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诧异地看着夏可,就在刚才,他承认自己没吃饭时,确实奢望过夏可会怜悯一下他,施舍碗面条或给点冷饭剩菜给他裹腹。
但夏可没有!
他便强压下心头那点奢望,心想,看来自己还是不够努力。
所以,这下听到夏可这么问,他一时开心到忘了回应了。
夏可见他不答话,挑挑眉,“哦……看来,是介意了,那时间不早了……”
司珩连忙抢过话,“不介意不介意,你做什么都好吃,我都很喜欢!”
夏可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转过身一边往厨房走一边低声嘀咕,“也不怕我下毒毒死你……”
司珩离她比较近,所以,把她的嘀咕全听进了耳里。
他和季谨又说了两句,便跟去了厨房。
夏可正打开冰箱看看里面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冷不防听到身后的声音,“可可,只要是你做的,下了毒我也会吃。”
夏可扭头瞪他一眼,“神经病!”
可不就是神经病么?
以前她对他好时,他总是阴阳怪气对她要理不理,随心所欲得让人牙痒痒。
现在她不屑于他了,他便像狗皮膏一般黏着,怎么甩都甩不开。
司珩嗯了一声,“是啊,我就是个神经病!你那么好,我却身在福中不知福……”
司珩靠在门楣,深情的视线一直黏在夏可身上。
夏可没吱声,闷着头从冰箱里把炒饭要用的食材一样样拿了出来。
以前的事,她不愿去回想。
因为,无论谁对谁错,谁是谁非,都回不去了。
而且,那段过去,对她来说,并没有太多值得回味的事。
就算司珩偶尔的温柔和深情,也不过是他过份沉溺游戏才有的反应,而偏偏,他这人,游戏和生活,是分得非常清的!
拎不清的,从来只有她而已。
夏可把火腿切成粒,拿了些青豆出来洗干净,拿鸡蛋的时候,转头问一直靠在门楣没再说话的司珩,“煎蛋要几只?”
司珩盯着她,好一会,才说,“两只!”
夏可扫他一眼,“那饭要多点?”
如果他食量没变,就她准备那点饭加两只煎蛋,是不够他吃的。
司珩眼睛一亮,“嗯,饭要多点……”
夏可点点头,转身从冰箱里刨了盒饭出来。
司珩盯着她的背影,犹豫了一下,问,“那个……有汤吗?”
如果他没猜错,夏可应该会熬好一些高汤放冰箱里,早餐用来煮面条吃。
果然,夏可嗯了一声,“有,一会给你热一碗。”
司珩得寸进尺道,“两碗吧,好久没喝过你熬的汤,想得紧!”
夏可没回他,利落地从冰箱里捧出汤盅,舀了些进汤锅里加热。
司珩知道夏可不愿理他,但他难得与她有机会两人独处,即便她不愿听,他也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