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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真的好痛。
像被针扎一样,又像被一双手紧紧抓着,痛的意识都开始不清楚。
狄墨呻吟了一声,慢慢睁开眼。
入眼不是卧室熟悉的天花板圆灯,而是一盏金色水晶吊灯,再看四周布置,竟然如此陌生。
她吃了一惊,不知道身在何处,想赶紧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被人抱住,竟是和那人肌肤相贴交颈而卧。
再加上腿间传来黏腻腻的感觉,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
她僵硬的转过头去看身边躺着的那个人。
何震面对着她正在睡觉,她的几缕长发还散乱的绕在他指间,透出无尽纠缠的意味。
狄墨开始忍着头痛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
记得昨天下午她犹豫了很久终于决定放低姿态去跟何震谈一谈,等了很久他也没有回家。
后来她心里紧张,就去找了酒壮胆,喝着喝着好像就再没印象了。
那么……后来发生了什么?
这是何震现在住的房间,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醒了?”她耳边传来何震低低的还犹带睡意的声音。
“呃,嗯……”她有些不知所措,应了两声别过头去。
长达十多天的冷战之后,两个人第一次在同一张床上醒过来,气氛隐约带了些尴尬。
何震看着她的后脑勺,语气有些危险,“你知道昨天晚上你说了什么吗?”
她猛地回过头来,看着他艰难开口,“我说了什么?”
“你坐在我房间窗台上喝的烂醉,”何震冷冷的说道,“问我要不要和你睡觉。”
“!!!”狄墨脸色刷的白了,仓惶起身,飞快捡起落在地上的衣物,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
她越急越穿不好,裙子拉链提了好几次提不上去,急的哭了出来,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地板上。
“你慌什么。”他掀开被单,下床给她拉上背后的拉链。
她背对他站着,抬手抹了抹眼泪,“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喝醉了说的都不算数。”
“我知道。”他淡淡说了一句,“你喝酒跟不喝酒的时候,判若两人。”
她听了以后眼泪掉的更凶,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有事和你说……”
“不用说了。”他打断她的话。
她闻言眼中浮上绝望神色,心里压不住的涌上阵阵凄清苍凉,默默转身走出了房间。
罢了,终究是她妄想。
她不该自取其辱来求他。
t市圣玛丽仁爱医院。
裴洛戴着呼吸面罩静静躺在床上,如果不是一边仪器上还记录着他心跳的起伏,大家一定会怀疑他是否还存活在这世间。
“二哥,二哥……”裴琳握住他的手,含泪叫着他,“我回来看你了,你怎么还不醒过来?”
她说着悲从中来,眼角滚落一滴滴珠泪,连哭泣都美到我见犹怜。
裴源站在一旁不忍她伤心,从口袋里取出一块淡蓝色的棉布手绢递给她,“姐姐,别哭了。”
裴琳接过来轻拭泪水,微红的眼眶犹如晕开一抹云霞,透着倾城姿色。
她皱眉道,“我实在替二哥难受,他躺在这里动也不能动,话也不能说,我们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害的他。”
“这事父亲和哥哥们都会追查到底,不会放过凶手的,”裴源安慰她道,“姐姐你不要操心这些事,要安安稳稳的保重自己才好。”
“如今你接管了茂成珠宝,万事都要小心。”裴琳轻声说道,言语间十分担忧裴源。
“我不会有事的。”裴源因为她的关怀心中一暖,脸上也露出欢喜的神色。
“那我先走了。”裴琳拍拍他肩膀,起身出了病房。
她一路走一路心事重重,出神间方才裴源给她的手绢从手里掉了出来,落在医院的回廊上。
“小姐,你东西掉了。”
姜尚栩从后头叫住她,弯腰捡起手绢。
“谢谢。”裴琳转身,看到姜尚栩后惊讶的问道,“小栩?”
“琳姐,你从国外回来了?!”姜尚栩也十分惊讶的看着裴琳,“你真的回来了!”
“我听说我二哥出了事,就回国来看看。”裴琳神色微黯,又道,“你病了吗?怎么也来医院?”
“没有没有,我是半年例行检查身体。”姜尚栩连忙解释,听她提到裴洛又道,“裴二哥的事我也听说了,只是不好冒昧探望,还请琳姐见谅了”
“你不是不好冒昧,”裴琳苦笑,“你是怕夹在裴家何家中间为难吧。”
“不是不是,”姜尚栩摆摆手,“前些日子何总还来医院看了裴二哥,我怎么会因为这个为难呢。我不来看是因为你们都因为这事心里难过,我再过来反复提起惹大家更难过就不好了。”
“听说他快要结婚了,你知道吗?”裴琳不太在意他的解释,向他问起了何震。
“没有啊。”姜尚栩下意识答道,话出口又想起了什么,又道,“不过也有可能了。”
晚上六点半,苍山别墅。
吃过晚饭之后何震突然穿上了外套,跟狄墨说道,“走吧。”
“走?”狄墨正在喂猫,闻言讶异道,“要做什么去?”
“你不是想看周山的音乐会,我已经订了票。”何震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还没和他提这事呢,难道是苗姨告诉他了?
“昨晚你喝醉的时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