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娇娇姐的安排,陈启星在下午放学后,随便联系五班的一名同学家里。
“请问您是林芷涵妈妈吗?我是xx实验小学新来的语文老师,我叫贾梅梅。林芷涵今天没有来上课,我想找机会去你们家里探望一下”
陈娇娇推断,学生大面积生病有点不正常。除非真的是流感,否则就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总之陈启星必须亲自去调查一下,看看孩子们得的是什么病。
林芷涵的妈妈见学校老师这么用心,非常得高兴。她甚至提出为老师准备晚餐,但被陈启星婉言谢绝了。
挂掉电话,陈启星背起小包往门外走。
又是那个邢泰昭拦住他的去路:“梅梅,用不用我开车送你去?”
原来这个家伙刚才在偷听陈启星打电话,而且‘梅梅’这个称呼,让陈启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臭流氓,衣冠qín_shòu!陈启星在肚子里骂了无数遍,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不用了,我坐公交车过去。”
“我是怕你一个人不太安全。”邢泰昭脸贴得越来越近。
跟着你这个王八蛋才不安全吧?陈启星心里一阵恶寒,低下头快步走了。
“害羞吗”等陈启星走后,邢泰昭自恋得摸了摸脸颊。
“憋死老子了!”陈启星出了校门外,躲在一条小巷里美美抽上一支烟。
因为要顾忌形象,他在学校时不敢抽烟。现在出了校门,终于到能吞咽吐雾的时候了。
“呦美女,瘾头还挺大啊,跟哥出去玩玩啊?”几个小混混从小巷深处出来,正好撞见陈启星抽烟。
在中国,老百姓有个普遍印象。那就是抽烟的女人一定生活糜烂,性格比较放荡。这种观念根深蒂固,也不知与时俱进。
几个小混混看眼前的大美女,跟蒸汽火车头般吐着烟圈。他们带着猥亵的笑容,把陈启星团团围住。
看到他们,陈启星就想起高中时的自己。这几个小崽子年纪跟他差不多,没准还小几岁。他们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嘴上刚开始长胡须。
陈启星熟练的把烟头弹到地上,拿高跟鞋踩灭。
“玩,怎么玩?”陈启星嘲笑到。
小混混们眼睛瞪得贼大,口水都流了出来。这个美女相当开放,主动答应陪他们几个玩。
“跟我们几个去打台球,然后嘿嘿”领头的小混混一脸奸笑,手伸向陈启星的肩膀。
“嗷!”他的话音还没落,高跟鞋的鞋跟就踩在他的脚面上。疼得那个混混一声惨叫,抱着脚蹲了下去。
其他几个小混混愣了一下,他们可没想到柔弱的美女会打人。
陈启星当然不会跟他们反应的机会。他抓过一个瘦竹竿样的家伙,给他一记头槌。“啊!”那个‘竹竿’痛呼了一声,抱着眼睛滚到了一边。
其他几个人终于明白过来了,他们叫嚣着准备一起上。
陈启星丝毫不惧,抬起高跟鞋对准他们的下身,一脚一个全给撂倒。
当女人嘛,当然得用女子防身术。陈启星最知道男人的弱点在哪,从下往上踢得相当准。
眨眼间几个混混被他收拾得东倒西歪。陈启星又找回当年在街头打架的风范,他薅住混混头目的长发,恶狠狠的说:“就这点本事还出来混社会,不去念书对得起你父母吗?”
“臭娘们”混混头目咬牙蹦出三个字,陈启星抬手一个大耳光。这回稍微用上了点魂力,抽得对方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还敢不敢骂了?”
“不,不敢了”混混头目捂着脸颊,怕陈启星再打自己。
“你们哪个学校的?”根据对方年龄推断,这帮家伙应该还在上学。
“十x中的,已经不去上了”对方老老实实回答。
“为什么不上了?”陈启星进入老师状态。
混混头目吞吞吐吐半天:“初中部有两个丫头特别厉害,我们被她们打怕了”
十x中,两个女生,陈启星觉得有点熟悉。
“那两个女生是不是叫江晓晓和丁柔?”
“对对对,就是她们。怎么你认识她们吗?”
陈启星刚想说,她们是我徒弟。话到嘴边被他硬生生憋回去了。
“我听过她们的名字,不认识她们。”陈启星睁眼说瞎话。
“身为男子汉被两个小姑娘欺负得不敢上学,你们还有脸说!”陈启星给他们每人一脚。
混混们一阵气苦,心说青岛当地的女人什么时候都变得这么厉害了。见陈启星放过他们,便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
打完了人,陈启星心里舒坦了。他从包里拿出块口香糖,嚼一嚼去除烟味。待会要家访,一张嘴都是‘利群’味道可不好。
林芷涵的家离学校不算远,陈启星坐了几站公交便到了。
敲开了房门,迎接他的只有林芷涵的妈妈。这是一名普通家庭妇女,人还比较客气,对着陈启星一口一个“小贾老师请喝茶”、“小贾老师吃水果”。
陈启星心里甜滋滋的,体会到当老师的好处。
“您别客气了,我看看林芷涵的病情就走。”陈启星尽量做到开门见山。
林芷涵的妈妈把他带到卧室,对着卧床不起的女儿说道:“芷涵你们老师来看你了。”
林芷涵惺忪得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陈启星一步坐到她的床边,握住她的小手说:“我是五班新来的语文老师,今天点名发现你们好几个同学都没来,所以来看看你。”
林芷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