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而略微显得空旷的宫殿,桃红色的纱幔不断的摇曳着。
圆形的香软大床,一双人影如同藤蔓般紧紧的交缠,依附着彼此。凌乱的衣衫被撕破,凌乱一地。女人被布包塞住了红唇,手脚被捆在了床柱,这是一种十分耻辱的姿势。
而她的身,粗糙的大汉正是疯狂的时候。
宫殿的侧门,一位面白无须的小太监走了过来。因为过往的经历他一直处于被人嘲笑和不屑的地位。而现在,晋国最尊贵的女人正被一个杀猪的贩子凌虐着。
小太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狰狞的笑了,下床拿起一旁的鞭子返回到床边。
那大汗见状,立刻起身让开。穿了衣服,遮住汗水淋漓的身子。红光满面的给这太监行了一个礼仪。
“你下去吧”
那大汉还有些恋恋不舍,原本以为老女人没有什么滋味了。到底是皇帝的女人,听说都五十岁了,可保养得好。
用起来起王小红那个黄脸婆可是要舒服得多。
细长的声音响起,狰狞而阴柔的美“尊贵的皇后娘娘,您可还记得那个被你丢到暴室的宁贵人。当初,她也是这样被人活活虐死的。”
说起宁贵人,沈婉突然变得十分激动。怪不得,怪不得她总感觉眼前小太监有几分眼熟。原来,原来如此……。
宁贵人,她已经忘记了女子的容貌。
只记得这贱人一直暗帮着雪妃那个贱人,所以她顺手弄死了她。
这小太监是她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对了,也是这样的对吧!你让别人凌辱了她,然后又故意撞破。冷宫里的日子格外的清冷,我还记得冬天的时候没有碳。我们只能缩在角落里,用破旧的棉絮披着。”
“对了,还有你最喜欢的七步蛇。我也带来了,等等给你看看这小可爱。”小太监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女子的白皙细嫩的身。
深深的血痕带着皮开肉绽时的美妙声音,她的脸,胸前,腿部都是鞭痕。鲜血染红了身下雪白的床单,像一朵朵血色的红莲悄然绽放。
沈婉疼得只能咬紧了口的布条,发出“呜呜”的声音,不断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鞭子。
可这小太监的手法极准,每一下都落在她的命门。
尊贵的皇后娘娘此刻狼狈不已,奄奄一息的她哪里还有平日里的高傲。
似乎有些累了,小太监挥动了一下胳膊。稍微停歇了一下,喘息这粗气跌坐到了一旁的椅子。
“是不是很好我是谁?”
小太监红唇轻启,修长白皙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下巴。微微侧首,在她惊恐的目光下一点一点撕开那张透明的人皮面具。
那露出来的脸,温润而白皙。清秀俊美的五官有三分像极了宁贵人,另外的七分尊贵却更像是另一个男人——夜君德!
花眠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双蓝色的眸子里含着滔天的恨意。
“呜呜…啊!”不,不可能…这个小野种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她眼前,那双蓝色的眼睛,这天下也只有两个人才会有。
一个是夜君澜,一个便是眼前的青年。
这双眼睛的来历,她再清楚不过了。只因为这毒,当年乃是她亲手所下。
“尘…尘儿!”
嘶哑的声音带着颤抖,轻轻然的似乎很害怕眼前的人是一个梦境罢了。生怕打碎了梦境,一转眼,他又不在了。
虽然德王的声音很轻,但是大殿内,花眠还是听到了。
他并没有选择回头,对于这个名义的父亲,他已经可以淡然的当成陌生人看待了。
同行而来的,还有三王爷和四王爷,德妃娘娘,许静…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着两人,这父子实在是长得太像了。
而德妃娘娘此刻却是如丧考妣一般,双腿虚软的靠在门板,屏住了呼吸。
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临,但是却不知道,会来的那么突然。
让她没有一点准备。
而皇后娘娘现在浑身不着一丝的躺在床,羞耻,愤怒,害怕种种情绪让她几乎快要到了崩溃的地步。
许静瞥了一眼,看见大家都没有把目光落在她身。
扯过一旁的床帘子,给她遮住了最羞涩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
“是不是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许静转身,脸带着一丝了然于胸的自信。娓娓的道来“当年,德王与王妃情深义重,却也爱了单纯善良的宁贵人。为了让宁贵人不受到白小姐的伤害。于是,德王想到了一个办法,和皇商量后把宁贵人送到了宫里,表面是宁贵人,其实,是德王侧妃。”
想起自己当年的这个决定,德王到现在都还后悔万分。早知道宁涵会死,他说什么也不会狠心做出那样的决定。
“是”
“后来,德王妃也怀孕了。同时,宫里面的宁贵人,雪妃娘娘都怀了身孕。只是可惜,德王妃知道真相后却气得难产,一尸两命去了。而宫里,皇后娘娘怎么能容忍两位娘娘生下龙子。于是,利用了善妒的李贵人给她们都下了蛊。之后德王进宫与宁贵人见面的当晚,却正好撞见一个男人从房里出来,对不对!”许静问道。
夜景德点点头,表情也变得极为不自然“是,那人穿了一件白色的常服,看去,像是皇兄。”
“王爷,你压根被骗了。那晚出来的人不是景天,而是我!”清冷异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身白衣的雪妃袅袅而来。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