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灯大师给的,那么正常了。
那人来无影去无踪,年龄成迷。按照母亲的说法,至少也是快一百岁的人了,关键是他的容颜一直没有变过。
太变态了简直。
这样的人手里有一些珍异宝也不足为,只是,那么珍贵的东西,他怎么转手给了夜君澜?
难道是有亲戚关系?
“乱想什么?是当年一灯大师与我下棋,输给了本王一子。所以作为奖品,他欠我一份答案。这才送了花…”一看这小妞的眼神,夜君澜知道她想多了。
“你竟然这么厉害!”当年夜君澜也不过是几岁罢了!一灯大师是什么人?那年纪,可以算是个老人精了。
蔓蔓不知道的是,夜君澜说的是辈子的事情。
“还好还好,一般罢了。”
“切~那么明显的骄傲放在脸,你敢再低调一点吗?”蔓蔓唇角微微抽搐,表示被他深深的刺激到了。
要知道她在古代活了快十年了,那围棋也看了很久很久,还是一窍不通。
“嗯”
“你先别动,我给你包扎一下。”他刚才估计是胡乱包的,勒得太紧,现在血珠子是停止掉了。但是周围的皮肤也勒的惨白带点青紫。
“好,有劳王妃了。”
夜君澜双臂展开,宽大的袖子垂地。一脸的笑意看着面前娇小可爱的妻子。
顾蔓蔓作为一名医生,包扎手法不用说。自然是又温柔又快速,拿了绷带和针线蹲在了他的两腿间。
“可能有点疼,你忍忍。”
“没事”
今夜,风雨疏狂。
窗外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在雨寻找着。黑色千层底的靴子被雨水打湿,亮堂无。
“啪。”
踩下,溅起无数水花,复又落下千姿百态的融入了水洼里。一丝粉色,悄无声息。
男人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着自己的胳膊。斗笠因为狂雨的击打,雨珠顺着帽沿落到他高挺的鼻间。
顺着人,流到那双红唇,最后顺着消瘦的下巴进入一片平坦的衣领内。
“来人,快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身后传来杀手整齐的脚步声,刀光剑影在这深夜的雨里,显得格外肃杀。
男子拉低了帽沿,跌跌撞撞的朝着不远处的茅草屋走去。却没有想到身后了一支箭羽,顿时,浑身乏力。
别说是飞身屋顶,是平坦的大路也没有了一丝力气。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嘈杂的雨声“快,人在前面。抓住他!”
“你,你,你从左边包抄。”
“还有你们两个,从右边去。”
黑衣男子见状不妙,咬着牙奋力又站直了身子。余光看到墙角处的衣衫时,毫不犹豫的选择拼了。
他握紧了手里的刀,刚准备冲出去。一到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女子拉开车帘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旁。
“你怎么来了?”
“快车!”
关禾儿伸出了一只手,男子抓住她立刻爬了马车。顾言这才驾车朝着反向而去。
等那群杀手找到血迹的尽头时,空无一人。
另一边
马车飞速的跑在官道,终于,在一座小院的后门停下了。
关禾儿看着男子债下斗笠,露出一张刚毅的脸胖。连忙递过去一块干净的毛巾“擦一擦吧!”
“多谢夫人。”
“吁”
缰绳拉住,马蹄声止,雨声犹在。
顾言帅气的跳下了马车,从侧边抽出了一把油纸伞,撑开。
天地间赫然多了一朵白色的花,伶仃的开在这暗夜里,显得空旷而诡异。
“下来吧!”
“需要我扶你吗?”关禾儿担忧的询问道。
男子摇摇头“不用了,我可以的。”
他忍着背后的疼痛跳下马车。顾言顺手搭了一把,两人共执一伞,一个黑,一个蓝。同样的高大,不苟言笑。
“这是半月斋的后院,你现在有伤在身。暂时在这里躲一下,我会安排人来帮你处理伤口。”
“不用了,今日多谢你们夫妻二人了,要不是你们,只怕我现在还在浴血奋战。”铁离双手抱拳,给两人鞠躬。
关禾儿抿唇一笑,带着几丝调侃的语气“说什么话呢,你以后也许是我的妹夫呢!都是一家人,何必言谢。”
铁离点点头,黑黝黝的脸难得多了一丝别的表情。
“好”
“进去吧我们。”
顾言先把铁离送进去。这才又转身回来接媳妇,他只拿了一把伞,可雨势磅礴只怕两人都要淋湿了。
“再去借一把伞吧!”关禾儿秀眉微蹙,探出头颅。
下一刻,一把伞塞到了她的手里。
“咦?”
“你拿着,我抱你不好了!”顾言理直气壮的道,做势要抱她。
门口还站着杨氏夫妻呢,关禾儿清秀的面容爬满了红霞,嗔笑的瞥了他一眼“这么高调?你不是说在外面不要拉拉扯扯,要端庄的吗?”
“现在是下雨,情况紧急。再说了,你是我夫人!”顾言面无表情的道,将她抱着。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回了院子。
关禾儿拿着伞,盯着这近在咫尺的容颜。
婚后,他似乎更体贴了不少。
换了从前,他怎么可能会在人前与自己这般亲热。
“相公,你真好。”
“傻瓜”
两人卿卿我我进入房间里时,铁离已经tuō guāng了衣。他常年在军,晒得一身古铜色的肌肤。
后背全是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