的亲吻。
被吻着气息凌乱的人儿再次向那人发脾气:“我讨厌死你了。”
路浅华温和的目光投来:“当年我本来想跟你道歉的,还没道歉成你就走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连你喜欢的钢琴曲都是我的手机铃声,还有我第一次看见那个胸针时我有多激动。”
安陌上呆呆一滞,刚被路浅华看到那胸针确实激动的不得了,不经同意就抢走,确实初闻路浅华的手机铃声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世界竟有如此幻妙之事,原来是有人早已所谋,且不说她离开后路浅华态度怎么样,但再度重逢时这人对她真是极好的,关怀至极,还有那曲子不看琴键谱子也能熟悉无比的跟自己一样行云流水弹奏。
貌似是说服了自己,这事就算翻篇了,何其所幸,爱的人也爱自己,但洋溢没多久就想起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她示意让路浅华俯身,踮起脚尖去撩开他的脖颈衣服,往那揪揪,虽说那吻痕已经消失,但当时自己可是跟它刚了很久,醋意横飞,恍恍惚惚,浑浑噩噩,嫉妒至极,那时侯才确定自己对路浅华有觊觎之心。
她捏着那个曾经特别扎眼地方,佯怒地问:“说,这东西是谁留下的?”
路浅华笑着看这贼喊捉贼的,明知故问道:“你猜?”
安陌上一下子怒得像红红的杮子,吹鼻子瞪眼,一掌一掌打他在的胸膛上:“打死你个王八蛋,快给我如实招来,要不然,呵,你记得上次那一脚吗?”
路浅华确实想起那一脚心有余悸,伸手抓住那只乱动的手,说道:“别,别打了,我说,你留的。”
安陌上眼瞪着更大了,抽开手,打得更大力了:“我留得,你当我傻?说就是了,我又不会打你怎么样。”
说是说不会对他怎么样,但手在一拳一拳地打着。
眼前人的手脚嘴巴活泼激动的不像话,路浅华内心叹了一口气,揉揉眉心,只能重操就业,将人牵牵锁在怀里,然后深深将嘴堵住。
好半晌,安陌上被吻得泪水都出来了,只能软趴趴的被圈在怀里等着那渣男解释。
路浅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