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略带些委屈瞅着夏可。
“可可,我说了不影响就是不影响,再说,工作哪有你重要?”
又来了!
夏可庆幸,自己已经不是那个看着一点虚情假意的好就感动心动的小丫头了。
她现在,心肠冷硬得很。
尤其是,对着眼前这个让她裁了个大跟斗的男人,她更是下意识地打醒十二分精神和竖起浑身的利刺抵御外敌。
“司珩,虽然,在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之后,我说这些挺没良心的,但我希望你能够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夏可昨晚睡得挺好的,今天的精神比起昨天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因而,有力气可以和司珩理论更多的事情。
司珩脸色一沉,眉毛微拧,脸上的委屈又加重了几分。
“可可,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对你而言,是个负担吗?”
夏可想都没想便点点头,“没错,对我而言,是个负担!”
二十岁时,她很天真,以为她与他不过是各取所需。
她天真地以为,她能在两年时间来只取自己所需,时间一到,就能洒脱地抽身离去。
可事实证明,两年后的她,离开时,差点没了半条命!
“为什么?”
人生的词典里向来极少出现“拒绝”一词的司珩,委屈的同时,亦很接受不了,自己沉甸甸的爱,居然成了夏可的负担。
夏可不明白,明明他不占理,怎么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地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来博同情?
“司珩,我没有你聪明,也不擅长玩感情游戏,而且,我和你已经玩过一次,结果是,你完好无缺大获全胜,但我玩脱了,差点连命都没了。所以,求求你放过我,可以吗?”
司珩愕然地看着夏可,一时间,被看破的慌乱和难以挽回的恐惧充斥满他的脑子。
“可可,从前游戏人间,是我不对,但我现在,是真的想要好好和你在一起,不是游戏,而是真真正正在一起那种!”
夏可呵呵笑了两声,满眼戏谑地盯着他。
“司珩,你当我家那村刚通网是不是?”
司珩一脸不解,“什么意思?”
夏可以前觉得司珩虽然脾气臭,但总算是真性情,不屑于装。
他那时喜欢夏冬,却要和自己结婚,便是大大方方地承认,喜欢的是她的脸。
但现在的司珩,明明已经有了一个门当户对并随时可能结婚的亲密女友,转头还来跟她玩情深?
无不无耻?
“司珩,你和某某官家千金不是快要喜事近了吗?结婚礼物想要什么?我好提前准备!”
夏可自认说这话时心平气和得很,然而,司珩的脸色,却由原来的忧虑慌乱,转而挂上了一抹喜色。
他唇角微勾,斜着眼瞅着夏可。
“可可,你是不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