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娇娇亲口说这句话,陈启星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
自己又不是玩具,怎么可以在他人之间随意转让?虽然理智告诉他,这或许是大姐头的计谋,但终归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接受。
邢泰昭很了不起么?即便白莲教的高手来了又如何?打不过他们跑就是了,何必委曲求全听人家摆布?
“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情,陈小姐只需确保今后不管我的闲事便可。至于说条件嘛,我还是那句话。我把秘密隐瞒不报,你们陈家就得供着我。”
就算邢泰昭不说,陈启星也知道他会干什么。要不了多久,万强就会主动联系上他,引诱他参加那个酒会。如果陈启星去了,一定落入邢泰昭的圈套。
陈娇娇许久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陈启星多么希望她开口拒绝,哪怕臭骂邢泰昭一句也可以。而他陈启星会现出死煞真身,就地斩杀邢泰昭。
可他期望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大姐头一言不发的站起身。
邢泰昭依旧用那轻佻的语气说道:“看来你是答应了,今后我驻守在青岛,还希望陈家能多多照应啦。”
陈家对白莲教摇尾乞怜的陈家吗?陈启星升起唾弃感。
事到如今陈启星终于明白老太爷为什么不放心二叔了。原来他老人家早有察觉,二叔与邪教有勾结,根本会把陈氏一族带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老太爷嘱咐陈启星,凡事多留个心眼,别事事都听二叔的。陈启星向来把这句话当耳旁风,到了此时才明白过来。
不行,我得问个明白!刚爬了几步,陈启星转身停下。
一切的纠结都来自于身后这个人,陈启星恶狠狠盯着他。
邢泰昭毫无察觉,享用完咖啡后,便推门而出。
陈启星终于体会到一个词,叫做怒火攻心。耳边传来轰鸣声,可他的视线里只有对方的身影。这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好像脑子里有另外一个自己,不断的为他加油。
杀了他!这种人竟敢与我们为敌,那他必须得死!
当活人多累,还要顾及别人脆弱的情感,不如当鬼魂来得快活
闭嘴!陈启星对脑海里的那个声音吼到。
但他没有停下脚步,跟疯了一般,追逐在邢泰昭的身后。
在路人的视线里,一只白猫翻檐走壁如同一道白光。
“哪家的猫啊,被狗撵了么?”
邢泰昭驱车驶回了住处,陈启星并没有被他甩下,几乎前后脚到达。
她怎么会在这里?陈启星停下脚步,吃惊得看着门前等待之人。
下车后,邢泰昭锁上了车门,同样问了这个问题:“你来做什么?”
金淼淼手提着包,表情凝重得迎了上来。
“贾梅梅是不是来了你这里?”
午后她上完第一节课,发现贾梅梅已经请假回家了。金淼淼想起贾梅梅打听邢泰昭的住处,感到一丝不妙。
于是她不管不顾,拿起包便找了出来。
邢泰昭看了她一眼,根本不想回答。他越过金淼淼,迈步往楼里走。
金淼淼不依不饶的一扯他的袖子,焦急的问说:“贾梅梅没有来找你是吗?”
“你发什么神经,贾梅梅为什么要主动找我!”邢泰昭厌恶的甩开她的手,并且对她大声吼到。
“哦,我知道了”金淼淼低垂下头。
过了一会,她似乎鼓起最大的勇气:“我能不能求你别对贾梅梅下手,我可以替代她,你对我干什么都可以”
“你怎么会知道?”邢泰昭停下了手中动作,眼神中透出恶毒。
“那盒药,我知道它的用处,所以能猜得出来。”金淼淼有些不安,甚至不敢直面邢泰昭的眼睛。
“你把这个消息告诉贾梅梅了?”邢泰昭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金淼淼本能的挣扎一下,带着些许哭腔说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愿意看到她受罪。所以我求求你,你放过她好不好?”
说着她跪在邢泰昭腿边,泪水夺眶而出。
邢泰昭在笑,但笑得是如此邪恶。他揪住金淼淼的长发,一点也不顾及到‘恋人’的身份。
“那个贾梅梅本领不小啊,不仅能迷住我,还能让你为她死心塌地的。”
“不不不,她没有迷惑我,是我一厢情愿的!”金淼淼连忙否认。
可惜邢泰昭没有等她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把她打倒在地。
“臭婊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跟我来抢女人!实话不妨告诉你,贾梅梅我要定了,即便天王老子来也不行。等我把她玩够了,会把她变成比你还要贱的贱种。到那时你可以来参观一下,看她是如何跪着求我疼惜她哈哈!”
面对金淼淼,邢泰昭彻底露出本性。他疯狂的踢打倒在地上的金淼淼,好像那是一个任他发泄的沙袋。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平常动不动哭泣的金淼淼没有发出一句声响。于是他揪起金淼淼,却从对方血迹斑斑的脸上看出怒意。
“原来你这个贱种也会生气啊,来攻击我试试看?”
金淼淼被他打得口鼻流血,脸上也被皮鞋踢出了青肿。只见她张开嘴,往邢泰昭脸上啐了口带血的口水。
这样做,只能招来更疯狂的殴打。陈启星只盼着她赶紧离开,让自己来了结邢泰昭的生命。
上涌的怒意让它意识开始模糊,仿佛醉酒的状态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有小区的保安路过,邢泰昭停止了殴打。他把金淼淼丢在门口,独自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